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誰讓姑爺您做事那麼的出人意料啊,這世界上,誰能猜到姑爺您的想法啊,不過姑爺您的做法,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老奴我啊,不問了。」
既然提出了這麼有意思的問題,為何不問呢?
林浩當時就站了起來,從他的眼神不難看出,他來了興趣。
「老喬頭啊,咱就是說,我倆之間,最大的共同點是什麼?」
最大的共同點?
老船夫思索了片刻之後,脫口而出。
「咱們都是人!」
沒毛病,說的沒毛病。
哈哈,都是人,當然,說的還不夠好。
「沒錯,老喬,我們都是人,不過呢,你可以再詳細一點,繼續往下分一分,儘可能將範圍縮小到我們兩個人身上。」
老喬頭又是片刻的沉默。
「咱們都是男人。」
林浩頓時拍了拍手。
「這不就對了嘛,咱們都是男人,都是人,人與人之間是不一樣的,有好人有壞人,不過呢,男人之間的屬性,就比較統一了,俗話說的好,男人本色,若不是遭受了什麼打擊,誰願意出家去當和尚呢?」
「更何況,我的兩個女人都如此的美麗,說是艷絕天下也不過分吧?若你是我的話。你捨得出家?」
這問題倒是很好,一下子就讓老喬茅塞頓開了。
「當然捨不得啊,佳人相伴,左右逢源,這可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啊。」
這時候,石青璇和單婉晶都走了過來。
「當然了,相公那可是無利不起早的人,先前幾次,都是稍微改道就到了目的地,而這一次去洛陽,咱們可是需要費很大的勁的,相公定然是看上了什麼東西,而且,這東西的價值,會比一個宗師級別的高手高得多。」
單婉晶不愧是單婉晶,她的聰明,比石青璇厲害的多。
雖說石青璇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她猜不出此番林浩不是為人。
「就你聰明,此番確實是為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這東西即便是對我,也有不小的價值,所以,我才會惜如此大費周章的過去找。」
聽聞此話,石青璇不免好奇了起來。
「夫君,您說的好東西,是什麼?」
這玩意,雖然珍貴,可它的消息,卻是不少人知道,為何到如今,這寶貝還能安然無恙的保存在洛陽,那完全是因為這東西的守護者。
大多心存貪念的人,都是因為投鼠忌器,不敢有非分的想法,但這並不代表他們不想。
這東西說出來也無所謂,反正除了林浩之外,沒有人有能力能夠拿到。
「可曾聽聞過和氏璧?」
和氏璧,在這個世界的設定,還是很變態的。
只要和氏璧一出世,定然邪魔退散,對那些至陰至邪的武林人士和功法,和氏璧有絕對的壓製作用。
而且,和氏璧本身也蘊含著巨大的能量,對於實力的提升,有著不菲的價值。
這東西,江湖上不少有頭有臉的人呢都知曉,不過呢,他們並不敢貿然出手,因為有了空和尚 的存在。
大致過了半個月,林浩才到了洛陽。
若是在倚天屠龍記的世界,何須如此的費勁。
真是可惜了那方便又具有靈智的交通工具 了。
聽著悠長的鐘聲,林浩的心,也憑藉了不少。
但很快,就發生了讓他惱火的事情。
身邊跟著兩個天仙級別的大美女,自然是會遭人惦記的。
靜念禪院,也是個有名的朝佛之地,不論是求平安,還是求子,似乎都是挺靈的,有人甚至到這地方求起了姻緣。
這其中,自然不乏當地的有錢有勢之人,這些有錢有勢之人,大多官僚子弟,自己倒是沒什麼本事,不過呢,仗勢欺人的本事,那可不小。
這不,剛打算上山,就碰上了一個一臉猥瑣的張公子。
這張公子的身邊,跟著十幾個彪形大漢,這些人雖會些拳腳功夫,但是內力的境界卻是相當的糟糕,幾乎是新手級別的,這樣的保鏢,看上去唬人,但也只能為難為難平頭老百姓了。
在看到林浩的身邊跟了一對如此美麗的姐妹花之後,他當即就有了占為己有的想法。
這種人,腦子真的不太行。
在這個以實力為尊的時代,有人的身邊跟著如此大美女,還是一雙,這不就是說明那人實力很強大,不好惹?
輕佻的言語,猥瑣的眼神,都讓林浩極其的不爽。
原本,在此地,他並不想鬧出點什麼事的,可奈何碰上了如此不開眼的人,只是一個眼神,那張公子,全身的骨頭就劈啪作響,瞬間就變成了一灘爛泥,七竅流血的倒在了地上。
也就是這不開眼的傢伙血滴在地上的那一刻,了空突然滿頭大汗的驚醒了,並且停止了自己的閉關。
此刻,了空的氣息, 相當的浮躁,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湧上了他的心頭,他體內的真氣,極其紊亂,若是繼續修煉下去的話,他必然會走火入魔,甚至丟掉性命。
了空滿頭大汗的喘著氣,周圍仍是一片寂靜。
「看來,這是天意啊,閉口禪是沒辦法大成了~」
「不過呢,大宗師中期的實力,也已經夠了!」
沒錯,他晉級大宗師了。
原本這靜念禪院的上空,是晴空郎朗萬里無雲的,了空和尚晉級了大宗師中期的境界之後,瞬間就烏雲密布,雷聲大作了起來。
不知情況的老百姓們,只當這是天氣的突變,而林浩和石青璇,卻感受出來了,這是一個絕世強者誕生了。
而且,憑石青璇的經驗,她很肯定,山腰上成功晉級的那人,境界,一定不比自己的夫君低,甚至要超過自己的夫君。
「夫君,咱們是不是來晚了?」
石青璇覺得, 林浩或許是想趁著那人沒有晉級到如此恐怖的境界之前,奪取寶貝的,可如今,那人已經踏入了如此可怕的境界,把握就會小很多了。
可看向林浩的時候,石青璇發現,林浩的表情,依舊還是那麼的淡定,似乎眼前之人,他一點也不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