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只要大傢伙他是肯干,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何雨柱笑呵呵的拍著眾人的肩膀,道:「年底的時候,我會給大家向學校方面申請獎金!」
「好的各位,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說罷之後,大傢伙轉身離去,可心中卻是欣喜萬分。
李水花瞅了一眼眼泛桃花的麥苗,道:「 喂,話說你這是怎麼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你不會是喜歡上何師傅了吧?」
「你瞎說什麼呢,人家是有妻子的人,我才不當小三呢!」麥苗趕緊搖了搖頭,可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有點不是滋味!
這好男人為什麼都是別人家的。
一旁的秦京茹撇撇嘴,在她心裡總認為何雨柱那方面有問題,不然的話自己一個水靈靈的大美女何雨柱憑什麼要拒絕自己。
更讓他生氣的是,何雨柱帶走了那麼多人,唯獨對她這視而不見,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
如此一來,自己豈不是就涼涼?
為什麼,何雨柱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不行,這件事情絕不能就此罷休!
秦京茹心想著明兒個要好好的去找何雨柱說道說道,讓他把自己安排進食堂,這樣一來自己也能有一份穩定的工作,至少吃喝不愁!
老了還能拿退休金,這才是他最看重的。
年輕的時候怎麼都好說,可老了呢?
況且,自己這豆腐不好賣,全賴何雨柱跟自己對著幹,如果這傢伙不跟自己對著幹的話,事情又怎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錢什麼的才是最重要的,不能為了臉而不要錢。
………
另一邊,易忠海趁著沒人的功夫,偷偷的溜進了食堂後邊的垃圾桶。
「老劉,可別擱這磨嘰了,你們這味兒多香啊!」
「是啊,肉味兒。」
二人打開垃圾桶不停的翻著這裡邊的食物,可讓他們氣憤的是,除了一點湯之外啥也沒有,唯一的半拉饅頭也被泡成了糊糊,看著就吃不下去!
易忠海徹底的懵逼了,忍不住道:「啥意思呀?」
昨天家有好多吃的,可今兒個怎麼什麼都沒有了,怎麼回事。
不應該呀!
看著沒東西可吃,二人想要轉身逃跑。
可就在這時,背後突然傳來了一道沉悶的聲音,道:「你們兩個大晚上的鬼鬼祟祟幹什麼?」
這是食堂里的幾個負責人, 為了食堂的衛生,幾人只能加班加點!
一聽這話,易忠海趕緊上前解釋道:「我這不尋思著撿點垃圾,這晚上孩子們都走了,我們兩個人……」
還不等他們把話說完,旁邊的一個廚子一臉詫異的看著二人,道:「我靠,他們不是來撿垃圾的,是來垃圾桶翻吃的的!」
「何師傅說的沒錯,總有人想占小便宜,也得虧咱們把剩餘的吃的都帶回去了,這要是讓別人知道咱們後廚的垃圾桶有剩菜剩飯,會嚴重影響咱們學校的名聲!」
「是啊,誰能知道他們是為了偷吃的,還是另有所圖,你看這倆老頭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萬一對這裡的孩子不利怎麼辦?」
咳咳……
聽到這話的時候,旁邊的人乾咳了兩聲,道:「 二位大叔,我們這兒沒什麼垃圾廢品!」
說著,他還用腳踢了踢一旁的人,道:「你說是吧?」
「對對對,食堂的後廚怎麼可能有能賣的廢品,我們這隻有吃的!」
「二位,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們八成是來偷吃的吧?」
一聽這話,易忠海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不過他強行辯解道:「怎麼可能呢,我們倆真的是過來撿破爛的!」
「現在外邊來了兩個管理人員,把這一片管理的井井有條,我們根本撿不到什麼廢品!」
聽到這番話,二人嗤之以鼻!
這倆老傢伙偷偷來到學校還不承認,噁心。
不是他們沒有同情心,使學校有硬性規定,閒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
萬一是壞人怎麼辦? 他們要保證孩子們食品安全的情況之下,還要顧及治安管理等,萬一這倆老頭有報復社會傾向,跑進學校安炸藥怎麼辦?
雖然機率非常小,可老話說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呀。
「你們每次都能把量控制的那麼好?」易忠海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畢竟以前他們在廠子裡上班,食堂或多或少會剩下一些飯菜,畢竟每個人每天的食量都會有變動,只能估計個大概。
「沒有,吃不完的東西我們會各自分點回去,要是剩的多的話會送去農場餵豬!」
「噢對了,你可以去養豬場瞅瞅,說不定那有你們想要的東西。
聽到這話,二人氣的後槽牙發癢,這明擺著就是在羞辱他們,可他們又不敢多說什麼。
畢竟擅自跑進學校那是違法行為,萬一搞到公安局後果不堪設想。
無奈之下,二人只能灰溜溜的轉身離開。
「該死,這個何雨柱簡直就不是個人。這可真是不把咱們往死里整不罷休啊,咱倆就是去食堂撿點垃圾,就礙著他什麼事了,畜生,簡直不是個人!」
易忠海蹲在馬路牙子上抽著撿來的煙屁股,心中說不出來的委屈。
哎。
聽到這番話,劉海中一臉的無奈,誰叫他們找連接把何雨柱給得罪死了。
「老易,你也別生氣,何雨柱不是想在這兒搞小吃,這一片都歸咱倆管理,到時候咱們讓他生意難做,天天賠錢!」
「你說的沒錯哈!」
一聽這話,易忠海眼前一亮,道:「有本事就讓他動手打人,他要是敢那是最好,到時候咱們訛上他,後半輩子可就有著落了。」
「老易,要不還說是你機靈,就這麼定了。」
突然間,二人定下了一個計劃,那就是無底線的激怒何雨柱,最好讓他對自己動手,到時候就不用再為吃喝發愁了。
殊不知,人家何雨柱壓根就沒有這個打算,都是他們一廂情願而已!
另一邊,何雨柱回到家之後,何葉正擱那唱歌。
教她的是一個30多歲的中年女人,對方一看就是書香門第,舉手投足之間都給人一種儒雅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