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兵領著一眾保衛科的同事,氣勢洶洶地衝進了四合院。
這一下,可把院裡的鄰居給嚇壞了。
三大媽見一眾保衛科員進了中院,便發揮了八卦之心緊緊跟在身後。
走到一大爺家門口,敲了敲門:「一大媽,你回來沒?」
一大爺還沒出院,一大媽才從醫院回來,聽見三大媽喊,便從屋裡出來:「怎麼啦?」
三大媽指著一眾沖向傻柱屋子的保衛科員:「你看,他們是紅星廠保衛科的。一大媽你這幾天在醫院裡沒功夫關注院裡的事,聽說傻柱犯事了,投機倒把抓現行,昨天晚上都沒回來,這八成要壞事啊!」
一大媽一聽,頓時有些傻眼了。
自己明明舉報的是秦淮茹,怎麼紅星廠的人,查起傻柱來了?
賈張氏便倚在門口,聽見了一大媽和三大媽的對話,忍不住嗤笑起來:「果然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這是何雨柱的家?我們是紅星廠保衛科的。」張兵一張撲克臉,看上去很嚴肅,探著頭朝傻柱屋裡望去,見一個女人坐在裡面。
屋裡的女人正是冉秋葉。
由於傻柱已經兩天沒回來,再加上這年頭也沒有學生好好上課了,於是她今天便請了假在家裡等消息。
「這是他家,我是他愛人。同志,他是冤枉的!」冉秋葉一聽,立刻走了出來,誠惶誠恐地說道。
對門的賈張氏一聽,翻著白眼譏諷道:「喲,這保衛科都找上門了,還能有冤枉這麼一說?你當保衛科都是吃乾飯的啊?!」
一大媽在一旁,冷眼瞪了一眼賈張氏,說了一句:「這其中,怕不是有什麼誤會吧?」
「哪裡能有什麼誤會,肯定是在廠子沒幹好事了。」賈張氏小聲喃喃道,畢竟現在一大爺還沒出院,棒梗傷了一大爺命根的事,還沒有個下文,她也不敢貿然跟一大媽硬剛。
「我們是例行搜查,你不要緊張。」張兵說完,便帶著一隊人走進了屋裡。
乒鈴乓啷一陣翻箱倒櫃之後,保衛科員,翻到了三本存摺交到了張兵手裡。
「這三本是什麼存摺?」張兵拿起來,一本本翻了,金額都是以百為單位,比較正常。
「一本是柱子的工資結餘,一本是我的工資結餘,還有一本是他給別人辦酒席存下來的辛苦錢。」冉秋葉惴惴不安地回道:「同志,柱子他真的是冤枉的。」
張兵聞言,便將三本存摺還給了冉秋葉:「這個我們自然會查,查完沒問題就能放人了。」
說完,一眾人便退出了傻柱的屋子。
賈張氏見狀,湊上前去:「同志,他家好東西都在廚房呢,你們不去那裡查查?」
從屋裡走出來的何大清聞言,立刻炸毛了:「老虔婆,你特麼有大病是嗎?」
張兵聞言皺了皺眉,上次辦賈東旭的事的時候,他見過賈張氏:「你是秦淮茹的婆婆吧?這間是你們的屋?」
上一秒還在幸災樂禍的賈張氏聞言一愣,不自覺地點了點頭:「對!」
「走,我們上這間屋裡查!」張兵一揮手,便帶著一眾手下衝進了賈家的屋子。
賈張氏一下傻眼了,沒想到反轉來得如此之快。
「唉,你們幹什麼,你們憑什麼到我屋裡亂翻?!哎哎哎,你們要是把東西磕壞了,我可要報警賠償的!」賈張氏見狀,如同老母雞一樣衝進屋裡,阻攔著保衛科同志的工作。
「你報呀,你現在就報警!給我把這個呱噪的老太婆扔到院子裡,再阻撓我們搜查,就直接上繩子給我捆起來。」張兵搖了搖頭道,對待潑婦就要簡單明了。
於是保衛科的兩個同事,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將賈張氏一左一右架到了院子裡,用麻繩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
賈張氏頓時哭天喊地起來:「你們幹什麼,你們給我鬆綁,我這不是還沒阻撓你們搜查啊!」
何大清在一旁拍手叫好:「真是現世報!」
保衛科的科員在屋內一陣翻箱倒櫃,漸漸將所有角落的,明的暗的值錢的東西都找了出來,一個個挨個放在了桌子上。
賈張氏被綁著雙手,不敢進屋,於是在屋外探頭朝桌子上張望著。
一看不禁也傻眼了。
桌上赫然放著兩根24K純金項鍊,一根24K的純金手鍊,3個純金戒指。
「這這這,是我家裡的東西的嘛?」賈張氏哆嗦著問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純金的首飾啊,自己一個都沒有,只有陪嫁的時候,娘家給的一對銀耳環。
張兵用眼角瞟了一眼賈張氏:「裝什麼裝,這麼多眼睛實打實看著,從你家裡翻出來的!給我再繼續搜。」
保衛科的科員內心也挺震驚的,因為這個年代,普通人家裡都比較拮据,幾乎沒有這些東西。
「這有一個鐵盒!」只見一個保衛科的小伙從抽屜的深處,摸出一個鐵盒出來。
盒子上是一個小小的鎖,沒有鑰匙。
「把盒子給我砸開。」
張兵一聲令下之後,這個小伙便使勁地將鎖往石階上猛得砸去。
砸開之後,裡面是一張存摺。
小伙打開一看,瞬間驚呆了,遞給了張兵。
張兵接過存摺一看,也驚訝地張開了嘴,上面的金額是2398.35元。
「我去,2300多元啊!我輩子都沒看到過這麼多錢啊!」小伙一邊嘖嘖,一邊搖頭驚嘆道。
小伙這一聲驚嘆,四合院的鄰居都聽到了。
白寡婦立刻從何大清身後出來:「什麼??!!秦寡婦居然存摺里有2300多元?」
何大清睜大了眼睛,一時間也說不出話兒來,這特奶奶的也太有錢了。
三大媽更是如此了,他們閻家一家人口多,每個月能存在來的錢非常有限,眼看著秦淮茹段段時間內就從窮得揭不開鍋一躍成為了一個富婆。
「兩……兩千三百多少?」賈張氏驚得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
「走吧,把東西收拾好,帶回去復命了。」張兵第一個回過神來,將存摺和金飾塞進了包里,就領著一眾保衛科同事走了。
「還給我,這是我們賈家的錢,你們沒有權利拿走!」賈張氏的雙手被綁在身後,艱難地一邊跑一邊追。
一大媽的嘴角,漾起了一抹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