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傻柱已然抱定了絕殺之心!
傻柱,這愚人,阿海易逝而亡則逝也,又為何非得為此承擔責任?何雨水自忖並未因易中海的饋贈而受恩。
於是,在得到肯定的答覆之時,何大清的神色顯得無比黯然與蒼涼,仿佛老去了十餘歲一般。
身為傻柱的父親,眼見兒子捨命赴約,自己卻無法勸解,因為他知道在這過去的八年間,都是阿海為傻柱付出照料。
父親感慨道:「傻柱,你已經成熟,身為父親我很感到欣慰。
但是請你務必謹記,若有不敵之時,迅速逃脫!」
傻柱勉強擠出了笑容,試圖安慰哥哥。
「不必擔憂,逃生技巧我首屈一指。」
何大清交待說,「妹妹交予我照料吧!你前去完成你分內之事,並且辦妥即回。
白寡婦如何應對?」
從傻柱的面容上,他能明顯察覺到,白寡婦對這對兄妹的到來心存芥蒂,擔心會將何大清帶走,因此說道,「放心,我將好好說服她的!」
當然,何大清清楚白寡婦對此會有不滿,但他可以多做家務以供養何雨水的生活。
最終決定下來:「那好吧!何雨水,暫且留在此處等待吧,等我出發前往四合院了!」說著,轉身離場而去。
「哥!」
淚眼盈盈中,何雨水哭聲止住腳步。
「定要堅持活著歸來哦!」
傻柱揮著手微笑表示,「放心!四合院的力氣是我最大的依靠。」
就在哀傷氛圍達到了極至之處,兩名穿著警服的警察走了過來。
見到傻柱後,他們略顯驚訝,作為南山派出所的一員,自然辨識得這位傻柱的形象。
但可惜的是,在傻柱的記憶中未曾認識這兩位警員。
「何大清!你惹下的禍已觸法典條,隨我們到派出所一行吧!」持槍的一名警察來到何大清面前說道。
何大清猛地轉頭向屋內,怒火燃燒,「是哪個女人舉報的你!此刻將把你押送法場!」
原來,何大清料想可能是被寡婦控告,正等著槍決的結果呢。
「哎!你何大清居然說出這般胡言亂語!」
從屋內跑出憤怒的白寡婦對眼前兩位冷酷的警察投以震驚的神色。
她在咽下口口水的瞬間陷入了凝噎之中,動彈不得。
"何大清!不要羅嗦!跟我到所里走一趟!"警方直接銬上了何大清。
這時,傻柱反應過來沖了上去發問。
「警員先生,請問吾父犯了哪些法律過錯!」
只見警方瞥了傻柱一眼,此刻事情的進展已經明了無需隱匿。
「他被指控犯下了傷害四合院八名居民的罪名,需立即接受調查!」警官說道。
傻柱頓時愕然,他急切地追問:「什麼罪過!」
"我的...我這是在做夢嗎?"
何大力的嘴大大的張開著,完全驚呆了!
他還以為是他老丈人向人告密了要他吃槍子,根本沒想到會和這種事扯上關係。
這太不合情理了吧!
"我的天吶!"
白寡婦也瞪大了眼睛,八年和何大力共生活在一起,她對這個男的太熟悉了!別看他的廚藝不錯,連只雞都要睜著眼去剁,實在是太慫啦!
所以說白寡婦 ** 也不信何大清敢去做這事。
「我的老爸吶!」
何大泉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震撼住了。
警察怎麼就說老爸犯罪?
不過精明的何大泉很快保持了冷靜,城中警所里這種事情還少見?
之前全家被抓時甚至連她都沒逃脫,被問個一清二楚。
所以,她的老爸肯定是誤會一場的吧!
何大雨知道這些已經毫無意義了。
警方對何大泉的認知早已鐵定了。
她於是輕輕地拉拽在一旁呆滯不語的"傻柱"
「兄弟啊,你忘記了我們方源的事情了嗎!」
"傻柱"頓時全身一振。
之前他和方源等人被南市警察嚴審了七天,只有一人閻解成因為受 ** 變成了 ** 。
自己還算幸運已經好了許多。
可是剩下的包括「痴人」在內的其他人可都是一片痴呆。
想起這件事「傻柱」心底充滿了悲哀感,難道父親也要變成一個和「痴人」相似的樣子,失去一切了嗎?
綁住何大泉的警察盯著白寡婦:
「你也和大泉共棲一巢嗎?那麼就跟我們一起回警局提供證詞。」
「什麼……被抓?」
白寡婦一臉的懵,她如果早知道的話,肯定不出門。
可是這個年代,警察說什麼,那就是什麼,最好別說抗命!所以白寡婦也得到了一根銀手鐲。
見狀,屋裡剩下兩個稍微年長些的少女急了,也跑了出來說:「嗯,這些都是我子女?那麼一起跟著我們走也合理。」
如此一來,白家全家被逮捕。
此時何大力和何雨水都陷入了極度驚駭之中。
特別"傻柱"原本是滿腹仇恨來找何大力報復,結果警察告知:「很遺憾,犯下案子的確實是您父親,現在請您跟他回到警局接受調查」。
"傻柱"沒被氣死也算是好的了!
