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菜窖的大門被上鎖了,但是這菜窖乃是後來臨時搭建的,這大門的堅固程度自然遠不如院裡正常房間的門,這一腳下去,整扇門瞬間也報廢了。
緊接著其中一個人直接拿出手電筒對著裡面照了過去,頃刻間,裡面的情況便被眾人看的一清二楚。
「臥槽!」
「真的是秦淮茹和易中海!」
「天啊,他們真的在搞破鞋!這易中海玩的真花!沒想到這易中海竟然是這種人!」
當眾人見到裡面的情況之後,一個個也都直接愣住了,臉上的表情也都十分的精彩。
只見此刻兩個人全都是衣衫不整,因為在關鍵時刻被人叫破,兩個人自然是無比的慌亂,再加上這菜窖之中黑咕隆咚的。
而且他們以為外面有人,所以也根本就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所以這衣服根本就沒有完全穿上,最主要的是,兩個人因為慌亂的緣故,扣子都有好幾個扣錯位了。
兩個人這衣衫不整的樣子,再加上秦淮茹的那脖子顯然也被啃了幾口,一張嘴也有些紅腫。
大家都是過來人,見到這一幕之後,哪裡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原本還有些不太相信的人見到這一幕之後,顯然也是徹底的實錘了。
「易大爺,秦姐,你、你們……」
與此同時,傻柱顯然也有些懵逼了,他雖然說是一個老處男,但是並不代表什麼都不懂,此刻也有些傻眼的望著躲在菜窖里的兩個人。
「老易,你竟然……你真是糊塗啊,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這實在是太……」
閻埠貴見到這一幕之後,頓時也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
「我……」
此刻的易中海簡直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同時心中也將剛才那個撞破他們『好事兒』的人恨透了。
他雖然說不怎麼在乎易大媽的感受,但是卻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被當著全院的人看瓜。
這一下他的形象顯然也徹底的崩塌了,雖然說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已經讓他的威望全無,可是這一次的事情可是完全不同。
這可是亂搞男女關係,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有夫之婦,最主要的是,對方的男人還是他的徒弟,顯然這次的事情也徹底的讓易中海在眾人心中的印象跌至了谷底。
「老宋、老劉,這件事情你們怎麼看?」
閻埠貴見狀,目光也落到了旁邊的二大爺和三大爺的身上。
「這件事情的影響實在是太惡劣了!已經不是我們能處理的了!」
「沒什麼好說的,直接上報吧!」
劉海中兩個人見狀對視一眼,當即也直接開口道。
「不、不要!」
秦淮茹見狀,頓時忍不住驚呼一聲,眼底也閃過了一抹慌亂之色。
「閻埠貴、宋大福、劉海中,你們實在是太冷血了吧,秦姐家已經這麼慘了,你們這樣做的話,實在是太殘忍了!」
人群之中的傻柱見到秦淮茹那無助的樣子之後,『同情心』頓時再一次泛濫了,聽到幾個人的建議之後,當即也忍不住蹦出來指責道。
「傻柱,你特麼是不是腦子有毛病!秦淮茹這是亂搞男女關係,知道什麼叫亂搞男女關係嗎?我看你就是饞秦淮茹的身子!」
閻解放見狀,當即蹦出來開口道。
「就是,就是!傻柱你可真是夠聖母的啊,秦淮茹可憐?真是笑死人了,不久之前剛剛跟李德懷搞破鞋,這才過了多久又跟易中海勾搭上了!
這是典型的水性楊花啊,不過也是,我倒是忘了,你們老何家就喜歡這樣的,都好這一口兒,喜歡別人玩剩下的!」
後面的許大茂聽到這個之後,頓時也起鬨道。
「哈哈哈!」
果然,聽到許大茂這麼一說,周圍的眾人頓時也鬨笑一聲,望向傻柱的目光之中也充滿了怪異的光芒。
「放屁!閻解放、許大茂,你這是找死!」
聽到周圍眾人的嘲笑之聲後,傻柱頓時也是雙目噴火,腦子一熱直接朝著兩個人身邊撲了過去。
「艹!揍他!」
見到傻柱的動作之後,幾個人臉上不驚反喜,躲過了傻柱的這一拳之後,閻解放頓時開口道,然後一腳踹到了傻柱的肚子上,直接將傻柱踹翻在地。
旁邊的閻解曠和許大茂見狀,當即也沒有廢話,直接沖了上去,對著傻柱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很快閻解成也加入了進來,四個人瘋狂的輸出。
周圍的眾人見到這一幕之後,根本就沒有絲毫阻攔的意思,一個個都在那裡看好戲,傻柱挨揍,這在眾人看來,顯然是一件喜聞樂見的事情。
甚至如果不是時機不對的話,他們都想要參與進來。
「行了,你們還不停下!」
過了一會兒之後,閻埠貴的聲音這才慢悠悠的響起,天天被傻柱閻老西閻老西這麼叫,閻埠貴心中顯然也十分的不爽。
聽到閻埠貴的聲音之後,四個人再一次踹了傻柱一腳,這才退開了。
「該死的,你、你們……」
傻柱這才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望向許大茂幾個人的目光之中也充滿了濃濃的憤怒。
特別是許大茂,因為剛才他明顯感覺到許大茂好幾腳都是專門對著自己的下體要害去的,即便自己嚴防死守,依舊是挨了好幾下,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了。
「告訴你傻柱,以後你最好小心點,再敢炸翅,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閻解放滿臉不屑的望著傻柱說道。
「行了,老二,你少說幾句,還有傻柱你,你的脾氣也該改改了,動不動就想動手,這個習慣可要不得!」
閻埠貴見狀再一次開口道。
「放你……」
聽到閻埠貴的話之後,傻柱心中的怒火頓時也再一次飆升,當即就要爆粗口,不過當見到閻解成幾個人躍躍欲試的樣子之後,生生的將接下來的話給憋了回去。
「切……廢物!」
許大茂見狀撇撇嘴,有些不屑的說道,眼底也閃過了一抹失望之色,顯然是剛才沒有過足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