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想才離開三四天,基地就大變了模樣,一片燈火通明,滿山遍野都是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大家喊著號子,甚至有的工人只穿著單衣。道路兩邊堆滿了廢鐵,有些是廢棄的鋼鐵設備,有些破舊的農具,更多的是鍋碗瓢盆。
孟想下了馬,走在路的邊上。不時得要躲避,行走在路上的工人,他們滿是激情。有認識孟想的,還和他打個招呼,更多的是邁著沉重的腳步,搬運著東西。
孟想與蒙格爾無所事事的走著,與這樣的火熱場面有點不對路。
孟想沒有回自己的地窖休息,而是去了護衛隊的駐地,想找個人問問最近幾天發生了什麼事。
孟想帶著蒙格爾走進一個較大的地窩裡,看到只有一人隊員在值班。
隊員看到孟想馬上站起來說道:「孟隊長,你回來了!」
「其他人呢?就一自己值班?」
「哦,孟隊長,你不知道,其他的隊員都蘇右旗了。各個哨位留下一兩名隊員值班外,其他的隊員都跟著裴班長,去蘇右旗拉廢鐵去了。」隊員匯報導。
「這些外邊的鍋碗瓢盆的都是蘇右旗拉來的?」孟想繼續問道。
「也不全是,也有別的地方拉來的。隊長,你前腳剛走,王大秘書就動員了工人加班加點,全力煉鋼。礦石供應不上,王秘書又聯繫周圍各個旗,動員牧民進行了廢鐵捐獻。」
「就沒有工人反對?」孟想好奇的問道。
「怎麼沒有!邊工程師反對,王秘書組織工人批鬥了他,把他安排到食堂燒鍋爐去了,就連同情他,為他說話的陸鎮海,也弄到食堂打掃衛生了。」隊員簡單的說起這幾天的事情。
孟想知道了這兩人成了難兄難弟。
「張雪秋副旗長最近過來了嗎?」
「張副旗長,倒是來過一趟,說是找你的,不過他現在不管基地的事情。知道你不在,就走了。」
「那現在基地有什麼計劃公告嗎?」孟想問道。
「哪有啥的計劃,就是死命的干唄!現在鐵的產量,這幾天成倍的增長,王秘書表示,要年前給四九城報捷,工人們現在積極性可是很高的。」隊員覺得能參與到這樣波瀾壯闊的大生產中,很是榮幸。
「沒啥事了,我今天走了一天的路,好生疲憊。你值班吧,明天我來銷假。」孟想意興闌珊的離開了值班室。
「你也去休息吧!蒙格爾,我累了,想早點休息!」孟想語氣低沉的說道。
「好吧!那明天見,」蒙格爾在路上還和孟想商量晚上吃啥,從哪裡能搞到酒呢。現在看到孟想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也沒說別的,就走了。
孟想進入自己的小地窖,倒頭就睡,可是明明很累,很困,就是睡不著。
看到周圍的人幹勁十足,激情滿滿,他卻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樣子,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仿佛游離在這個世界之外,感到周圍人的陌生。
孟想不敢再這麼想了,越想越著急,就越睡不著了。只好想些記憶力快樂的事情。想到了四合院裡,每個人的出糗的時刻。
比如傻柱戲弄徐大茂,三大爺的小算盤,二大爺的教育孩子,一大爺辛辛苦苦的尋找養老人員……
最後想到秦淮如給自己偷偷的生孩子,賈張氏如果知道真相的表情。文麗和孩子,還有其他的……
孟想想了想,感覺自己也有很多快樂的時刻。心裡也慢慢平靜下來,困意重新占領了大腦陣地。
孟想在一片高昂的號子聲中,睡著了……
等孟想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熱鬧非凡。
孟想走出地窖,工人們正早早的吃了早飯,正努力的工作著。
孟想看到他們的工作態度,感到了不好意思,他悄悄的摸到食堂,正看到陸鎮海在打掃衛生。
孟想低聲的喊道:「小陸同志,小陸同志!」
「吆,這不是孟隊長嗎?好幾天沒見了!」陸鎮海高興的打著招呼。
「嘿……你小點聲。廚房有沒吃的,快餓死我了,昨天晚上就沒有吃東西」孟想低聲說道。
「嗨,這叫事嗎?你等著,」陸鎮海放下掃帚,進了食堂廚房,一會兒又走出來。
「孟隊長,還有幾個窩頭,還沒涼透,你要嗎?」
「有口吃的不錯了,有鹹菜嗎?」孟想問道。
「應該有吧,我給弄點」陸鎮海又走進去,再出來時,拿著半個咸蘿蔔,遞給孟想:「孟隊長,就剩下這個了。」
「這個不錯,挺下飯的,謝了,陸技術員」孟想感謝道。
「我現在可不是技術員了,只是一名廚房打雜人員」陸鎮海笑呵呵的說道。
「好吧,不過你也真是倔,聽說你得罪王秘書了?」孟想好奇的問道。
「嘿……,我說孟隊長,咱們工人不允許說話咋的?我只是說了幾句公道話,就到了這裡打雜。你……」陸鎮海還想說下去,一個清脆的女生打斷了他的話。
「陸技術員,可找到你了,你怎麼現在,在廚房上班了?我可是找了你半個基地」這個女孩穿著農村的花棉襖,衣服上面有好幾個補丁。兩個辮子高高的翹著,眼睛很有神,高鼻樑,小嘴巴,人很精神,就是有些瘦弱。
「芳草同志,你怎麼在這裡?你找我有事?」陸鎮海只和這個姑娘見過兩面,也不是很熟。
「我可是聽了你的話,努力的學習文化,爭取早日當工人。自從你走後,我打聽到你來到這裡援建,正好我們新成立的公社要求青年人主動援建,我就第一個報名,繼續跟著你學習!」這個叫芳草的姑娘是個爽利的人。
「你什麼時候來的?」陸鎮海問道。
「我來好幾天,一直在找你,可是基地人太多,都沒有你的消息。昨天聽別人聊天,說有個倒霉鬼和王秘書頂牛,被發配到廚房打雜,我一聽名字,感覺是你,過來一看,還真是你呀!」這個姑娘說完咯咯的笑起來。
「好吧!你笑吧!」陸鎮海欲哭無淚的說道。
「兄弟,艷福不淺呀!你可要好好把握,這是個好姑娘,可不要辜負人家!」孟想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好了,我回自己的地窖吃東西去,不打擾你兩人敘舊了,走了」。
「嘿……孟隊長,你什麼意思?我可是和芳草同志是純潔的革命友誼,不要亂說呀!」陸鎮海聽了孟想的話,趕緊解釋道。
「不要和我解釋……再見」孟想徑直走了,沒有回頭說道,只是抬起手,向後擺了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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