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
兩家的姑娘們都到家了。
入座準備吃飯的時候,傻柱端著一盤饅頭和一盤炒青菜從廚房走出來,放到了桌上。
「今天給你們吃點好東西。」傻柱一臉神秘高深的樣子。
「嗨,哥,今天這可真少見,這季節哪裡來的青菜啊?」何雨水看著翠綠的地青菜,心中歡喜。
「來,嘗嘗,看看我這冠絕四九城的手藝。」傻柱一臉自豪的樣子。
「哥,你就嘚瑟吧!」何雨水笑著,伸手從盤中夾了一筷子,放入口中,只覺得這青菜炒得軟糯可口,帶著一絲鮮甜。
「讓我也來嘗嘗。」林愛軍說著,也迫不及待地夾了一筷子。
林招娣和旦小嬌也動手各夾了一筷子。
艾瑪,糯嘰嘰,甜津津,真好吃!
「你們等著啊,我還有好東西。」傻柱說罷,便轉身回了廚房。
不一會兒,傻柱便端著一大盆椒鹽大王蛇上桌了。
炸得呈金黃色的蛇段均勻地擺放在一個大盤之中,如同花朵一般。
盤子中央,則用一個精緻的小碟子裝著涼拌蛇皮,外圈還有一點龍蝦片點綴在周圍。
在場除了林愛軍和傻柱,其餘人都震驚了。
「哇塞,這……這是蛇肉?」林招娣低聲喊了一下。
「對,厲害不厲害?」傻柱笑著反問道。
「傻柱,這哪裡弄來的呀?」旦小嬌好奇地問道。
「問我軍子哥,青菜和蛇都是他弄來的,我發現這買菜的任務交給他就對了,還帶買一送一的。」傻柱笑著說道。
「今天經過河邊遇見跑船的有賣青菜,想著大傢伙都好久沒有吃上綠葉菜了,就買了一大捆,到家的時候發現袋子會動,拆開之後發現裡面有條蛇。」林愛軍笑著道。
「來,快嘗嘗,這椒鹽蛇得趁熱吃,冷了就不好吃了。」傻柱將盤放在桌上之後,便坐了下來。
於是,在坐的眾人紛紛拿起筷子,一人夾了一塊蛇肉到自己的碗裡。
林愛軍張嘴咬了一口。
入口鹹淡適中,外皮酥脆鮮香,裡面鮮嫩多汁。
肉汁細膩彈壓,不死魚腥,不像鴨騷,有點「清甜小甜甜」的味道。
再加上這傻柱把油溫和火候掌握地恰到好處,真就是「蛇」間上的美食。
艾瑪,太太太好吃了,瞬間勾起了乾飯人的魂魄。
「傻柱,你這廚藝,真的沒的說。」林愛軍毫不吝嗇讚揚之詞。
確實,傻柱做的椒鹽大王蛇,比起他在穿越之前飯店裡吃到的,更是略勝一籌。
幾個姑娘沒有吃過蛇肉,心裡有些抗拒。
「嫂子,我有點害怕不敢吃。」招娣看了看旦小嬌。
旦小嬌是個爽直姑娘,看裝道:「試試吧,沒事,你看我先吃。」
於是旦小嬌帶頭夾了一塊,放到了嘴裡。
跟著她的眼睛便亮了起來,連忙點頭道:「好吃,真的,太好吃了。」
見旦小嬌吃了以後,林招娣猶豫了一下,也夾了一塊到嘴裡。
「哇!真的好吃,這肉又鮮又嫩,還有汁水。」林招娣乾脆放下了筷子,用手啃了起來。
「有這麼好吃嗎?我嘗嘗。」何雨水說著,也拿起了一塊,往嘴裡送。
一邊咬著,一邊給傻柱豎起了大拇指,用行動表達了對椒鹽大王蛇的認可。
三毛看了心裡真心急了,怎麼沒有我的份。
於是搖著尾巴跑到林愛軍的腳邊,用爪子拍了拍他的腿。
林愛軍看著三毛一臉渴望,明白了它的意思:「你也要吃?」
三毛點了點頭,叫喚了幾下「汪汪——!」
林愛軍見狀,便夾了一塊給三毛。
三毛張開嘴,高興地咬著蛇段,蹲到一邊去吃了。
「這狗還吃蛇肉啊?!」林招娣看見有些驚訝。
三毛看了一眼林招娣,心道:你們人能吃的,我們都能吃。
「傻柱,這蛇這麼油炸法,是不是要耗掉許多油?」旦小嬌一邊咬著蛇肉,一邊問道。
傻柱聞言點了點道:「這油炸的東西要好吃,油必須用得多。就炸了這麼一下,回頭把渣過濾一下,春節里咱們炒菜就用這個炒,這樣就不浪費了。」
於是,溫馨的夜晚,兩家人以一道野味,提前拉開了春節的序幕。
~
這頭的林家和何家的日子溫馨愜意。
對門賈家的日子卻是有點水深火熱。
她們絲毫沒有因為快要過年而高興起來,反而有種年關難過的感覺。
秦淮茹在燈下,不停地揉著額角。
賈張氏還是一如既往地戴著眼鏡在納鞋底,不時地將細針往頭皮上刮幾下。
「淮茹,你說這林愛軍運氣也太好了,買個青菜,還能多一條蛇出來。我們怎麼就沒這運氣呢。」
秦淮茹看了賈張氏一眼道:「媽,你去買菜,都挑便宜的一顆一顆扒了葉子仔細挑,哪裡可能這麼一大包這麼買。這事沒啥好羨慕的,也就偶爾一回。」
「唉,這不是好久都沒有吃上一點葷腥的東西的嘛,成日裡不是土豆,就是白菜,都把人給吃膩了。」賈張氏嘆了一口氣道。
「媽,現在什麼年景,能有吃的就不錯了。我這一個月二十多元的工資,養活一家五口,沒有餓死就不錯了。」秦淮茹瞥了一眼賈張氏,對賈張氏的抱怨心有不滿。
賈張氏聞言,忙陪著笑臉道:「淮茹,我知道你不容易。家裡花銷越來越大,兩個孩子又都是長身體的時候,半大小子吃死老子。
要是沒有個長期的來源,這許富貴給的100元也捂不了多久就會花光的。你看你堂妹秦京茹也被許大茂拿捏地死死的,都不怎麼跟我們家來往,她也不記得當初誰給她出的主意。」
秦淮茹聞言,眸子緊了緊。
「媽,不用你說,我自己也琢磨著這事呢。我也沒想到秦京茹跟個白眼狼似的。這條路子又斷了,只能再想辦法,這院裡不是還有要偷腥的男人麼?」
「淮茹,你的意思是一大爺?」賈張氏聽出了秦淮茹話中的意思。
秦淮茹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算計:「現在這狀況下,也只有從他身上動腦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