第124章 信息而已

  而許懷德則再次外出,似乎最近正沉浸在和某個帶著兩小孩喪妻女人的戀愛關係之中;孫少安和賀秀蓮這對夫婦,他們的日子過得相當清苦,剩下的資金都被用來寄回他們在西北的家庭。

  閻解成為劉光遠的家那緊閉的大門感到苦惱,內心掙扎了片刻後他決定行動起來——他的行動並不張揚,只有潛行的影子能透露一點點信息而已。

  取出了一根閃亮的鐵絲,這是閻解成最擅長的技能——這根細細的金屬可以輕鬆挑斷所有普通門框。

  隨著輕巧地把劉光遠家門打開了,後方的陰影——也就是方源——點了點頭表示讚賞:「這個小傢伙還有些獨到的本領呢。」然後便跟隨進了這個簡單的住處,仔細觀察起內部布局。

  房間內部沒有文化的裝飾和對孩子的教誨方式也從室內陳設可以看出。

  從這種狀態看來劉家並不算富裕,也無需藏得太隱秘,或許這就是閻解成就輕易發現了這裡的原因。

  「就在這裡了!」在他的一片探索之中,並非刻意的尋寶行動,最終閻解成在火炕邊縫隙中發現了那個普通的灰色錢包,打開後展露出裡面滿滿的黑10元票子。

  「這些錢對劉家來說應該相當珍貴」,方源心想,因此他並沒有立即查看其價值,卻迅速走向門邊準備逃竄。

  他知道自己不能冒險讓劉家的母親回家後看到現場並可能引起混亂。

  然後,突然——

  "咚!" 一響聲過後,倒在地上的閻解成臉上顯露出尷尬的笑容。

  而背後的方源,卻手持著一把藍色的能量棍杖出現了。

  「最讓我鄙視的小偷」,方源邊說話,邊把錢袋搶過放入了系統的空間當中,「對付像劉海中的敵人,把他扔回鋼鐵爐中,是我一貫的策略」。

  對於二大媽和她的三個孩子,方源原本並無興趣干預,但是因為閻解成突然跑去行竊,事情就不得不改變了。

  他順道攔住並搶走了閻解成的錢,對此方源毫不客氣:「那錢是我的了!至於閻解成就看他倒霉運好了。」

  接著,又補充了一句,「就看他是否有福分,在被你媽回來之前還能醒悟,同時還得看命夠不足夠的壞到讓他忘記過去,並失掉五感。」

  然後,方源便離開了劉家門口,將落荒而逃的閻解成留下在地上痛苦倒伏。

  對錢財,方源似乎已經不太在意了。

  至於那些丟失的資金?對他們而言,它只是曾經存在的一個空虛物品罷了。

  他來到傻柱居住的地方,如今這個看似木頭的人也和大家一般早起拿兩個麵餅墊飢之後便是癱倒,因為所有的工資都早已轉手給了白寡婦——他唯一可期待的就是發下來的薪水。

  即便到了手上,其實也只有微薄的一點,這月傻柱請假太多次,工資都被扣去了不少。

  方源看著一臉苦惱的表情,並露出笑意向傻柱施展了兩個法術。

  恐懼、脆弱——這是對他的雙重詛咒,但也是暫時的力量給予。

  三天後他準備回來再次施法——傻柱暫時還沒那麼幸運死去,法術在他身上可以無限釋放。

  對這種「支配」的滿足感令人心癢難耐!

  此刻,躺在炕上迷糊的傻柱開始感到了身體的異常,胃裡的空洞讓他更覺心慌身虛。

  原來,他之前被方源施予過「弱者」狀態,而現在卻已自行解除了咒語。

  那種熟悉的力量再次歸回,仿佛重獲新生一般。

  傻柱心懷欣喜地嘗試從床上彈射而起時,卻突然眼前翻覆——一股突如其來的「虛軟無力感」又席捲了全身。

  他疑惑地想,是不是自己患上了疾病。

  艱難掙扎從床上下來後,用手指搓弄起睡眼朦朧的雙眼,準備直奔醫院求醫。

  畢竟他是個工人出身的職員,醫療費無需支付便可享用福利。

  當他走到後院之時,突然聽到一聲驚嚇的喊叫,「啊!閻解成!偷我們東西的傢伙!」

  聽到是二大媽那怒罵的聲音,傻柱頓時感到心跳加速。

  這個小子,平日裡只知搗亂,今日為何竟敢闖進自己媽的房子進行 ** ?!這個念頭使他頓時心驚肉跳,之前的疑惑也隨之消失。

  於是,他急忙前往現場查看,將原先想要去醫院檢查身體的心思一甩九霄。

  此時整個四合院子裡的鄰里鄰居們都已經聞訊而到:

