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倒無所謂,反正她不要臉!
一旁的秦淮茹倒是有些羞愧難當,不過一想到自己兒子被狗咬,她還是覺得這事得討個說法。
不管怎麼說,何雨柱都得負主要責任!」
「老不死的,聽到了嗎!」何雨柱用手指了指棒梗,道:「是你孫子先想著弄死我們家小黑,這才有的後邊的事情!」
「怎麼著,難不成小黑還趴在那不能反擊了?說真的,你應該慶幸小黑沒有下死手,不然你們賈家可就絕後了!」
「對,不過就算沒絕後也快了!」
「就棒梗這玩意兒,勞改犯不說,五官還不全,哪個姑娘願意嫁給這種人!」
大家一致叫好,覺得小黑做的沒毛病。
「何雨柱,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我們家棒梗還比不上你家的一條狗?」秦淮茹有些生氣的看著何雨柱,繼續道:「你要是把狗關在家裡能有這事兒嗎?不管怎麼說你必須給我們個交代!」
「就是,我們家棒梗就是被你給毀了,你得負責到底!」賈張氏在一旁惱羞成怒的道。
「 SB!」何雨柱像白痴一樣的看著這一家人,道:「剛才怎麼回事大家都聽到了,你要是不服氣儘管找警察,想讓我出錢,玩兒都沒有!」
要自己負責?我負責你奶奶個腿兒!
「何雨柱,你跟我耍混是吧?」賈張氏氣的老臉扭成了菊花,咬牙切齒的道:「各位,大家給我評評理,何雨柱是不是該賠我們家棒梗!麻煩你們把警察找來,我倒要看看他和秦淮賠還是不賠。
呵呵……
眾人一陣冷笑,聽說這賈張氏的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
還想著讓他們幫忙把警察找來,做夢的!
「賈張氏,你真是不要那張老臉,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
「我們憑什麼幫你報警,你算什麼東西!」
「跟一條狗斤斤計較,你還有沒有人性?」
「就是,小黑不過是一條狗,在遇到危險他會做出本能的反應,怎麼著,難道你讓它在那乖乖等死?」
「賈張氏,你是缺了大德了,回家等死去吧!」
……
眾人一個個對著賈張氏指手畫腳,毫不留情地罵道。
這一下,賈張氏和秦淮茹懵逼了。
這什麼情況?
明明是棒梗被狗咬,為什麼大家都要向著一條狗?
自己家孩子都成這樣了,難道他們連一點憐憫心都沒有嗎?他們還是不是人?
一條狗而已,死就死了,這能跟人比嗎?
「你們閉嘴,這要是你們家孩子你們還能說得出口嗎?」賈張氏叉著腰,指著眾人怒道:「我們家棒梗是個好孩子,打小就聰明!你看看他現在這個樣子,以後還怎麼娶媳婦?」
「你們覺得我孫子被咬是活該對吧?好,你們不去我去!」
就在賈張氏想要報警的時候,易忠海從人群里走了出來,他先是看了一眼何雨柱,隨後道:「雨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不管怎樣,是你家的狗咬了別人,這到哪兒你都不占理!賈張氏的要求也不高,真要把警察找來對你也沒啥好處。」
「聽我一句勸,該出醫藥費出醫藥費,該怎麼著怎麼著,咱先把棒梗耳朵給他治好了!之後你騰出間房子給棒梗住,然後再幫他找份工作,順道在給秦淮茹幾百塊錢的賠償,這事兒就這麼著吧,你說呢?」
「胡說八道!」
何雨柱冷冷的看了一眼易忠海,道:「老不死的,明明是你家那小畜生想害我家小黑,合著還是我的錯了?」
「是不是那小畜生想殺人,我們還得把頭給他伸過去?」
「你你你,你胡攪蠻纏,我要報警抓你!」說著,賈張氏怒氣沖沖的到警察局告狀。
一定要找警察,冉秋葉道:「怎麼辦?」
「放心,有我呢!」何雨柱笑著拍了拍冉秋葉的手背,示意冉秋葉別擔心。
要是棒梗一口咬定是狗咬的他,這事兒還真不好扯!
結果這小子直接把實話說了出來,可想而知這一年是沒少被虐。
沒過多久,賈張氏帶著劉隊長回到了大院。
劉隊長朝著何雨柱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冷眼的看著秦淮茹,道:「說吧,怎麼回事?」
「警察同志,何雨柱家的狗把我兒子給咬傷了!」
秦淮茹一臉氣憤的看著何雨柱,道:「您瞅瞅,孩子被咬成了這樣,終身殘廢,今個兒光醫藥費就花了一百多塊錢!」
「這讓孩子以後怎麼活?怎麼娶媳婦?怎麼找工作?所以,我要求何雨柱我兒子負責!」
「就是不殘廢估計也找不到媳婦,更別談工作了!」
何雨柱在一旁嘲笑道。
十年進了兩次監獄,媳婦兒找不找得到兩說,老公應該是不少。
「你放屁!」
秦淮茹剛想反駁,一旁的人道:「你才放屁,人家何雨柱實話實說而已!」
「就是,如果不是棒梗對小黑動手,小黑怎麼可能咬他?」
大家一個個怒斥秦淮茹。
秦淮茹被眾人懟得無話可說,因為這事兒的確是棒梗有錯在先。
可他氣不過的是,小黑把自己兒子咬成這樣,何雨柱給點錢能怎麼地?
這時候,劉隊長也了解了個事情的大概。
當即,劉隊長冷冷的開口問道:「也就是說,棒梗想要殺死小黑在先,然後才被被咬傷,而你們現在想要讓何師傅給你們賠償,對嗎?」
「對對對!」
賈張氏趕緊點點頭,道:「醫生說了,我們家棒梗終身殘疾,這半個耳朵是找不回來了!」
「劉隊長,棒梗他是個孩子,不懂事!你說何雨柱他們家的狗犯得著這樣嗎?」秦淮茹帶著哭腔道。
……
聽完他們的話,劉隊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你們說的沒錯,這賠償是應該的!」
一聽這話,賈張氏和秦淮茹面色大喜。
不過,劉隊長又道:「但是,我們要先確認一下這狗是不是何師傅的!」
「當然不是我的!」何雨柱搖了搖頭,道:「這狗在我們院裡呆了好多年,只是我餵的多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