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聽到此話之後,許大茂卻不以為然的冷冷一笑,道:「急什麼,死鴨子嘴硬!」
「何雨柱那邊根本指望不上,現在院裡能幫她的只有我。」
「實話告訴你,用不了多久二大爺和三大爺就會身敗名裂,到時候他只能跪著求我!」
「這個秦淮茹,想當婊子還想給自己立一塊貞潔牌坊!「
許大茂不滿的罵道。
剛才他已經把劉海忠跟三大爺舉報了,就等著這倆傻子上鉤。
指望劉海中幫她?想得美!
…
另一邊,何雨柱來到了酒店。
剛到門口,只見長河叔依舊挑著兩個酒罈。
更搞笑的是, 小偉也在一旁賣酒。
長河叔這邊一個人都沒有,倒是小偉跟前還有一個老頭在買酒。
「小偉,咱倆都是老熟人了,你這酒就不能便宜點?」老頭看著小偉,道:「你這酒越賣越貴,人家長河那邊比你便宜多了!」
「嗨,我說大爺,您說這話可就不對了!」小偉趕緊辯解道:「我這酒可是正兒八經的好酒!」
「這樣,我再給你讓一分錢,你樂意要就要,不樂意就去那邊買!」
「你早說不就得了!」
老頭笑呵呵的交了錢,打了二兩就回家。
臨走的時候,老頭神秘一笑,道:「小伙子 ,我看你棋藝不錯,晚上咱倆廝殺兩把!」
「當然可以!」
小偉笑著點了點頭, 結果錢揣在了自己的口袋。
「怎麼會這樣!」
長河叔眼神有些落寞。
明明一樣的假酒,可小偉的生意就是比他好。
就在他垂頭喪氣的時候,突然看到不遠處走過來的何雨柱,頓時大喜,道:「何老闆,您來了!」
他知道,何雨柱現在可是個大老闆,而且跟酒館裡的徐慧真關係很好。
「 嗯!」
何雨柱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
進店之後,徐慧真正在擦拭著酒櫃。
「你來了!」
看到何雨柱,徐慧真放下手中的抹布,笑著道。
「今兒個沒事,過來瞅瞅!」何雨柱接著道:「對了,那個小偉跟長河叔都在你家門口賣假酒,這不妨礙你的生意吧!」
「嗨,沒什麼!」徐慧真擺了擺手,道:「在他們那兒買酒的都是些大酒鬼,喝不起酒還想喝兩口!」
「當然了,也有一些人貪圖便宜,不過買了一次就知道自己上當了!非但對我店裡沒有造成影響,反而還迎來了一致好評!」
「那是不錯!」
聽到此話,何雨柱也不再多說什麼。
時間一晃而過,看著時間差不多,何雨柱拎著兩瓶酒回到了家裡。
剛一進院,何雨柱就瞧見了一臉得意的許大茂,只見那傢伙坐在椅子上 喝的茶水,時不時還往自己嘴裡送點點心,一副悠閒自在的樣子。
看到何雨柱,原本滿臉笑意的許大茂頓時面色大變,表情一下就陰沉了起來。
看到許大茂這樣,何雨柱懶得理他。
這傢伙肯定又沒憋啥好屁。
「媽的!」
等何雨柱離遠之後,許大茂小聲的罵了一句。
「何雨柱!」
何雨柱剛進後院,就瞅見拄著拐杖的賈張氏一臉憤怒的站在門口。
如果不是小黑,自己哪會落得這般下場!
「喲呵,你個老相好呢?」
何雨柱笑眯眯的看一下易忠海,道:「你說說你們一把年紀,還學著年輕人找刺激。」
賈張氏能有這般遭遇,何雨柱心情大爽。
報應,妥妥的報應。
這老不死的早該如此!
「何雨柱,你…」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一個沒站穩直接杵在了地上。
「慢點慢點,可別摔死了!」
就在這時,老太太從外邊回來。
看著趴在地上賈張氏,老太太道:「賈張氏,你也有今天啊!不積陰德,早晚會出事。」
看著老太太指著自己,賈張氏有話不敢說,囂張跋扈的表情蕩然無存。
見此情形,何雨柱倒是有些好奇,聽說賈張氏怎麼這麼害怕老太太。
「老太太,你可算是回來了!」
何雨柱笑著上前扶著老太太,道:「這麼長時間不見您,怪想您的!」
「嗨,沒事的!」
老太太笑著搖了搖頭,道:「俺現在身體不錯,想著去見見那些老朋友,畢竟見一次少一次!」
「沒想到這段時間咱們院裡竟然出了這麼多事,賈張氏竟然截肢了!」
老太太向著道。
如今,老太太都快百歲的人了,卻不用拐杖,走起路來鏗鏘有力。
老太太閒不住,想去看看那些老戰友。
「葉子呢?」
老太太道:「我好久沒見我的大孫女了,怪想她的!「
「葉子去了他姥姥姥爺那。」
何雨柱 道。
「行,那你忙去吧!」
老太太笑著點了點頭,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現在的何雨柱已經是獨擋一面的大人物,不需要他的庇護。
更不是那個當初連媳婦都找不上的傻柱。
等老太太走後,賈張氏再度恢復了猙獰的神色。
「該死的何雨柱!」說罷之後,她抓著拐杖爬回了家裡。
回到家,何雨柱燒火做飯。
沒過多久,忙碌了一天的眾人紛紛回來了。
「雨柱,剛才我見許大茂在院裡!」冉秋葉道。
「我也瞧見了!」婁曉娥點了點頭,道:「根據我對這傢伙的了解,肯定沒憋什麼好屁!」
「別急,我要沒猜錯的話,一會可能有好戲!」說罷之後,何雨柱示意眾人繼續等著。
沒過多久,秦京茹拎著一包豬頭肉還有幾樣蔬菜回來。
看到許大茂,秦京茹道:「大茂,你在這坐了這麼久,怎麼不回屋躺著?」
「沒事,趕緊回屋做飯去!」許大茂擺了擺手,道:「今晚有好戲看!」
「啥好戲?」
秦京茹一臉好奇的看著許大茂,道:「難道咱們大院裡要來唱戲的?」
「什麼唱戲的!」許大茂翻了翻白眼,道:「我把劉海中帶出來,這老傢伙居然跟我玩陰,我就要看看他怎麼倒霉!」
嘶…
一聽此話,秦京茹倒吸了一口冷氣。
怪不得許大茂一直坐在院裡,敢情是這麼一回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