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我是個女人。這要是傳出去,我以後怎麼做人?」
當他們聽到這些時,不禁嘆了口氣。
這位阿姨說的也是事實。
他們是一群不願意讓一個女人做的男人,有點不可理喻。
看著所有人陷入悲傷。
傻主哭喪著臉說:「二叔,三叔,要不是這個。」
「我會努力給易叔拉這藥的。」
聽到這個消息,每個人都欣喜若狂。
劉海中欣喜地說:「柱子,你還是靠得住的。」
「關鍵時刻得是你。」
顏傅貴說:「齋藤優子,那你就趕緊去外面的公共廁所吧。」
「趁熱給老人用,方便使用。」
傻主聞言,應了一聲,欣喜地朝法庭跑去。
剛到中院,他看著被綁在樹上的易忠海,不禁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易忠海看到傻主的時候愣了大概兩秒鐘,然後咯咯地笑了起來,一副傻乎乎的樣子,和過去那副一本正經的體面大相逕庭。
傻主搔頭,神情恍惚。
「這老傢伙不是裝的吧?」
傻主蹙著眉頭,心中暗忖。
但轉念一想,他撕開李萍的衣服,向老太太撲來。這是正常人能做到的嗎?
這個易中海一定是瘋了。
然後,他回家拿起一疊舊報紙,準備拉上,等會帶給老易。
看著傻主興奮地朝廁所跑去,易忠海沉思著,但他終究沒有想出一點頭緒。
不一會兒,其餘人一起來到中院,看著被綁在樹上還在掙扎的易忠海,不禁連連嘆息。
然後,幾個人當著易忠海的面討論了一會兒怎麼用粥餵易忠海。
劉海中說:「我很胖,所以我不能輕鬆地移動。大毛,海山,傅貴,你們三個年輕人就把他的嘴撬開,餵他。」
「我不會參加的。」
顏笑著說,「是啊,你年輕力壯。只要把他的頭固定好,然後用幾根筷子撬開他的嘴,送進去。」
「但是你也做好自己的防護,小心他噴出來。」
幾個人聞言,頓時一陣乾嘔。
此刻,被綁在樹上的易忠海忘記了裝瘋。他全身呆滯,雙腿無緣無故地顫抖。
易忠海從所有可怕的言論中,已經完全清楚如何應對自己。
他認為被人看穿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但從這些人的對話話語中,他了解到給自己開藥方的是蘇旭。
易忠海差點吐血。
他只是想通過裝瘋來報復院子裡的鳥。
尤其是他的徒弟背叛了自己,這讓他無法忍受。
這才選了李萍。
這位失聰的老太太不是他攻擊的目標,但她撞上了她。另外,聾老太太最近得知了他挪用傻錢的事。
對他的態度也是180度大轉彎。
天氣冷得可怕。
所以,既然是裝傻,易忠海乾脆就放在最後。
這是他撲倒聾啞老太太的一幕。
憑藉他瘋了的事實,他知道學院裡的人不應該把自己當什麼。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
但現在他陷入了一個極其糾結的困境。
繼續裝瘋賣傻,很可能被餵粥。這種考驗不僅身體上難以承受,心理上也極其難受。
而且就算他恢復了,別人看到他也會以為他第一次吃了粥。
這個代碼簡直是社會死亡。
此時,易忠海額頭上掛著汗珠。
雖然現在是3月9日,天氣很冷。
這個時候。
一位阿姨流著淚來到中院。
當她看到易忠海被綁在一棵樹上時,不禁深深地嘆了口氣。
她隱約猜到易忠海可能是裝的。
因為,易忠海撲倒聾啞老太太的時候,一個大媽看到他居然有些想東想西了。
如果你瘋了,是不可能站起來的。
這讓一位阿姨看到了一絲希望,但同時也對易忠海有所抱怨。
勇敢地面對那個耳聾的老太太需要多大的勇氣。
之所以去找蘇旭,是希望通過醫術給易忠海一個台階下,讓他別再裝傻了。
沒想到蘇旭給了她一個絕招。
這也是一位阿姨拒絕蘇旭求婚的原因。
但她沒想到後來一發不可收拾。
從使用人黃到直接使用粥。
大約一刻鐘後。
傻主拿著一堆舊報紙,興奮地朝人群跑去。
只是這濃濃的惡臭立刻嚇得大家後退了好幾步。
劉海中驚呼:「傻主,你別過來,太噁心了。」
顏也捏著鼻子,盡力抵抗著滾燙的人世的惡臭。
「傻主,你就站在那別跟著我們轉。」
賈、許大毛、海山、等年輕人都離得很遠。
他們一個個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傻主,神情沮喪。
「哎,二爺爺,三爺爺,我替大家買單。」
「你不能這樣對待我。」
劉海中聞言,這才緩和下來。
「傻主,我們都知道你付出了。」
「大家都記得。」
「你趕緊把藥給老易。」
「一會兒別涼了。」
笨柱一頭黑線。
上帝很快就會變冷。
徐大毛等人都捏著鼻子笑。
看到傻主倒霉,徐大毛平白高興。
賈也在一旁偷著樂。
傻主看著這些人,心裡很不平衡。
他對和顏說:「二叔、三叔,這些我都不會。我得找些幫手。」
「你就讓徐大毛和賈過來抬著,我給伊叔送藥。」
許大毛和賈聽到這個消息時臉都綠了。
徐大毛狠狠瞪了傻豬一眼,嘴裡嘟囔著,這頭傻豬已經蔫了。
賈對也很不滿意。
但一想到易忠海敢調戲自己的媳婦,他立刻心生怨恨,立刻同意了。
用粥餵易忠海是一件樂事。
但是,當他們不得不拉著談的時候,他們從來不迴避易忠海。
此刻,易忠海的臉都綠了。
傻主抱著的粥腥臭味不停地往易忠海鼻孔里鑽。
尤其是想到這些東西很快就會進入他的嘴裡。
易中海的生理和心理都在接受終極考驗。
他無法控制的嘔吐。
這個反常的舉動引起了周圍人的想法。
他們驚訝地看著易忠海。
一個瘋子面對粥會覺得噁心?
