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吧,傻柱確實腦子缺根弦,被秦寡婦騙的一愣一愣的。
可問題自己不是傻柱,憑什麼要幫秦淮茹?
再說了,你家的關係這麼好,你怎麼不去接濟秦淮茹,倒是跑到這兒來質問自己。
狗屁情滿四合院,依他看來就是禽滿四合院。
一堆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小黑還知道朝著他搖搖尾巴,再看秦淮茹一家子,連小黑都不如。
沒想到,於海棠不光是個公交車,還是個道德婊。
一想到這些,何雨柱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回懟道:「姓於的,我說你是穿了個叉叉褲吧,上下都漏風! 我認識你是個誰?憑什麼要聽你的,我看你那腦子跟有大病似的!」
「我…」
於海棠被氣的不輕,小臉頓時就煞白了起來。
她也沒想到,何雨柱直接罵他腦子有大病。
還不等他回懟,何雨柱繼續道:「接濟不接濟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樂意幫她就幫她,不幫她就給我忍著,怎麼了?是我欠她們一家的?孩子又不是我的,我也沒睡過秦淮茹,憑什麼要把好端端的糧食白白送給他們,她們不容易我容易?」
「還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憑什麼聽你的?憑你長得騷?憑你穿的比別人少?」
「既然你這麼心好,你怎麼不把自家的米麵油全給秦淮茹拿去?你們不是朋友嗎,合著自己一分錢不想,還想跑到這這裝好人!來來來,你告訴我你的臉皮是有多厚,撕下來都能當防彈衣!」
「昨天的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秦淮茹一下子拿了三個月的工資,食堂免費吃喝,今兒個偷偷帶回去滿滿當當四飯盒子菜,這叫困難?」
「但凡你有點腦子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要是她們家現在還困呢,那其他人還活不活了!」
「我就說你胸大無腦,就你這智商被人賣了還得給人家數錢!」
何雨柱哪能留情,於海棠被罵的是啞口無言。
她實在不知道怎麼回懟何雨柱,主要是何雨柱說的句句在理。
一來,自己跟何雨柱關係也不好,頂多就是一個廠子裡的,一年四季連一句話都說不上,現在愣頭愣腦的跑來找人家幫秦淮茹打抱不平。
更可惡的是,何雨柱看著自己竟然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一想到自己挨罵,於海棠頓時有些委屈,道:「說就說唄,你罵我幹什麼,你才腦子有大病!」
……
看著一臉委屈的於海棠,何雨柱非但沒有絲毫的同情,反而想給她兩耳刮子。
真是腦子有大病。
你丫的要是不來招惹自己,我罵你個錘子。
「於海棠,現在想說的話你也說完了,這是廚房重地,麻煩你麻溜的滾蛋!」何雨柱揮了揮手,繼續坐在椅子上吱溜吱溜地喝茶。
於海棠氣的小臉煞白,胸口上下起伏。
可自知自己無理,也只能憤怒的離開。
哎!
何雨柱瑤那個瑤頭,心說真是個蠢貨,又被秦淮茹給戲耍了。
於海棠氣鼓鼓的跑出來,心中把何雨柱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當然了,她還得去找秦淮茹,秦淮茹避重就輕,一人拿三個月的工資,免費吃喝這種事情她根本就不知道。
秦淮茹的事兒在場子鬧得沸沸揚揚,不過她這個播音員,跟廠子裡的人不怎麼打交道。
今天一早,秦淮茹跑到播音室找自己傾訴,各種賣慘,惹的於海棠同情心泛濫。
因此,她覺得何雨柱太不是個東西了,想著幫秦淮茹好好說道說道何雨柱,結果被罵了一頓,還被趕出了後廚!
「師傅,這女人也太沙雕了吧!」馬華走上前,像白痴一樣的看著於海棠。
以前他覺得於海棠挺漂亮的,又是個播音員!
可今天,於海棠所作所為直接刷新了他的三觀,完全就是個沒腦子貨。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秦淮茹還真是厲害,竟然能夠讓這麼多人相信自己!」
聽到這話,何雨柱笑著搖了搖頭,道:「秦淮茹手段的確高明,再加上她的身份,一個寡婦帶著仨孩子,一老太太,很容易會讓人覺得他們家很困難!」
「其實,秦淮茹跟廠里絕大多數人賺的錢一樣,沒有男人少了一張嘴,其實家裡應該更富裕才對,馬華,記著,永遠都不要相信鱷魚的眼淚!」
「交朋友也要擦亮眼睛,一味的付出未必會換來收,因為有些人他不是人,只是披了張人皮僅此而已!」
何雨柱語重心長地教導著自己的徒弟。
「這樣啊!」馬華點了點頭。
他涉世未深,有些事情自然是不明白。
另一邊…
於海棠怒氣沖沖的跑進播音室。
見此情形,秦淮茹急忙道:「海棠,雨柱他怎麼說?」
「怎麼說?他劈頭蓋臉的罵了我一頓!」說著,於海棠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秦淮茹,道:「你不是說你家都快揭不開鍋了?可你拿了三個月的工資,這個月還在食堂免費吃喝,這是怎麼回事?」
「你要是把這些都說了,我至於去挨那傻子的罵?一個人拿著八十多塊錢的工資跑到我這來哭窮,你什麼意思呀!」
於海棠越想越生氣,她總覺得自己是被坑了。
這些秦淮茹完全把她蒙在鼓裡。
三個月的工資,這尼瑪簡直不要太爽了!
這樣還哭窮,那還活個屁呀。
現如今,於海棠有一種感覺,垂死病中驚坐起,發現小丑竟然是自己!
「海棠,你誤會我了!」秦淮茹哭著搖了搖頭,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流:「海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他們為啥給我錢,那是因為我差點被李副主任給…,我一寡婦怎麼可能是李副主任的對手,當時幸虧大家救了我,不然的話你是知道我下場的!」
「我是個寡婦,可你以為我想啊!老公死的早,前幾年一家子吃了上頓沒下頓,也就是這次,楊廠長為了把事壓下去,所以才給了我三個月的工資,你知道嗎,好多人說楊廠長想把我開除!」秦淮茹一把鼻涕一把淚,那叫一個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