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又有主意了?」
二大爺有些驚訝的問向許大茂。Google搜索
他之所以驚訝,一方面是因為這許大茂在想鬼點子這方面的時候,腦子確實好使!
另一方面嘛。。。那就是這許大茂的膽量了!
這近幾個月來,他許大茂都不知道在人家陳曉峰手裡吃過多少虧了!
可人家愣是就不長記性!
當下認栽,過後不改!
「那當然了!而且啊,這一次,我保准能把他徹底的正趴下!」
「怎麼樣?二大爺,這報仇的機會就在眼前,您要不要參一腳啊?」
許大茂說完,抓了把桌上的瓜子,一邊嗑著,一邊朝著二大爺陰笑。
「我?算了吧!別帶上我,我跟他可沒多大仇!」
二大爺連忙擺了擺手,頭也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且不說這許大茂次次整人反被人整,就說這陳曉峰,二大爺還真沒跟他有多大仇!
充其量,就是那次全院大會上,沒讓他發言,沒給他面子。
這事啊,只能說是有些不痛快,仇是完全論不上!
再者說了,這陳曉峰現在,廠里廠里是紅人,院裡院裡連傻柱都收拾不了他。
就這一個許大茂,還不是淨嚇吹牛的,他能把人家怎麼樣啊?
見二大爺想都沒想就一口回絕了,許大茂心裡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要說這陳曉峰啊,確實是有點手段,自打賈東旭住了院之後,這滿大院的,除了他許大茂之外,還真沒人敢動他陳曉峰了!
「哼!沒多大仇?那你想不想當這院的一大爺了?」
許大茂一聲冷哼,二大爺這個人,他了解的很。
心胸比他也寬不了多少,也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只不過呢,這二大爺人膽小,沒有把握的情況下,他是斷然不敢招惹陳曉峰的。
沒辦法,許大茂主要說出了二大爺心裡頭最在意的東西,引他上鉤。
經過前幾次和陳曉峰的較量,許大茂現在也算明白了,單槍匹馬那是行不通的,怎麼也得拉上個墊背的!
到時候就算是搞不贏這個陳曉峰,還可以把鍋一甩,然後全身而退嘛!
「這。。。這我能不想嘛?但是你許大茂可別忘了!人家一大爺,那就是陳曉峰給弄下台的!」
「這人是我們能斗得過的嘛?別到時候這一大爺沒當上,咱倆在搭進去!」
二大爺的話中,不經意流露出對院裡一大爺地位的一絲迷戀,許大茂聞言那是眼珠子咕熘熘一轉,知道了這事有門!
於是乎立馬趁熱打鐵!
「嘿!這一次可不一樣!他陳曉峰可是有重大把柄,落在我的手上了!」
「二大爺哎,這事您要是幫幫忙的話,別說這院裡的一大爺身份,到時候廠領導那邊,都有您露臉的機會!」
許大茂的話簡直就是蜜糖一般,直塞二大爺的心窩子。
出風頭,當領導,一大爺!
這哪一樁,哪一件不是他的心頭好啊?
「真。。真的嘛?我說大茂啊,你可得有把握了啊,咱可別落得後面,反過來被那小子整了啊!」
都是一個大院住著,陳曉峰的手段,他見識的還少嘛?
就拿許大茂自己來說吧,那不也是賠的差點褲衩子都沒的穿了!
「當然!沒有把握,我哪能來找您啊!」
見二大爺上鉤,許大茂立刻是打起了包票。
「那。。。那行吧!你說說你的法子吧!」
二大爺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
他心中暗道,讓你陳曉峰這小子,處處不敬著他,這次給你教訓,那也是活該,可怨不得別人!
「二大爺,那陳曉峰,前陣子買自行車了,這事您知道吧?」
許大茂開口,話語中滿是不悅。
「知道啊?那賈張氏還嚷嚷著騎呢!結果還掉糞坑裡了!」
「不光他陳曉峰,現在三大爺也買車了,晚飯那會,就擱前院得瑟呢!」
二大爺有些落寞的說道。
要說工資,他可比三大爺高多了,可結果人家就是能搶在他前面,先把車買了!
「對,就是這事!」
「買車的錢,我知道他陳曉峰不缺!但那自行車票呢?他車票上哪弄的啊?」
「是啊!他哪來的車票?」
「他原來就一車間學徒啊!他哪來的車票?廣播站也是剛成立,廣播站的主管都是走路上下班,有車票還能先便宜了他陳曉峰?」
二大爺勐的一拍大腿,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
「你是說?他那車票是偷來的?」
這要是真的,那確實,甭管他現在多風光,立馬就能叫他趴下,而且還沒得翻身!
「偷?那我可不確定!但有一樣,這車必定是來路不正!」
「也許是偷的車,也許是偷的車票,更有可能,是投機倒把,倒買倒賣得來的!」
「總之不管怎麼樣,只要這車票他說不清楚,那這事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許大茂說罷拍了拍桌子,一臉陰狠的說道。
之前,確實是他小瞧了陳曉峰,這才導致了他一次次的,在陰溝里翻了船。
不過這一次,他許大茂想出的這個計劃,絕對能讓陳曉峰後悔和他作對!
「可是。。。萬一他那車票是正道得來的可怎麼辦啊?」
二大爺狂喜過後,還是露出了一絲擔憂。
許大茂的意思很明顯,這事是準備要直接去廠里領導那收拾陳曉峰去。
但玩意到時候人家能證明這車票是自己的,那他倆不就尷尬了?
「忒!怎麼可能?今下午,我還跟三大爺打聽了!他們那麼大一學校,每月才分一張車票!」
「咱們廠,每月也不過三張!廣播站還沒得分,都在其他部門!」
「你說說,他陳曉峰憑啥能有?」
真要沒有一定的把握,許大茂也是不敢輕易招惹陳曉峰的。
「嗯,那你這樣說,我心裡就有底了!」
「說吧,你打算讓我怎麼做?」
二大爺接著問道。
「明天去了廠里,你先去把我這封舉報信,交給楊廠長!」
「就說。。。咱們廠有人投機倒把,想搞資本家那一套!」
許大茂說完,二人相視一笑,端起了桌上的茶杯,以茶代酒,邪笑著碰了下杯子。
「好,就這麼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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