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聽到這話,閻解成兩口子呵呵一笑,感情大半夜叫自己來是為了這事。
「媽,這事兒怪我們了?當初是你非要去的,再說了,就你那幹活效率連別人一半都不夠。」
「不是,那個…」
不等三大媽把話說完,閻解成繼續道:「況且我今天也跟你說過,這菜是需要成本的,我爸從小就教育我們,能摳一點是一點!」
「再說了,一大爺和二大爺吃什麼關我什麼事,從我上班到現在,咱們的帳早就算清了!我剛上班的時候一個月是32塊5毛錢,當時我每個月給你二十七塊錢,自己只留五塊多!」
「後來呢,因為那事兒,您怕我連累你們,讓我拿著工資自己單過,但是我每個月還是得上交五塊錢,這些你們都還記得吧?」
我……
聽到這話,閻埠貴頓時無話可說。
「你也別覺得不平衡,當初我們開店,為了這租金想讓您入股,您老怕賠死活不出,後來我們算借您的,好傢夥,您老獅子大張口,一個月跟我們要10℅的利息。」
「您這比那些收黑錢的還黑,我們兩口子賺這點錢還不夠給您還利息的,後來實在沒辦法,我跟我媳婦兒厚著臉皮去找我老丈人借錢,才把您這個窟窿填上!」
「當時你怎麼不想想這些?現在又要免費拿菜,那怎麼可能呢!您這幾年從我這扣的錢再養三個孩子都不成問題。」
「行了,解成,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沒必要再提了。」閻解成媳婦在一旁皺著眉,道:「你爸算的大半輩子,你能算得過他?你媽說的沒錯,這麼大歲數了,乾的又苦工資又少。這老人啊就該在家裡享享清福!」
「本來我想著讓他們多賺點,不過架不住這外人的閒話,搞得好像怎麼虐待老人一樣。」
「剛開業那會兒你爸可是沒少從咱這兒扣錢,不過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今兒個您又嫌工資少,又想從我這兒免費拿菜,寧怕是想多了!」
「打明兒個開始,您還是在家歇著吧,我們廟小,請不起您這尊大佛。」
「不不不!」
一聽這話,三大媽面色巨變。
聽這話的意思,這兩口子是不打算要自己了。
「好了,我們也不想聽外人在背後嚼舌根,明兒個我們就另請別人,你們就在家裡養老吧!」
「還有,閻解成,我在這個大院早就呆夠了,成天被家裡人算計,你們不累我還累!」
說罷,閻解成媳婦兒轉身離開。
閻解成趕緊跟了上去,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三大爺,道:「爸,您忘了您說的話,兒女不能自食其力便是不孝,哪怕父母和子女也要在財產上分明。」
「有句話您算是說對了,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勸你沒事的時候多睡覺,夢裡啥都有!」
……
聽到這話,老兩口子半天說不出話來。
尤其是三大爺,一臉的苦逼。
這會兒,三大媽氣的不輕,本來想讓三大爺旁敲側擊,晚上能帶點好吃的回來,沒成想飯沒帶回來,工作還沒了。
三大媽越想越不叫事兒,瞪著三大爺道:「你怎麼不說話了?」
「有什麼好說的?」三大爺看了一眼三大媽,無奈嘆了口氣,道:」老大這算帳的能力比我強多了。」
此刻,三大爺腸子都快悔青了,算錯了!
「都怪你,如果當時不要利息,那咱們就是股東,當然,如果多拿點出來,現在飯店就是咱倆的!」
「閉嘴吧你!」
三大媽白了一眼三大爺,道:「要不是你嘴饞,我能被開除嗎,一天天的!」
……
次日,何雨柱被一陣噪音吵醒。
看著時間不早,何雨柱起床做飯。
這會兒,中院的劉海中推著從易忠海那借來的小推車來回忙活。
昨天他覺得易忠海說的話沒錯,這不天沒亮就找來幾個人把房子給拆了。
許大茂也是被外邊的動靜嚇了一跳,趕緊披了件衣服跑出來。
見此情形,許大茂皺著眉道:「二大爺,好端端的房子怎麼給拆了?」
「關你啥事兒!」二大爺撇了撇嘴,道:「我看見這兩間房子就想起那倆逆子,妨眼懂不?」
「你沒聽說,東直門那邊的小房子拆了都有補助!」許大茂又說了一句。
「跟我有啥關係,再說了,我要把這塊地利用起來給我老伴鍛鍊用!」
「你呀你,真是個老糊塗!」
「許大茂,閉上你的臭嘴,我幹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
二大爺說話句句帶槍藥,許大茂一下子就不樂意了,當即有些生氣的道:「老東西,大清早的你是想挨干?」
「什麼玩意兒,別忘了你家老大還是我幫忙調回來的!」
」誰稀罕!」
「……」
許大茂握了握拳,要不是看著劉海中身邊有幾個幫手,他早就一板磚扔過去了。
什麼東西,當初舔著老臉求自己,那叫一個殷勤,結果還沒怎麼招呢,翻臉比脫褲子都快。
「砸死你個老東西!」
說罷,許大茂氣匆匆的回到了家裡。
另一邊,棒梗躺在炕上嗚嗚大哭。
「媽,我耳朵疼,我耳朵疼!」棒梗捂著耳朵一臉的痛苦。
昨天賈張氏給棒梗換藥的時候,偷偷抹了點自己的口水。
她不知從哪兒找了個偏方,說是耳朵斷了抹點口水能重新長出來,結果一晚上棒梗這傷口化膿了。
「好孩子,不哭不哭,咱現在就去醫院!」秦淮茹不停的安慰著棒梗。
很快,賈張氏和秦淮茹帶著棒梗來到了醫院。
醫院裡,醫生檢查了一番,隨後搖了搖頭道:「怎麼回事,你們沒有按照我的方法處理傷口?」
「沒有啊,我們嚴格聽您的話!」秦淮茹道。
「病人的耳朵出現了嚴重的感染,現在有兩種治療方法,保守治療是繼續向上切除三毫米!」
「還有呢?」賈張氏弱弱的問了一句。
「還有一種就是繼續觀察,如果抑制住惡化就不用進行二次手術,但是如果持續惡化,整個耳朵可能都會保不住!」
聽到此話,賈張氏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正要如此,那自己寶貝孫子豈不就成了一隻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