也許是眼角的餘光,他看到大家都在疑惑地看著自己,生怕被自己出賣的易忠海又急匆匆地行動了。
他一直在笑,吐著舌頭,眨著眼睛,說著各種騷話。
人們看到這一幕,都鬆了一口氣。
瘋子也應該有病。
但是,我們這樣做是為了他好。
一位阿姨看到這裡,把頭扭到一邊,擦眼淚。
接下來的一幕,她也是不堪目睹。
不長。
傻主、許大毛和賈都圍攏在易忠海身邊。
幾個人的到來讓易忠海徹底慌了。
但現在他像木乃伊一樣被困在脖子以下,一點反抗力都沒有。
都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突然,三個人向前欺負自己,然後固定易忠海的頭。徐大毛拿出一把鋼勺,直接塞進易忠海的嘴裡,把他的嘴撬開。
眼看就要被餵這個東西了,易忠海拿出吃奶的力氣,奮力反抗。
他不停地搖頭,用舌頭把勺子從嘴裡推出來。
吃這個東西比殺了他更讓他難受。
是賈控制了他的腦袋。這廝對易忠海有著強烈的恨意,現在已經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甚至用手指撕開易忠海的額頭。
沒想到是易忠海幫他轉正的。
除此之外,易忠海還借給他60元買了一輛自行車。
更何況在他當徒弟的這些年裡,易忠海不知道照顧了他多少次。
不管易中海是否自私,賈實際上已經從中受益。
最後。
易中海不是這三個男孩的對手。筋疲力盡的易中海屈服了。
他的嘴被徐大毛撬開了。
傻主看到了機會,直接拿起勺子,一勺粥就進了鍾毅的嘴裡。
一股強烈的噁心感讓易忠海全身劇烈抽搐。
他的嘴瘋狂地噴著。
便便便便便便~
易忠海的嘴像加特林機槍,瘋狂噴口水。
粥的碎屑像子彈一樣,蓋在許大毛、傻主和賈的臉上。
三個人突然驚呼起來。
「我曹你奶奶!」
「去你媽的。」
「沃奇!」
徐大毛嘴裡恰好是一片粥,不偏不倚地進了徐大毛的嘴裡。
徐大毛突然整個人就像被抽了一下,身體僵硬,整個人給打了一個冷戰。
接著,徐大毛狠狠地吐了一口。
比有孕吐的女人強好幾倍。
他捂著喉嚨大喊大叫,詛咒著。
「易中海,我是你叔叔!」
傻主,賈東旭被噴了一臉,一個個貓著腰,不由自主地嘔吐起來,然後不停地用手擦臉上的粥汁。
「易中海,你的特碼是故意的吧?」
「我打死你。」
賈徐東瞪眼怒罵道。
然後一股惡臭讓他再次跪拜,吐了出來。
持續的抽搐和嘔吐使賈感到虛弱無力。
「傻主,你媽晚上吃了什麼?」
「真他媽的臭。」
蘇旭聽著中級人民法院的吵鬧,卻真的沒有勇氣去中級人民法院看。
他的心裡正悄悄定下一個規則。
以後再也不跟許大毛、傻主、賈、易中海一起吃飯喝茶了。
即使靠近也要非常小心。
秦懷如和秦靜如也被蘇旭堵在家裡,以至於現在無論如何也去不了中院。
不然估計三個月都吃不下飯了。
他們也很聰明,一個在臥室做作業,一個在客廳織毛衣。
此時此刻。
中院的處理行動還在繼續。
得到緩衝的三人,更多的是對易忠海的憤怒。
他們對易忠海的行為更是粗暴。
幾個人還用碎布堵住嘴和鼻子,防止易忠海再噴出來。
有備而來之後,事情進展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