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合院裡的地契不應該是在街道辦的手裡嗎?
自從新龍國建設後,上面就將一些這樣的大門大戶的大院的地契給收繳了上去。
畢竟這些都是前清餘孽的東西。
收繳上去了,給普通百姓住,也算是為人民了。
但也因為如此,所以街道辦手裡的地契才是證明這四合院歸屬的東西。
可問題就是,這聾老太手裡的地契是怎麼回事?
她手裡怎麼會有地契?
仔細看了幾眼後,陳鋒算是弄明白了。
這聾老太手裡的地契那是真東西。
街道辦手裡的地契只怕是假的。
但為何是假的?
陳鋒現在忽然想明白了。
新龍國不可能真的就這樣收歸國有,畢竟要那樣做才是真正的大失所望。
但如果對外宣稱是這樣的,但實際上真正的地契是在本人手裡。
街道辦只是行使一個為人民服務的角色,反正就是允許人搬進來自己住。
但是房屋的所有權還是歸屬聾老太的。
「好你個聾老太啊,還會玩這種瞞天過海了。」陳鋒怒罵了一句。
現在陳鋒總算是知道這聾老太的五保戶身份怎麼來的。
原來還是這種背地裡交易得來的。
雖然也不是說這樣就是錯的,畢竟聾老太也算是付出了東西的。
但說老實話,這事情確實不厚道。
陳鋒重新將箱子什麼的給鎖好後,丟回了自己的系統空間裡。
反正現在這小巷子在自己的手裡,陳鋒也不在乎。
以後啊,這四合院的歸屬也就是他陳鋒的了。
正好,誰叫這四合院一大家子人都在排擠他陳鋒。
本身四合院就有他陳家的一半。
自己也算是幫原主將四合院的歸屬給弄到自己手裡了。
所以,剩下的事情就是將四合院眾禽都給收拾了就行了。
不過,陳鋒倒是很好奇,易中海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他易中海平日裡在四合院內,那可是自詡為道德模範,道德標兵的。
現如今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自己想要的聾老太的這個盒子也沒了。
他就不信了,這易中海還能坐得住?
如果能坐得住,那就算是他易中海厲害。
想到這裡,陳鋒洗了個澡,接著便是轉頭睡覺去了。
明天還要去看看自己的新房子。
這一次從馮青山手裡買到的房子,據說在四九城也是獨一棟。
……
賈張氏坐在家裡,好像身上是有什麼東西一樣,反正七上八下的渾身難受。
秦淮茹見到這一幕,這才是直接說道:「娘,你這是身體不舒服嗎?」
賈張氏白了她一眼:「什麼舒服不舒服,我這是聽到事了。」
「什麼事?」秦淮茹心裡咯噔一下。
莫非自己娘又要自己去弄點什麼事情?
當初借人家傻柱的200塊錢,這賈張氏都花光了?
「你聽說沒有,那聾老太死了,還留下了一筆遺產。」
秦淮茹心裡鬆口氣,還好不是來找自己的麻煩。
「娘,那聾老太家留遺產,與咱們家有什麼關係?」秦淮茹很是不解。
那聾老太與賈家非親非故的,這就算是有萬貫家產也和秦家沒關係啊。
「你懂什麼。」賈張氏不多說話,起身離開了家裡。
直接去了閻埠貴家裡。
「老嫂子啊,你可算是來了。」閻埠貴見到賈張氏樂呵呵的說道:「我給你說。」
「這事情我算是弄清楚了,這聾老太可是留下了不少好東西。」
「別的不說,你賈家在這四合院內什麼情況誰都知道,那聾老太的東西你賈家也應該繼承才是。」
「雖然老賈去世得早,東旭也失蹤了,但現在不還有棒梗嘛。」
「好歹也是一大筆錢,易中海這是打算獨吞啊。」
「況且他易中海本身就是個絕戶,他拿這麼多錢是為了什麼?」
「還不如留給棒梗才是真的。」
這話算是說到了賈張氏的心裡了。
棒梗現在還小,以後又是她賈家的後人。
你易中海一個老絕戶,你分什麼財產吶?
閻埠貴的話可以說是說到了她的心坎里。
而在賈張氏的心裡,一股子的怒火也是悄然而起。
這個易中海,平日裡難怪忙前忙後的照顧聾老太,弄了半天原來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
雖說現在聾老太死不見屍活不見人的。
但誰都清楚,就她這把歲數,基本上就是真的死定了。
根本沒有任何活著的可能。
那她的遺產可不就要拿出來了嘛。
想到這裡,賈張氏也是直接說道:「這個易中海,當真不是個東西。」
「趁著我們不知道,私自吞我們家的錢,這人還真不是個東西。」
「可不是嘛。」閻埠貴見賈張氏的怒火被挑起來,也是跟著添油加醋。
「這也就是我閻埠貴沒有這個機會,否則的話我高低也不會讓他易中海獨吞咯。」
見閻埠貴都這麼說,賈張氏心裡也清楚。
這閻埠貴算個什麼東西,還沒賈家有本事呢。
這東西不能讓他閻埠貴打主意。
夜長夢多啊!
想到這裡,賈張氏也是直接起身離開了閻家。
去找易中海去了。
「哎哎哎,老嫂子你這是要作甚?」
「我去找易中海問個清楚啊。」
「去可以,但老嫂子,你可不能說是我說的啊。」閻埠貴趕緊說道。
他可不想要惹禍上身,總之自己是得不到這東西的。
但也不能看著易中海獨吞不是。
「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
賈張氏自然不會說是閻埠貴說的,她還巴不得不說呢。
這樣自己也就不用分閻埠貴一部分了。
這可是錢,白花花的銀子。
誰會嫌多分給窮人不是。
見賈張氏氣哄哄的去找易中海,這下閻埠貴也是笑了起來。
有賈張氏鬧騰,我看你易中海能怎麼辦。
就在閻埠貴轉身,只見秦淮茹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身後。
見是秦淮茹,閻埠貴馬上說道:「淮茹啊,東旭失蹤了這麼久,也是為難你照顧好兩個孩子了。」
閻埠貴心虛,自然也不敢與秦淮茹多說什麼。
隨便安慰兩句,他就立馬跑回自己家裡去了。
至於易中海家裡什麼情況,他可不想要去自取其辱。
如果賈張氏能鬧得易中海家雞犬不寧,那他的意圖就算是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