  「原來閻解成這傢伙,看起來平庸樸實,卻是慣偷嗎?」

  「偷竊的人嘛,就算有怨恨也理所當然啊!」

  「閻解成居然會突然想入賊海?」所有人都感到有些意外。

  「對了,你們別忘了,二大媽家中現在的財貨多多,劉海的財產、撫恤款以及從南城警察局領取到的大筆賠償款!」

  「沒錯,二大媽的家庭,簡直財大氣粗,用錢如流水!」

  面對著閻解成,二大媽揪著他衣領強行拉出屋子外,向所有鄰里展現其狼狽醜態——這便是對偷盜者的公開羞辱。

  在這個家族的三個成員中間,老大劉光遠以一種木訥的笑容傻呆呆地沉浸在自己的想像中。

  老二劉光天則緊咬著牙關,憤怒地直視前方,試圖用他的眼睛和表情遏制住試圖傷害母親的人。

  在旁側觀察的老三劉光福則對這一幕表現出了強烈的好奇心,他半蹲在那裡,眼中閃爍著對事件的求知慾望。

  至於那位名叫閻解成的人?

  當聽到大娘家和劉光天的一通混亂,閻解成顯得極為迷茫與困惑。

  「我…我...?」他在想些什麼?「我在這…在哪裡?」仿佛被方源的猛擊,使他的大腦處於混沌狀態。

  「你們在做什麼?快放我兒子!」一聲怒吼打破了周圍的沉默,緊接著,一位叫大媽的人迅速攜帶著孩子們從前面的院子奔跑過來。

  「鬆開我的兄長!」

  最小的女姓孩子閻解娣異常生氣,和她的哥哥一同與劉光天糾纏在一起,與此同時,另一位大媽與另一個大媽並排站在了一塊。

  這場爭鬥似乎已經蓄勢待發。

  因為在四方圍合的院子裡,家族四代人幾乎喪生於兇案。

  警方找不到兇手的原因導致街道辦事處對此無法過問,只能採用自衛模式管理。

  因此在現在這種情境中,閻解成名下的錢財被竊之事,僅僅是被圍觀,真正意義上的介入很少出現。

  「放手,我告訴過你要不要你的錢,你就要去警察局告!

  」大媽心中的怨氣滿溢,隨後,她攜帶一家老小去醫院為老大郎做全面的身體檢查,回家後,竟發現自家門鎖被盜,此時此刻,讓她的臉色頓時蒼白如雪。

  因為劉家人均財務全儲存在自己家中,顯然不是自己會隨身攜帶大量財富的人。

  連闖了門,眼前景象令人心驚膽戰- 閻解成倒在一旁,整個室內一片亂局。

  大媽立即沖向儲存錢財之地,臉上的白色加劇。

  劉海中的積蓄,劉海生的家庭補償費再加上警方對劉光遠的部分賠償款,家中大約有6千左右,再加其它零錢全沒了。

  因此,她立刻對閻解成進行搜查地上和身上物品,在尋找答案的過程中並沒有發現一分錢的存在。

  這就造成了現在的情節發展 - 大媽決定今早必須將閻解成送達派出所以找回6千元的損失!

  否則,在這艱難的日子裡,全家人該如何活下去! 難耐大媽的話音未落,三大媽也跟著怒氣爆發起來,「你在說什麼?解成就算是進了別人家裡也沒必要偷別人的東西。

  」 她的想法認為閻解成去了大媽家必然有自己的原因,何談「偷」,何需這樣強硬?

  「報個什麼警呢,反正給他就是了嘛。」 三位娘當即轉向閻解成,聲音溫柔卻堅定。

  「解成,你還錢給大娘了嗎?」

  她的表達十分細膩準確。

  「拿」而非直接指「偷」。

  如果確定事實確屬「偷」,就算不立即帶去警察局也等同給了閻解成終身難逃的枷鎖。

  沒有哪家能看一個竊賊,更不用說是找工作單位。

  況且在這個時代,只要犯了點事就可以直接定罪判刑至二十年有期徒刑或更嚴重,若真如大媽所言,甚至可能導致 ** 的情況出現。

  此刻,聽到了三大媽的問題後,閻解成茫然地望著三大媽。

  「你是誰?」、「我也是嗎?我身處何地?」他心中疑問如洪水一般湧現而出。

  啊… !!!?!

  這時三大的反應卻停頓在原地:這位兄弟到底是怎麼了…?

  閻解釋明他的雙眼清如潭水,臉上並無因被人當成扒手而顯露出的惶恐。

  他盯著身旁圍聚的人群,緩緩開了口。

  "你們是?!為什麼會把我給抓起來!" 部分居民在聽了這句提問後內心升騰起一陣怒火,直竄至腦門上方。

  二媽首先忍不住了,她指著他鼻子罵開了:"閻解釋明,你好不要偽裝呀!"

  "偷竊了我們家錢財卻敢裝痴呆!" "快跟我去警察局解決這個問題!" 同一時間,大媽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挺身而出喊叫。

  運動中,二大媽以及生性好勝的 ** 天,還有全家上下合力與大大媽的家人,一前一後地推搡著出了院子大門,向南部城區派出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