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心狠手辣,嘴硬的棒梗

  第266章 心狠手辣,嘴硬的棒梗

  現在就是一個好機會啊。

  教育棒梗改邪歸正走正道的好機會。

  「追究,追究棒梗的一半責任。」

  賈張氏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當奶奶的要親手把親孫子送進監獄。

  這已經可以評為年度最佳樂子人了。

  在一個被老人說不孝就抬不起頭的年代,進了局子,那就會被更加的瞧不起。

  就像之前賈張氏在全院大會上說秦淮茹偷家裡的錢。

  不管秦淮茹到底有沒有偷,在院裡都抬不起頭來了,這就是長輩的特權,說你怎麼你就怎麼樣。

  要不是整個四合院都知道賈張氏的德行,指不定要在背後怎麼戳秦淮茹的脊梁骨呢。

  舊社會的時候,老父親一句話,去縣衙告兒子都能直接派官差把不孝子拉出去處死。

  當父親的決定孩子的生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對。

  「張翠花,你認清一下現實,沒有追究一半的問題,要麼追究,要麼不追究。」

  棒梗聽的很清楚,他這個奶奶要追究他的責任。

  果然他的親奶奶已經不見了,這個一定是假的。

  無論他做了什麼事情,親奶奶都會原諒他的。

  「媽,棒梗可是您的親孫子,伱要是追究他的責任,他就要進監獄,出來之後他的名聲就壞了啊。」

  「以後娶不上媳婦,這就是掘了賈家的根啊。」

  到了現在秦淮茹是真的有點慌了,她可以不在乎棒梗,但是她是真的不忍心看著棒梗進局子。

  「屁,你現在覺得棒梗還有名聲嗎?學校的老師都過來找我談過了,暫時給棒梗辦理了休學,相當於是勸退,以後再也不用去學校了,因為學校不招收有前科的學生。」

  「別說以後了,現在棒梗已經徹底廢了,不好好的教育矯正回來,以後他就只有殺人槍斃一條路。」

  賈張氏說完伸手制止了秦淮茹繼續說下去:「我追究棒梗的責任,就是他用刀片劃傷了我的脖子。」

  「是這個壞老婆子一直用雞毛撣子抽我,一直抽,我到現在坐下來屁股還疼呢,我拿刀片傷她,那是她活該,誰讓她打我的,這個壞老婆子不是我奶奶,我奶奶沒這麼痩,我奶奶也不會打我……」

  許大茂聽到『我奶奶沒這麼痩』差點繃不住。

  有一說一,賈張氏在街道的小黑屋一個多月也就痩了二十斤左右,主要就是臉沒有以前圓潤了。

  棒梗的一頓控訴,說的賈張氏面色有點尷尬。

  她當時確實是有好好教育棒梗給秦淮茹一點顏色看看,結果秦淮茹根本不搭理她。

  打了是打了,結果是白打。

  現在人的思想就是一個,那就是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

  爺爺打孫子更是天經地義。

  棍棒底下出孝子。

  帽子叔叔問了一句:「你是覺得你沒錯是嗎?」

  「對,我沒錯。」

  棒梗回答的斬釘截鐵。

  「知錯不改,罪加一等。」

  秦淮茹:……

  賈張氏:……

  這一年半載,是不是要一年起步了?

  「您可就這一個大孫子……」

  秦淮茹都快哭出來了。

  賈張氏現在更擔心她睡著之後,棒梗給她一刀了。

  說的話滿是恨意。

  這沒有管教回來,絕對不能讓他進家門。

  一年就一年吧。

  「張翠花,這是最後一次問詢,你是否追究賈梗的傷害責任?」

  「追究,同志,就拜託你們了,一定要把棒梗給調理好啊。」

  賈張氏是的慌,是真的想把棒梗調理好,這個事情她還沒試就覺得做不到,所以直接交給了帽子叔叔。

  這個算盤打的是真的響。

  她也是真的怕。

  既然現在要追究棒梗的責任,那有些事情也就要拿出來說說了。

  賈張氏不追究,那一切都好說。

  之前帽子叔叔也是當賈張氏不追究來做的,就是把棒梗關在了小黑屋,每天管飯,連提審都不需要。

  那現在就不一樣了。

  原因已經有了,挨打反抗。

  那兇器呢?

  一片明晃晃的刀片被拿了過來。

  這玩意稍微有點經驗的老公安,都能認出來,這就是四九城佛爺的作案工具。

  普通的小偷不能稱為佛爺,也用不著這樣的刀片。

  「賈梗,刀片哪來的?」

  這話問的許大茂頓時一驚。

  糟糕,他竟然忘記了這一茬。

  棒梗的刀片哪來的,那肯定是五鼠給他的。

  要是五鼠真就這樣莫名其妙被抓了……牽一髮而動全身,他都有可能被南城的事情牽連出去。

  許大茂自覺自己抗不過酷刑,那麼能抗過酷刑的就是極少數人。

  五鼠……要真是被抓,除非他死了。

  幸好今天跟過來了。

  棒梗脖子一歪,硬著頭皮說道:「我撿來的。」

  直到現在南所長才打開棒梗的卷宗,要是賈張氏不追究,這卷宗也就不用打開了。

  其實裡面也沒有什麼,就是棒梗的資料,從戶口到學校。

  還有這連天片警的走訪記錄。

  看著看著南所長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個賈梗年齡不大,問題不小。

  還是個慣犯,而且用刀片也不是一次了。

  「從鄰居何雨柱家裡偷五毛錢和一塊手錶,價值100元的手錶被贖回,在學校用刀片劃傷了同學,賠了五元錢,在家裡又偷了三十元存款,這些記載都沒錯吧?」

  秦淮茹聽完愣了一下,這是要算舊帳了?

  賈張氏心裡雖然也有點慌,但是只要能把棒梗教育好,不再玩刀子傷人,一切都是值得的。

  想到這裡賈張氏又摸了一下她的脖子,就這傷口還沒有拆線呢。

  要是換個管制刀具,這一下沒準小命就交代在這裡了。

  想到這裡,賈張氏又堅定了信心。

  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沉默,就是在默認。

  「我沒有,我沒有拿傻柱的五毛錢,也沒拿他的手錶,我也沒有偷家裡的錢,我要我奶奶一定會給我的,我也沒有劃傷同學,我就是隨意劃了一下,誰讓他的衣服一點都不結實,直接就割穿劃到肉了……」

  棒梗主打的就是一個嘴硬不承認。

  許大茂在等,要是棒梗說出來五鼠,那他就要提前通知五鼠跑路了。

  可惜帽子叔叔現在是根本不信棒梗的話,秦淮茹的沉默和賈張氏的沉默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再問你一遍,刀片哪裡來的?」

  「撿來的。」

  棒梗依舊嘴硬。

  五鼠交給他本事,他要講義氣,不能把鼠鼠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