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跟你們說不通,你們就得意吧!」說罷之後,易忠海怒氣沖沖的轉身離開。
現在,何大清我樂意管這事,何雨柱根本就不搭理他。
思來想去只能先回家,再做打算!
看著離去的易忠海,何大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嘆息道:「這個易忠海,怎麼變成這樣了!天天攛掇著我針對雨柱,可能嗎?再不濟那也是我兒子!」
「誰說不是呢,之前雨柱就說過,這傢伙心機深的很,老喜歡拿著別人的錢去做好事,自己留個美名!」
三大爺道:「之前還讓我把退休工資交給秦淮茹,說什麼我兒子沒良心,以後全靠秦淮茹幫忙,真是笑死我了!」
易忠海但凡有腦子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哪有老子跟著外人對付自己的兒子,除非他們缺心眼。
當初,何大清一跑了之,回頭何雨柱還管他飯,說實話沒把他攆出去就已經仁至義盡了。
至於許大茂他父親,妥妥的報應!
年輕的時候,就連閻埠貴都沒少吃虧。
「跟這種人犯不著生氣,來來來,繼續!」何大清笑著擺擺手,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怎麼想的,無非不就是想讓雨柱給他養老,想的是真美!「
「年輕那會兒,我勸他別去一大媽,可他偏不聽,到後來只能自食惡果!」
「當時誰勸都不聽,結果因為這事成了全院的笑柄!說真的,我打心眼裡看不起他!」
「之前你跟我說我還不信,現在我算是看清楚了,說到底這老傢伙就是想讓人給他養老!」
「說實話,我都覺得他有大病!拿著退休工資自己花他不香嗎,非得給了秦淮茹,還指望著棒梗給他養老,那小子是人嗎?」
這幾天,閻埠貴把這幾年發生的事情大致的都講給了何大清。
棒梗那小子怎樣他不知道,但是賈張氏年輕的時候就不是啥好人!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三大爺呵呵一笑,道:「整個院裡都知道棒梗是個白眼狼,你以為那老東西稀罕棒梗?是稀罕棒梗 他媽!」
「對了,你不提我都把這事給忘了!」三大爺忽然想起了什麼,道:「之前,老易鼓動著劉海中一併把錢交給秦淮茹,結果半個月不到的時間,把劉海中的錢花的是一乾二淨!」
「回頭劉海中去錢,差點被棒梗打了!再後來劉海中跟著許大茂賺了點錢,那錢也就沒再提起來!」
「我那也是鬼迷心竅,為了賺點錢把自己小半輩子的積蓄都賠進去了!」
說到這,三大爺一臉的痛苦。
要不是自己鬼迷心竅,三大媽也不至於提前出院。
「好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何大清拍了拍三大爺的肩膀,道:「
何大清笑著擺擺手,道:「慢慢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是啊,眼看著又快發退休工資了!」三大爺點點頭,道:「到時候我請你喝酒!」
「行呀,那我可等著嘍!」
閻埠貴哈哈一笑,二人繼續下棋。
沒過多久,易忠海跑到了秦淮茹家裡。
這會兒,秦淮茹正在燒火做飯。
家裡難得的買了一顆大白菜,看到易忠海直流口水。
要知道他已經好久沒吃到菜了,整天窩窩頭就鹹菜,一次就是兩三月。
看到秦淮茹,易忠海心情莫名的好了不少。
真白!
咳咳…
被易忠海看的不好意思,秦淮茹等下乾咳了兩聲。
「對了,許大茂他爹被狗咬了,這事你知道嗎?」易忠海轉移了話題,問道!
嗯?
一聽此話,秦淮茹微微一愣,當下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啊,啥時候的事兒?」
她剛回來一會,自然不知道後院發生的事情!
棒梗也是一臉的懵逼。
「我聽見了!」
賈張氏在一旁道:「聽他們說,好像是被那條死狗給嚇到了,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大清楚,問他們他們也不告訴我!」
說起小黑,賈張氏一臉的猙獰,畢竟她的腿就是被小黑弄斷的。
「不過這話說回來了,那死狗都活了十多年了吧,咋還不死呢?」賈張氏怒道。
有生之年,她最希望看到的就是小黑死在他面前。
「是啊!」
易忠海一臉茫然的點點頭,道:「按理說這狗是該死了!」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最主要的是許大茂他爹骨折了,這一時半會兒也對付不了何雨柱!」
說到這,易忠海一臉怒火的道:「還有這個何大清,完全就是個慫包,連自己兒子都不敢管,真不知道活著有什麼意思!」
「老易,何大清現在靠著何雨柱管他,你覺得他敢去找何雨柱麻煩?」賈張氏撇了撇嘴,道:「如果他惹毛了何雨柱,說不定給他送回保定,到時候他吃個屁!」
「是這麼個理兒,看錯人不能沒有底線!」
易忠海嘆了口氣,道:「一個人如果沒有最起碼的良知,那他就是行屍走肉!」
「現在何大清算是廢了,我們只能讓許大茂他爹重新出馬,不過這老東西賊的很,我怕他不敢再去找何雨柱的麻煩!」
「對了!」易忠海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秦淮茹,道:「小當她們呢?能不能再想想辦法!」
「想都別想!」
秦淮茹當即擺了擺手,道:「我在他們眼裡根本就不好使,我要是再找她們,指定還得進去!」
說起這些,秦淮茹滿臉的恨意。
要不是小張和小槐花,她也不至於被抓到看守所。
看著時間差不多,秦淮茹看了一眼棒梗,道:「棒梗,咱們這兒離你小姨那兒有點遠, 你辛苦點,我這兒飯馬上就做好了!」
「你要是現在不想去,那就等吃完了你再過去,行不?」
「一會兒再說!」
棒梗擺了擺手,道:」反正你的飯都快做好了,我這一去一迴路上耽擱的時間多,等小姨來了飯都涼了!」
一想起又要見到秦京茹,棒梗頓時有些興奮。
小姨一個人住在那邊,晚上應該很寂寞吧!
況且,那邊人煙稀少,就算秦京茹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
只要生米煮成熟飯,秦京茹為了自己的臉面肯定不會宣揚出去。
老話說的好,有一有二,就能有三有四。
一想到秦京茹那白花花的身體,棒梗感覺自己血脈膨脹。
自己的春天馬上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