至於白寡婦則是面露恐懼。
莫名其妙,一家人似乎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推向了京城裡。
保定向京城開往京城的長途車一夜之間啟動,抵達的時間則是在早晨。
凌晨,七點半時何大力和他的家人——白寡婦及她的三個兒女——來到了詢問室,將進行徹底的審訊。
而看到傻柱的身影時。
李愛國拍著胸口安慰傻柱不用擔心警察會讓老爸傻掉的說法。
他堅信這是絕不會發生的!
昨天,南城派出所為了劉光遠這位所謂的"智者"竟然失去了近三萬的成本,而總長趙大彪發出的警誡,使整個警察局都信誓旦旦承諾不會再運用過度的力量來逼問罪行。
這使李愛國內心略感不滿,原來你說過要儘快找出 ** ,然而現在出了狀況卻讓我們全體擔上干係!這不是開玩笑吧!
平撫過智障小哥後,李愛國將他送與何雨水,他便收起了笑臉,一臉嚴峻步入問詢室。
因為懷疑何大清實為真正之犯罪之人,李愛國決定親自對其問詢,且需嚴厲問詢!
唯一要謹記的,只是莫使他何大清明或傻便可!
望著充滿凶意的李愛國落座自己之前面前,何大清不由地打了個哆嗦。
「姓名!」
「何大清。
」 「年紀!」
「四十八歲。
」 「工作!」
「烹飪師。
」
從智障小弟和雨水歸家之路,心中充滿了惶惑。
原以為去尋他庇護的何大清卻反而被捕!
「老伯啊,老伯,非是我不願聽取您之意,而是命運難預料啊!」他如此哀傷自言,略感沮喪。
若非如此,如雨的保護若不在那胡同深處,他還會有對抗那神秘兇手,拼死搏鬥的決心?
對此他並不確信。
「老大,我才不想離開胡同呢!」
抬起臉,目光堅定,何雨水如是對他說,仿佛在央求他的陪伴。
聽到些許委屈之意的語氣,即便傻柱心腸也為之一軟。
「行,你喜歡在哪呆在哪就行!」
得到傻柱的應允後,何雨水頓時精神飽滿地,狡黠地笑笑。
「好的,你這樣說定了?」
聽到答應,傻柱笑了笑後兩人一同前行。
何雨水無疑是他的最大之軟肋, 但是也是最堅韌的盔甲!
方源於大門處假扮瘋癲的形象已維持了三天,今日終於見到何水及呆兄回來。
在飽嘗數日窩餅,沉淪入睡之時。
正當午後,匿蹤於暗中的方源突然現身在他身旁。
在其精神聯繫下的操控下,假像瞬間站立,並大肆放聲發笑,竄入一個殘破的家庭。
周圍的村民們搖頭嘆息。
「方源真是瘋了吧!」
「真是孽啊,真是南城派出所的悲哀。」
「聽聞大娘已在南城獲賠款消息。
不知可否, 方源也可要求?」
"誰願意帶他們去?你會去麼?你不是他親戚,去要求派出所,可能你先被捉,稱作行騙!"
對此他們似乎都明白。
「的確太可惜了。」
沒過多久真正的方源走出房間,他的外衣整潔,眼神清晰,那之前努力的「瘋狂形象」已被收回。
走出屋子第一步方源憤恨咆哮:"我的住宅被拆掉,是誰!"
他知道那是出自於何處,但他依舊得喊出這句,因為他給人的印象一直是個痴愣子。
聽說他有底氣十足地大喊一聲,四合院裡的住客不禁大吃一驚。
「嘿,方源怎麼會恢復呢?」「不知怎麼搞的,大傻柱之前不是莫名其妙地好轉了嗎?」 「可是,方源連醫院都沒去啊!」「嗨!正常的,可能是以前給他嚇懵了,最近才慢慢清醒過來吧!」以前,大傻柱還有那老婆婆打算把他的幽影分身送去治病,但在方源的精神命令下,幽影分身拼命地掙扎,才讓這對老夫婦放棄這主意。
幽影分身並不真正屬於他自己,本質上只是一個幽影存在,在醫院裡的儀器面前總會出現問題。
方源就是因此命令幽影分身繼續留守,直到他的歸期。
「方源呀,南城鎮派出所的警察拆毀了你的房子呢!」
聽到這些話,方源點頭示意,對這群人的言語不予理會,轉頭離開那個小庭院。
他決定效仿大老婆婆,去和南城鎮派出所談一次。
當然,在這行動之前,得帶上他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