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一聲大喊,正是剛回來的夢想。【記住本站域名】正在想像鮮花和掌聲中的孟想,除了頭頂的烏鴉呱呱的叫了兩聲,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正在尷尬的時候,從四合院裡探出一個瘦瘦的腦袋,嘟囔道:大晌午的,誰呀!鬼哭狼嚎的。
「三大爺!我呀!」孟想看到這個半老頭,嬉皮笑臉的說到:「看看,不認得了」
三大爺平時都是看大門,一是他住前院,二是看看誰的便宜可以賺。這是時候,他把那個折了腿,用醫療膠帶粘住的眼鏡,抬了抬,皺著眉頭,頭向前探著,「看著眼熟,就是……二傻子!你是二傻子!」三大爺詫異的喊到。
孟想哪個尷尬呀!苦著臉道:「三大爺,我是孟想,不是二傻子」
「哦!!對!對!是你,小孟呀,不仔細看,真看不出來,」三大爺打量著眼前的一米八的大漢,平頭,高高的鼻樑,有神的眼神。「高壯的漢子」三大爺內心說到。
「三大爺,院裡就你自己嗎?」
「哪有,男的都上班去了,娘們兒大部分去上街去了。快點進來吧,小孟」三大爺伸手就像拎行軍包。
「三大爺,不用,不用……」他可不能讓三大爺拎包,拎了包,那不讓他分一半嗎。
孟想跟著三大爺進了四合院,和他交談中才知道,最近愛國商人婁半城響應國家號召,企業,公私合營,他的軋鋼廠擴大經營,四合院的人大都進了廠,傻柱也去了食堂。
三大爺這幾天正在為小學老師和初中老師的問題,鬧小情緒,沒有上班。賈家賈明貴最近心臟不好,弄了個病退,讓他兒子賈旭東頂班。
賈張氏從從農村給賈旭東找了個婆娘,為啥找農村的,還不是為了彩禮,城裡人結婚,要三轉一響,農村人結婚,只給了五塊錢的彩禮。
賈旭東原先還不樂意,見了一面,就流哈喇子了,心想:「這個小姑娘,黑黑粗粗的大辮子,大大的眼睛,挺挺的鼻子,小小的嘴兒,關鍵是胸挺屁股翹」。用他媽的話說,是個生兒子的主。
明天賈旭東要結婚,賈張氏就把全員除了後院聾老太太,當僱工上街採辦去了,當然是不管飯,也沒有工錢的。
「三大爺,賈家媳婦叫什麼」
「好像……秦什麼茹的,你問人家名字幹嘛?」
「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這個時候,還是挺封建的,什麼農村的女人,一輩子知道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這樣吧,我不和你說了,我還要去趟街道辦,把戶口和工作給落實一下,就不和你老聊了」孟想和三大爺站在前院說了大半天,提著包轉身就走。
「你不進屋坐坐……」三大爺可惜的看著行軍包,語氣中帶著惋惜,內心中說到:「這個二傻子,見到三大爺,也不孝敬一下」
孟想不理他,挎著大長腿,去了中院,把包放在傻柱的屋裡,就出了四合院去街道辦了。這個年代,四合院是不上鎖的,新時代嘛,再說屋裡也沒啥值錢的。
從街道辦找到張主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
張主任以前做過地下黨,是個乾脆利落的人,上馬提的了槍,下馬能鎮的住那群朝陽老太太。一見這個小伙子,長得英武,又上過戰場,頓時熱情不得了,問他多大,有沒有對象,說哪些好姑娘,多給他介紹。
孟想今天是尷尬到底了,弄了一下午,房子和工作落實下來。房子就在三大爺的對門西廂房,兩大間,一個40來平,一個20來平。
工作是軋鋼廠的『保安』,副隊長,正科,工資是十六級,86塊錢。「多少也是個官呀,86塊錢不少了,不枉費自己在軍隊的四年」孟想想到。
當孟想拿著從辦事處開的住房和工作證明出來時,太陽都快落山了,個家都升起了炊煙。
剛一進四合院,就差點碰到一漢子,對眼一望,「傻柱」「小想」兩個大老爺們就抱在了一起。
「兄弟,你終於回來了,剛才三大爺和我你回來了,我還開始不信,總感覺他又想和我要土特產,哈哈……」傻柱高興的說到:「快快……去屋裡,我給你做飯,咱們哥倆喝一杯……」
個屋的老少聽到聲音,走了出來,院裡熱鬧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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