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白天陳雪茹帶著孩子回了娘家,把大門掛上了大鎖,孟想則在院裡挖地窖,這樣鄰居也不會知道院裡的情況,孟想挖了一天,就想洗個澡。院裡也沒有人,孟想把中午曬的水,搬到陽溝邊,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洗。
洗著洗著,孟想就看到一個影子被夕陽照著,拉的又長又細。
「雪茹,把你屋的肥皂拿過來,」孟想邊洗邊說。
腳步聲越來越近,陳雪茹也不說話,他很詫異。於是一回頭,不是陳雪茹,而是尤彩霞。尤彩霞看著孟想光著身子,只是害羞的低了低頭。孟想干忙拿起毛巾遮住不雅處。
「那個彩霞,你怎麼過來了」孟想轉移下她注意力。
「雪茹姐在酒館和人談生意呢。談完了兩人就喝上了。我和雪茹姐說,鳳霞想喝麵湯,我過來拿擀麵軸。她把鑰匙給了我。」尤彩霞大大放放說道。而且邊說邊脫衣服。
「放心,孟哥,我不會纏著你的,我會很乖,很聽話,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孟想傻傻的,等到尤彩霞纏了過來,他才回過神來,這已經很晚了……
一個小時後,尤彩霞才顫顫巍巍拿著擀麵軸走了。孟想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就去小酒館了。
到了小酒館,陳雪茹正和一個外國女人拼酒呢,而且外面圍了一圈人。孟想沒有過去,他走到櫃檯邊,問正在算帳的徐慧珍「怎麼回事?」
「今天,雪茹和這個蘇聯女人談生意,她叫伊蓮娜,來中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談完生意,不知怎麼聊到喝酒。伊蓮娜說中國人喝酒不行,陳雪茹不服,兩人就槓上了。
「你怎麼不勸勸,」孟想忍不住伸出鹹豬手,摸了兩下。
「去,我還要算帳呢?不要騷擾我,」徐慧珍小聲的說道。
兩人打情罵俏的說著話,那邊一會兒兩人都趴了桌子。
孟想就幫著徐慧珍把陳雪茹和伊蓮娜送到後院。
孟想在徐慧珍這裡睡到下半夜,就悄悄的下了床,穿上衣服,親了親徐慧珍。看到徐慧珍懵懵的睜開一絲眼縫,就說到「你繼續睡,我回四合院了!」徐慧珍困得擺擺手。孟想又去另一個臥室門口聽了聽,知道陳雪茹沒有醉吐,也放心了。
等孟想出了院子,就通過陳雪茹的院牆跳到了尤彩霞的院子,尤彩霞傍晚的時候回來,累的厲害,給尤鳳霞做好飯就去床上躺著了,睡到後半夜就聽到孟想敲窗戶,「彩霞……彩霞」。
尤彩霞知道孟想過來了,很高心的爬起來,把窗戶打開,讓孟想從窗戶爬進去。孟想剛爬進去,尤彩霞就纏了上了。「你真是個蛇精,」孟想打趣道。
「人家本來就是屬蛇的嘛……」尤彩霞嫵媚的說道「我沒想到,孟哥哥,你還能想著我……」
「彩霞……我感覺有點對不起你,我現在不能娶你,不過你放心,我過幾年,一定會給你個名分的……只要你一直跟著我。」
兩人說著話,一會兒就熱火朝天去了……
早上,孟想真的很累了,彩霞倒是起的很早,她要給鳳霞做早飯。彩霞把早飯做好,去喊孟想,兩個人又差點膩歪在一起。
看到孟想從臥房出來,尤鳳霞定定的看著他「孟哥哥,你現在是我姐夫嗎?」
孟想不好意思的說道「嗯,我現在就是你姐夫,不過鳳兒,你還是喊我哥哥。」
「為什麼?」尤鳳霞很聰。
「好了,鳳霞,以後還是叫哥哥」尤彩霞說道「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鳳兒,這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你如果能保密,我給你賣糖吃」。孟想哄著她說道。
「哼,我不是小孩子了,不用賣糖,我也會保密的。」尤鳳霞因為她母親生下她後不久,就跟別人跑了,所以從小很敏感,早熟。
幾人吃完飯,孟想就直接去了軋鋼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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