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跟我都沒關係!你們愛接濟是你們的事,不過我有一點就不明白了,棒梗燒我家,合著還是我的錯?還有,如果他不干違法的事情,警察會無緣無故的抓他?」
」我說一大爺,你是被洗腦了吧,越老越糊塗!這些年也就看您對秦淮茹和秦京茹家挺上心,其他困難戶您是一個都看不見!」
」聽我一句勸,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秦京茹不是啥好東西,別賠了夫人又折兵!」
何雨柱淡淡的道。
易忠海越老越不要臉,老想著讓別人付出自己得利。
「哦對了,既然您這麼想照顧棒梗,我倒是有個主意,可以讓棒梗接替您的工作,這個我可以幫忙找廠長商量商量,到時候你把您的8級鉗工的手藝全傳給他不就行了!」
我……
易忠海憋的臉紅脖子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本來自己想讓何雨柱幫幫棒梗,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這一刻,易忠海感覺自己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
的確是秦淮茹找他幫忙,希望能夠讓何雨柱幫幫自己兒子,秦淮茹還說了事後好好答謝他,一聽這些易忠海也就答應了下來。
就在易忠海啞口無言之時,秦京茹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剛才在外邊何雨柱說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當場就反駁道:「何雨柱,你說誰不是好東西?」
「一大爺是咱們院兒里最有威望的人,你跟他這麼說話合適嗎?你還有沒有教養!」
「你給我閉嘴!」
何雨柱呵斥了一聲,道:「你也配跟我談教養?你什麼東西我們還不清楚嗎,這麼多年不離婚,不就是為了許大茂那點財產,跟你姐一副嘴臉,噁心至極!」
秦京茹如意算盤打的可好,在易忠海家裡蹭吃蹭喝不說,還能吊著許大,易忠海養不了她一輩子,可許大茂行啊。
再說了,要是離婚後,自己一個二婚也找不到什麼好人家。
說到底,秦京茹這種女人天生犯賤。
」何雨柱,你太過分了!」秦京茹被氣的夠嗆。
看到秦京茹被罵,易忠海當即就有些不開心了,反駁道:「雨柱,你這話就不對了吧,不管怎麼說咱都是鄰居,遠親不如近鄰,能幫一把是一把!」
「棒梗小時候頑皮不懂事,現在他也受到了自己應有的懲罰,這事你怎麼就過不去呢!何雨柱,你也太小肚雞腸了吧。」
易忠海覺得,棒梗該被原諒,畢竟他還是個孩子,一個成年人何必跟一個孩子斤斤計較。
何雨柱看了一眼易忠海,道:「我憑什麼要幫他找工作?有什麼好處嗎?再說了,我往廠子裡安排一個犯人,出了什麼事兒你擔得起嗎?」
其實這件事情不難,不過何雨柱怎麼可能幫那白眼狼。
出來了那就再想辦法給他整進去!
那小崽子毫無人性可言,偷雞摸狗不說,還放火殺人,這是小不懂事兒?
即使出來之後他改了嗎?許大茂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易忠海想怎樣跟何雨柱沒關係,但你別拉上別人啊!
還讓自己以德報怨,那他媽何以報德呀。
這老頭有病吧。
這個……
易忠海皺了皺眉,他哪能擔得起這事兒來!
況且,秦淮茹在他和許大茂的幫助下也不怎麼困呢。
「哎,雨柱,這沒工作不好找老婆,這孩子可怎麼辦呀!」易忠海嘆了口氣,道。
「一大爺,您還是考慮考慮自己的養老問題吧!」何雨柱語重心長的道。
這易忠海還真是搞笑,連自己都顧及不得,還想著棒梗怎麼辦。
聽到此話,易忠海開始若有所思了起來,
而一旁的秦京茹趕緊反駁道:「何雨柱,你什麼意思?一大爺有我呢,就是沒人養老我秦京茹也會負責到底!當初我最困難的時候是一大爺收留了我,我怎麼可能會忘恩負義!」
秦京茹幾乎是用吼出來的。
何雨柱笑著搖了搖頭,聲音越大這說明他沒有底氣!
「一大爺,你可要相信我!」
秦京茹 拉著易忠海的胳膊,身子往前一傾整個人幾乎都快貼在了易忠海身上。
一瞬間,易忠海有些迷失自我。
「走吧,咱回家!」易忠海拍了拍秦京茹,二人轉身離去。
何雨柱摸了摸下巴,秦京茹這麼快就得手了?
算了!這些都是別人的家事,跟自己有毛關係。
……
另一邊,賈張氏帶著棒梗找到了許大茂,一年多的時間,棒梗消瘦了不少,整個人變得萎靡不振,不過呢眼神之中充滿了戾氣,似乎對這個世界都充滿著仇恨。
「大茂,孩子小不懂事,再說了他也受到了懲罰,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他一般見識了!」這會兒,賈張氏笑嘻嘻的看著許大茂,道。
許大茂看著棒梗,一臉都不悅!
這小崽子他媽的就不是個東西,要不是他媽吃雞,現在這小子還得在牢里住著!
可這一年又白關了,第一天見面就問候他祖宗,這可把許大茂氣得夠嗆。
而賈張氏不停的在一旁說著好話。
許大茂冷冷一笑,道:「想讓我原諒他也行,先給我道歉,不然一切免談!」
聽到這話,棒梗直接把頭扭到了一邊。
見此情形,賈張氏趕緊道:「棒梗,趕緊跟你小姨夫道個歉,這一年來你小姨夫可沒少幫咱們!你這也出來了,以後啊就跟著你小姨夫好好干,可別再惹事兒了。」
聽到此話,棒梗看了一眼許大茂,也覺得自己奶奶說的有道理。
況且這一年來許大茂也沒少接濟他們,講到這些棒梗心中的恨意減少了一些。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想讓許大茂給自己找份工作。
自己蹲過兩次監獄,靠自己找工作根本就不現實。
只要許大茂繼續認他這個徒弟,那自己很快就能吃喝不愁了。
這一年當中,棒梗也有所改變。
「小姨夫,你還能讓我繼續當放映員嗎?」棒梗問道。
一聽此話,許大茂冷冷一笑。
他就知道賈張氏不會那麼好心的讓自己孫子來和自己道歉,這一家子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