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整個大院裡都聞到了一股烤肉的香味!
秦淮茹家裡,賈張氏躺在床上,聞著一股股撲面而來的肉香,肚子餓得咕嚕咕嚕直叫!
「都怪何雨柱,害得我餓肚子!」賈張氏老臉擰成菊花,怒氣沖沖的道:「不知道我們家晚上只能吃窩窩頭?沒人性的東西,吃個破羊排有啥好炫耀的!」
「誰說不是呢!」秦淮茹點了點頭,又道:「故意饞人,這個何雨柱越來越過分了!「
「媽,怎麼回事?哪來的肉香味兒!」
這時候,棒梗從外邊跑了回來,小臉兒卻黑,跟剛種完地似的。
「你跑哪兒去了!「秦淮茹有些生氣的看著棒梗,道:「找了你半天都不見人,知不知道我和你奶奶都快急死了!」
「有什麼好急的?」
一聽這話,棒梗瞬間就不樂意了,反駁道:「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成天看著我有意思嗎,害得我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
「你再大也是我的孩子!」秦淮茹怒道:「除非你能帶個女朋友回來。」
「你以為我不想,要錢沒錢要啥沒啥,上哪找女朋友?」棒梗大吼道:「就咱家這窮酸樣,誰樂意嫁給我?換你你願意嗎!」
「棒梗,何雨柱當初不也就一廚子,人家怎麼能找到冉秋葉?」秦淮茹看著棒梗,道:「咱家是沒錢,但你可以找個有錢的媳婦!」
「現在跟以前不同了,男女平等,到時候我跟你奶奶也能跟著你享享福!」
呵呵……
棒梗呵呵一笑,隨後岔開了話題,道:「媽,我小姨呢?」
「你小姨跟你一樣,急著找個男人嫁了, 要是再不成只能回去了!」秦淮茹道:「你是不知道,這幾天我們三人擠一張床,晚上翻個身都困難!」
「啥玩意兒?」
棒梗心中一驚,趕忙道:「回去幹嘛?小姨工作不要了嗎?」
「誰說不是呢,你小姨也被這事兒搞得焦頭爛額!」秦淮茹看了口氣,又道:「可問題你小姨沒地方住,總不能一直住在咱們家裡!」
「你也知道咱家的條件,就一張床,現在你又住著一大爺的雜貨間,實在不行只能把工作辭了,回鄉下找個老實人。」
一聽到小姨沒地方住,棒梗頓時就春心蕩漾,笑著道:「媽,可以讓小姨跟我一塊住啊!」
「你想,小姨白天上班,我晚上上班,完全不衝突!」
哎!
一聽這話,秦淮茹眼前一亮,當即點點頭道:「你說的這個辦法確實不錯,對對對,晚上我去問問你小姨!」
看到自己母親答應,棒梗那叫一個激動。
只要能住在一個屋檐下,機會有的是!
不過他表面卻佯裝正定,不能讓自己母親看出破綻。
「我也覺得是!」
賈張氏點了點頭,道:「她留下來,平時還能幫咱們收拾收拾屋子,乾乾活,要是有合適的人嫁了也行!」
「我知道了!」
秦淮茹點了點頭,道:「那個我去熱飯!」
聞著一陣陣撲鼻的肉香,棒梗拳頭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淮茹,淮茹!」
沒過多久,院外傳來了易忠海的聲音。
看到易忠海過來,秦淮茹趕緊放下手頭的東西,笑著道:「一大爺,您再等等,飯馬上就好了!」
「不是,我是給你報喜來了!」易忠海笑呵呵的進了屋裡,道。
「什麼?」秦淮茹心中一驚,趕忙道:「是不是俺們家棒梗工作有著落了!」
躺在床上的賈張氏豎起倆耳朵認真的聽著。
唯獨棒梗就不樂意了,心裡默默祈禱千萬不要是自己工作調動的事情,不然計劃又得落空!
「不是不是!」
易忠海笑著擺了擺手,道:「今兒個我去劉海中家,好說歹說,劉海中總算答應不再計較以前的事情,至於錢什麼的也不要了。」
「真的?」
賈張氏和秦淮茹異口同聲的道。
要知道,劉海中之前為了退休金的事情跟他們反目成仇,現在怎麼又反悔了!
你劉海中的德行,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寬容了?
不過易忠海應該是不會騙他們的。
「這還能有假!」易忠海得意的點了點頭,道:「劉海中現在發財了,那點退休金在他眼裡根本就不叫事兒!剛開始他死活不同意,不過在我一番勸說這些終於是開竅了!」把我們的關係緩和一下
「不光是退休金的事情,以後他家的洗衣機免費給你們用,而且那些剩菜剩飯也可以給你們吃!」
「一大爺爺,不愧是你呀!「
賈張氏掙扎著從炕上爬起來,一臉激動的看著易忠海,:「謝謝,謝謝你!」
如果不是易忠海,劉海中絕對不會那麼好心,非但不要退休工資,還讓他們免費用洗衣機!
而且,劉海中家現在有錢了,每天大魚大肉,哪怕是那些剩菜剩飯都夠他們吃的了。
「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那麼客氣!」易忠海笑著搖了搖頭,道:「淮茹呀,你二大媽病了,晚上有事兒沒事兒多去找找你二大爺嘮嘮嗑。」
「好!」秦淮茹點了點頭,又道:「一大爺,您放心,以後我肯定好好伺候您!」
「那好,晚上老劉讓我去他家吃飯,順帶著把三大爺一塊叫來,借著這個機會把我們的關係緩和一下!」
「好啊!」
秦淮茹應了一聲,隨即看著棒梗,道:「一大爺,能不能讓棒梗跟你一塊去?」
「行吧!」
易忠海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在他看來,劉海中肯定不會跟一個小孩子斤斤計較。
不就是一頓飯而已,有啥大不了的!
聽到有好吃的,棒梗頓時心花怒放。
他好久沒吃到肉了,這下總算是能開葷了。
就在易忠海帶著棒梗蹭飯的時候,許大茂哼著小曲兒來到了後院。
剛一進門,只見他一臉得意的看著何雨柱,道:「何雨柱,我想跟你談筆生意!你放心,保證能讓你賺得盆滿缽滿!」
「邊兒去!」
何雨柱頭也不回地呵斥了一聲,繼續用刷子在自己的羊排上刷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