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清楚了又能怎麼樣呢?還不是只能憋著?
他們老大宗師中期的實力,都只能夾著尾巴做人,更何況他們這些不入流的小弟了?此刻敢開口,恐怕那下場和二當家的差不多。
而最難受的,還要數沙龍,他這輩子,從未碰到過如此離譜的事情,明明自己一切順利,自己的幫派,馬上就要吞併單美仙的東冥派,可誰知,半道突然殺出了林浩這樣的一個人物,別的不說,林浩的實力,強大的根本不是他能夠反抗的,而且林浩連面子都不給他留半分。
前幾個小時還做著美夢,自己馬上就要崛起了,不僅僅得到東冥派的資源,更是得到東冥派的兩大美人,可如今,美夢醒了不說,還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哪家的孩子經得住這樣的大起大落啊,這簡直就是上天在戲弄自己啊,別說是沙龍了,就算是心理素質再好的人來了,也遭不住這樣的打擊。
「林大爺啊,林爺爺啊,您就放過我吧,我就是色迷心竅,說了不該說的話,林爺爺您長得這麼帥,我這個蠢蛋當然覺得您就是單美仙的男人了。」
「林爺爺,現在我知道錯了,請您給我一個向您下跪的機會吧~」
沙龍的這句話,說的是那麼的卑微,此刻,沙海幫的弟子們,都沉默了,他們的老大雖不是什麼英雄豪傑,可是自傲的很,能讓他說出這樣的話,足以看出林浩的實力,是多麼的恐怖了。
而且,殺二當家那種高手也只需一次呼吸的功夫,便抹殺的乾乾淨淨,這便再無人敢在心裡看不起沙龍。
不是沙龍弱,也不是沙龍軟腳蝦,也不是他慫,而是他的敵人,太過於可怕。
別說做小弟的了,連原本打算賭上性命和林浩拼一拼的三當家和四當家,也都沉默了。
上?繼續打?拿什麼打?連老大都祈求一個能朝林浩下跪的機會了,他們還怎麼打?
對單美仙來說,能夠解決此次的危機,她就燒高香了,萬萬沒想到的是,到這沙海幫之後,一切竟是如此的順利,順利的讓人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沙龍啊,你好歹也算是在這餘杭名震一方的主啊,平時不也挺驕傲的嗎?要是是你話,我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就屈服的,畢竟你已經驕傲了一輩子了,對吧?」
「要我是你的話,絕對會體體面面的死去,不會如此苟且偷生,況且,你的嘴已經說出了如此放肆的話,我怎能容你在這個世界上活著?」
「畢竟你惦記的,是我的女人啊~」
林浩說完,徑直走到了沙龍的身邊。
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沙龍知道,林浩不可能放過自己,接下來,就是自己的死期了,可他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死,這種未知的恐懼,折磨著沙龍的精神。
在極度的恐懼之下,他已經無法說話了,嘴巴倒是一直動著,卻無法說出一個字來。
「好了,你的這一輩子,也算是到頭了,死在我的手上,是你沙龍的榮耀。」
說完,輕輕一掌拍在了沙龍的腦袋上,下一秒,沙龍整個人,就變得呆滯了。
「我林浩還想再問一個問題,那就是你們沙海幫的人,有哪一個不服我的?有哪一個不願意臣服我,要給你們老大報仇的,現在站出來,給你這個機會。」
林浩的話音剛落,沙龍脖子上的那顆腦袋,瞬間就化為了一片血霧,隨後斷口處鮮血噴涌,整個身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看著眼前這駭人的一幕,哪個沙海幫的弟子還敢造次?
紛紛直接跪倒了下來。
「我等願為林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沙海幫的眾弟子,聲音整整齊齊的說道。
「你們兩個呢?」
林浩看向了沙海幫三當家和四當家,問道。
「我們自然是唯林爺馬首是鞍,林爺讓我們怎麼樣,我們就怎麼樣!」
三當家和四當家自然是不會有任何反抗想法的,當即就表示了自己的忠心。
現在,所有沙海幫的成員,除了死在地上的,都經臣服了,林浩轉過了頭,看向了單美仙,攤了攤手。
「吶,事情就這麼解決了,還有其他什麼問題嗎?」
就林浩這實力,什麼事情不是輕鬆解決?
單美仙呢,一時之間不知道說點什麼,被動的狀態,這麼快就轉變了?
那這下回到東冥派,豈不是可以整治內部了?
在她單美仙陷入被動這段時間,東冥派的絕大部分高層,都落井下石。
單美仙之所以不整治,不是因為她沒有這個實力,而是因為她需要這幫人的幫忙,她一個人是沒辦法應對這麼多的沙海幫的高手的。
可現在就不一樣了,外患解決了,可以放心的整治內部了。
「林少,你的實力,真是驚為天人,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存在如此年紀輕輕的高手,那句話說的好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您這樣的實力,最完美的詮釋了這句話。」
單美仙恭敬的對林浩行了一個禮,表達了她對林浩的尊敬。
「得了吧,你都算計我了,我也被你算計了,現在哪敢被這麼形容啊,走吧,回東冥派吧,既然外部的問題解決了,那就應該解決內部的問題了,而且你逼著我娶你的女兒這件事,估計東冥派會有不少的年輕人反對,這件事解決起來,估計也會相當的有趣。」
單美仙很詫異,林浩對東冥派的事情,竟然會如此的了解。
不過想了想,也確實,林浩不請自來,替她解決麻煩,這不就說明林浩早就對東冥派有很深的了解嗎。知道這些事情,也不足為奇,畢竟歷來武俠劇中的劇情,向來如此,家族裡面的美女,總是會喜歡家族之外的優秀人才,如此,家族內部的年輕俊傑們,就會一致反對。
不過呢,這東冥派的這幫人也真是的,為了不得罪沙海幫,竟然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神嫁給一個這麼猥瑣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