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易忠海從外邊進來,怒氣沖沖的道:「許大茂,你瘋了嗎?你還懂不懂得尊老愛幼!」
「呦呵,是你個老不死的!」
許大茂偏頭看了一眼易忠海,面沉似水的道:「腿都摔斷了,還擱這兒鬼哭狼嚎呢!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教育我?」
「還指著棒梗給你養老,想得美!」
「放屁!」
賈張氏氣的不輕,抄起雞毛撣子對著許大茂打了過去,道:「放你娘個狗屁,許大茂,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呦呵,腿都沒了,還擱這神氣呢?」許大茂一臉譏諷的看著易忠海,道:「怎麼著,看我打劉還中你心疼了,不對呀,易忠海才是你的情人!」
「你給我閉嘴!」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老臉擰成了一朵菊花!
「懶得理你!」
說著,許大茂又把目光轉向劉海中,道:「老小子,確定不是你舉報的我?這事兒可只有咱仨知道!」
「真的!」
劉還中氣得大吼道:「我舉報你有什麼用?我們家算是徹底完了,本來還想指望著你吃頓飽飯!」
「你以為我真傻?就為了一點點虛榮心就把你舉報了!」
「許大茂,我劉海中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
聽到此話,許大茂微微皺了皺眉。
這劉海中說的沒錯!
自己有錢可以照顧他們,隨便給他們三瓜兩棗就能讓他們吃飽,只要劉海中不是傻子,絕不會舉報自己!
可問題除了劉海中,還會是誰呢?
難道是藍廠長那邊出了問題,順帶著把自己給供出來了
見到許大茂低頭不語,劉海中微微鬆了口氣。
不過一想著之前白挨了幾拳頭,劉海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大罵道:「許大茂,今兒個你要是不給我個交代,信不信我報警!」
啊?
許大茂心中一驚,心說壞了,劉還中要是報警自己豈不是得蹲大牢?
想到這兒,許大茂趕緊搖了搖頭,道:「那啥,二大爺,你要是氣不過的話還我幾下子唄?」
啪啪啪…
話音剛落,劉還中左右開弓,瞬間許大茂臉就腫了起來。
「媽呀!」
許大茂摸著自己的臉,大聲呵斥道:「劉海中,你他媽還真動手啊!」
「怎麼著?只許你打我不許我打你?」
劉海中冷眼的看著許大茂,道:「我以為你不怕疼呢!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動手,你還是不是人?」
「我告訴你,也就遇到我了,要是換成別人總把你送監獄。」
此時,劉海中心情大爽。
報警不如自己動手來的舒坦,此仇不報非君子!
「行行行,我錯了還不行!」
許大當下擺了擺手,道:「二大爺,您給我說說,究竟是誰這麼缺德?」
「你問我我問誰!」
劉海中翻了翻白眼,道:「你得罪的人多的去了!這年頭都是匿名舉報,我嚴重懷疑我們家也是被小人所害,太不是東西了!許大茂跟你說,這種人天生絕戶,生個孩子沒屁眼兒!」
咳咳…
聽到此話,許大茂當即乾咳了兩聲,道:「二大爺,那個現在還有一個可疑的人物!尤鳳霞,我跟你說這娘們可不是啥好人!」
「你說的對!」劉海中當即點點頭,道:「那啥,你看看能不能聯繫到她?」
呵呵…
許大茂冷冷一笑。
劉海中的事情是自己舉報的,這事兒絕不能讓這老小兒知道,不然非得跟自己拼命。
本以為把劉海中搞垮,自己就成了四合院僅次於何雨柱的存在。
萬沒想到,一夜之間一切化為烏有。
究竟是哪個挨千刀的沒事舉報他。
想到這兒,許大茂搖了搖頭,道:「這事你就別想了,每次都是她跟我單線聯繫,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電話!」
「這樣啊!」
聽到此話,劉海中無奈嘆了口氣。
「好了,您就別擱那唉聲嘆氣了!」許大茂擺了擺手,道:「現在最主要的是趕緊幫我想想,究竟是誰舉報的我!會不會是其他幾人?」
「想啥呢!」
劉海中當即擺了擺手,道:「怎麼可能,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舉報咱們對他們有啥好處?」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誰舉報的你!」
「好吧!」
許大茂撇了撇嘴,當即起身道:「那啥,沒事我先回去了!」
說罷之後匆匆離去。
現在他只想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舉報的自己。
「完了!」
看著許大茂離去的背影,秦京茹滿臉的憂傷,剛過上有錢人的生活,結果一夜之間啥都沒了!
不過,她覺得許大並非池中之物,日後必定會翻身!
現在要做的就是等,絕不能像上次一樣錯失良機。
只要陪著許大茂渡過難關,結婚扯證指日可待!
「混帳東西!」
易忠海一臉憤怒的坐下來,怒斥道:「太不是東西了,一上來就動手,這種人活該倒霉!」
「是啊,有錢的時候不懂得收斂,現在好了,被人舉報了!」
賈張氏在一旁迎合道。
「好了,你們就別說大茂了!對了,我姐呢?」秦京茹皺了皺眉,問道。
平時秦淮茹這個點早就回家了,怎麼今兒個到現在都不見人影!
「你姐被關進去了!」
賈張氏看了一眼秦京茹,道:「少說也得三五天才能出來!」
「什麼?」
聽到此話,秦京茹大吃一驚,道:「好端端的,我姐怎麼被關進去了?到底怎麼回事!」
笑話,她姐這個老實人,怎麼會觸犯法律!
「還不是因為小槐花!」
說到這,賈張氏一臉憤怒的道:「前幾天有人看上了小槐花,這不尋思著趕緊讓她們嫁了,沒想到這倆白眼狼居然不認你姐,何雨柱那混蛋更絕,直接報警把你姐給抓走了!」
「啊,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
秦京茹瞪了一眼賈張氏,道:「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還擱那兒包辦婚姻啊!小當和小槐花打小就在何雨柱家長大,怎麼可能聽你們的話!」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不就是想從倆孩子身上扣點彩禮錢!」
「我真是服了你們了,現在以小當和小槐花的身份,你們覺得普通人能配得上他們嗎?要我說,你們當初就不該把倆孩子送走!」
秦淮茹一針見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