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後,林浩便跟秦慕雪一起離開了四合院。
如今秦慕雪雖然說還在區公安分局上班,但是她已經從治安科調離了,去了工作比較清閒的人事科,擔任的依舊是人事科的科長。
相對於治安科經常出警,人事科顯然就不用那麼麻煩了,基本上每天都是在辦公室,自然也不會參加什麼危險的任務。
來到軋鋼廠之後,林浩便直接去了煉鋼的車間,再一次開始組織研發小組的人進行各種研發和實驗。
不過這一次跟之前可完全不同,如今的林浩可是有完整的圖紙,自然不需要再進行那些無意義的研究,林浩直接指定了正確的方向,然後讓眾人按照他指定的路線方案進行研究。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之後,眾人對林浩的能力那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對林浩的話自然是言聽計從,完全沒有絲毫的異議。
……
與此同時,李副廠長的辦公室,此刻的李副廠長喝著茶,一臉愜意的坐在椅子上。
他通過自己的渠道已經得到了一些消息,如今上面領導已經初步對軋鋼廠的人事安排達成了共識,最多只要兩三天的時間通知就會下達軋鋼廠。
現在軋鋼廠的一把手楊廠長會調入部委工作,算是高升,而不出意外的話,接替楊廠長位置的十之八九就是他。
為了這一天,他可是等待了很久了,而且這段時間打點各方面的關係他也花費了不小的代價,如今成功就在眼前,他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了。
此刻他心中顯然也開始憧憬自己執掌軋鋼廠大權獨攬的日子了。
「最近事情有些多,倒是有段時間沒有去找秦淮茹那個女人了,這女人還真是夠味!」
想到這裡,他直接喊來了自己的秘書交代了幾句,過了一會兒他自己則大搖大擺的離開了辦公室,朝著軋鋼廠後面的倉庫區域趕去。
不過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剛剛離開之後,在暗處有一雙眼睛正好盯上了他,見到他朝著倉庫那邊走去了之後,然後直接朝著煉鋼車間趕去。
「許大茂,你怎麼來了?」
正在指揮眾人工作的林浩見到許大茂之後,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意外之色。
雖然說平時許大茂也經常往自己這裡跑,不過都是在下班之後,這還是第一次上班往自己這裡跑。
不過見到許大茂的樣子之後,林浩顯然也明白,對方肯定有重要的事情。
「林浩,魚兒上鉤了!」
許大茂開口道。
「魚兒上鉤了?你是說……」
聽到許大茂的話之後,林浩的眼睛猛地一亮。
「不錯,剛才我看到李懷德朝著倉庫那邊去了,然後沒過多久秦淮茹也去了!」
許大茂說道。
「嗯,好,我知道了!」
聽到這個之後林浩眼睛也是一亮,當即在交代了研發小組的其他人幾句之後,便直接朝著保衛科的方向跑去。
沒過一會兒的功夫,保衛科張科長便直接帶著一大隊廠里的保安直奔軋鋼廠後方的倉庫而去。
……
此刻,軋鋼廠後方的一個不起眼的倉庫里,兩道身影正忘情的糾纏到了一起,不是別人,赫然正是秦淮茹和李副廠長。
就在這時,忽然,倉庫的大門直接被人一腳踹開,緊接著,十幾個人也直接沖了進來,為首的不是別人,赫然正是張科長。
「該死的,是誰!」
正在興頭上的李副廠長被打斷之後,心中頓時也是無比的憤怒。
「李副廠長?怎麼是你?」
與此同時,為首的張科長顯然也認出了李副廠長的身份,當見到這裡面的人竟然是李副廠長之後,整個人也愣了一下。
本來他是來抓敵特的,可是敵特沒見到,卻撞破了李副廠長的好事兒。
沒錯,就是敵特,最近這段時間林浩一直都在煉鋼車間進行各種研發和實驗,而很多實驗和研發的成果都『秘密』的存放在這個不起眼的倉庫之中。
不久之前林浩找到了張科長說他存放『機密設備』的倉庫被人光顧了,這事兒自然是引起了張科長的高度重視。
林浩如今在廠里的地位那可是絲毫不比楊廠長差,而且林浩的技術和能力整個軋鋼廠的人那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如今竟然有人盯上了林浩的新的研究成果,這自然是不得不讓重視,要知道在這個時代,敵特活動那可是十分的頻繁的。
就林浩知道,這些年軋鋼廠就遭受過數次敵特的破壞行動,所以對此張科長十分的重視,提出要重點監守這片區域。
不過被林浩否決了,林浩給出的方案是放長線釣大魚,加上林浩也說了,這裡面的這些東西並不是成品,只是一些半成品的成果。
最後張科長權衡了片刻之後便同意了。
而今天在收到了林浩的消息之後,張科長便馬不停蹄的帶人來了,準備將敵特一舉拿下。
可是沒想到竟然看到了這麼一出大戲。
「張科長,怎麼是你!?你這是……」
而同樣的李副廠長也認出了張科長,臉色也是大變,整個人頓時也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瞬間清醒了過來。
想到自己如今的樣子,整個人的臉色也是煞白一片,他顯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自己今天的事情暴露的話,那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
同樣的,旁邊的秦淮茹也被嚇得六神無主,一時間失去了思考能力,顯然她也十分的清楚,這種事情如果被曝光的話,她的下場肯定也好不到哪兒去。
此刻的張科長的臉色也不斷的變幻起來,顯然在權衡什麼,不過僅僅是片刻之後,張科長的眼底便露出了一抹堅定之色。
他本就是一名退伍軍人,而且還是戰鬥英雄,性格自然是有些嫉惡如仇,顯然見不得這種男盜女娼的事情。
李副廠長雖然說身份不低,可是他又不是李副廠長的人,自然也不怕對方,更何況這次的事情李副廠長恐怕自己都自身難保了,自然不會有精力來對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