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林浩眼裡的許大茂!三大爺放血

  至少人家許大茂他一直在過自己的小日子,一直在用自己的雙手,成就自己的人生,反觀四合院其他人,個個都只想著趴在傻柱身上吸血。

  後期為了阻止傻柱跟他的親兒子相認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你敢信這都是一群『好人』能幹的人事兒?

  有人說許大茂下鄉放電影收老鄉的好處,實際上這在那個年代這都不算什麼稀奇的事情。國內自古以來就是一個人情的社會,講究禮尚往來。

  許大茂去放電影,老鄉想看得舒服,自然會討好放映員,給點東西自然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更何況在這方面,傻柱做的可比許大茂過分的多了,為了接濟秦淮茹家,可沒少動心思,利用職務之便可沒少從食堂順東西。

  這在那個年代可是典型的偷盜公家的東西,這性質可比許大茂惡劣的多了。

  至於許大茂招花惹草,原劇之中許大茂可從來沒用強,都是你情我願的,用一個後世人的眼光來看,顯然不算什麼。

  要說許大茂做過的最缺德的事情恐怕就是在跟婁曉娥離婚之後,為了上位而將婁曉娥家給舉報了。

  但是實際上在當初那個形式上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過了,畢竟婁曉娥家的成分那可是資本家,就算是許大茂不舉報,婁家的下場也絕對好不到哪兒去。

  當然了,這也不是洗白許大茂,許大茂的確不是好人,這一點林浩從來都不否認,但是至少壞的通透。

  許大茂這種人只能說生錯了年代,他的三觀更接近後世的人。如果晚生個幾十年的,搞不好許大茂還真的能混出頭。

  當然最重要一點,林浩之所以不排斥許大茂,那是因為對方沒有得罪自己。

  當初的那件事情,許大茂家並沒有參加,因為許大茂是家裡的獨苗,他們家不缺房子。

  到後來林浩一直在上學, 很少回四合院。等林浩進了軋鋼廠之後,許大茂已經成為放映員了,經常下鄉放電影,雙方並沒有太多的交集。

  加上林浩跟許大茂沒有什麼利益衝突,對方也不會主動招惹自己。

  實際上從原劇中不難看出,許大茂除了一直不斷的針對傻柱之外,還真的沒有過多的針對院裡的其他人。

  ……

  所以對於許大茂的示好林浩並沒有拒絕。

  他跟人交往不在乎對方是不是好人,在他看來,只要不得罪他,不針對他都是好人,都可以交往,相反,如果是針對自己的話,就算是大聖人大善人,他也不會慣著對方。

  從某種程度上說,林浩跟許大茂有些像,都有一些自私的利己主義的特點。

  「好嘞,那就這麼說定了!」

  見到林浩沒有拒絕自己,許大茂的眼睛頓時一亮,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了幾分。

  在許大茂心中,誰跟傻柱為敵,就是自己的朋友,誰能讓傻柱吃癟,他就傾向誰。

  隨後許大茂也並沒有多說什麼廢話,跟旁邊的婁小娥一起朝著後院走去。

  「解成,剛才的事情麻煩你了,這是答應給你的報酬!」

  許大茂離開之後,林浩直接從兜里掏出了一塊錢遞給了旁邊的閻解成說道。

  「這、這怎麼好意思……謝、謝謝你了林浩!」

  見到林浩手中的一塊錢之後,閻解成忍不住搓了搓手,嘴上雖然說不好意思,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遲疑。

  「好了,趕緊回家吧,我跟林浩還有事情要商量!」

  閻埠貴見狀當即也忍不住擺擺手說道。

  閻解成離開之後,林浩這才帶著閻埠貴朝著家裡走去。

  「這傻柱也真是夠混的,好好的一扇門竟然就這麼糟蹋了,真是太可惜了!」

  望著已經廢掉的房門,閻埠貴有些可惜的說道。

  「一個不長腦子的冤種罷了!」

  林浩冷笑一聲道。

  「呦,今天這麼豐盛!?這是……牛肉?」

  來到餐桌旁邊之後,望著餐桌上的吃的,閻埠貴眼睛一亮,有些意外的說道。

  原本他以為林浩只做了雞,沒想到除了一大盆雞之外,竟然還有一大盤醬牛肉,足有差不多二斤的分量,最後則是一盤小鹹菜。

  「怎麼樣,沒讓三大爺失望吧!」

  林浩笑著說道。

  「不錯,不錯,林浩你果然講究!夠大氣!倒也沒枉費我這一瓶好酒!」

  說完之後,閻埠貴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酒瓶,眼底閃過了一抹肉疼。

  「呦,竟然是一瓶汾酒,三大爺今天夠敞亮啊!」

  見到閻埠貴拿出的這一瓶酒之後,林浩也有些意外。

  原本在林浩看來,對方能拿點好點的散裝白酒或者不兌水的普通白酒就不錯了,可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拿出了一瓶汾酒,而且看上去品質還不錯的樣子。

  這可是跟閻埠貴平時的作風不太一樣,難得的大出血了一次。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汾酒那可是並不比茅台差多少的存在,絕對是高檔白酒,閻埠貴竟然捨得拿出來,倒是讓林浩有些刮目相看。

  「嘿,林浩你這說的什麼話,你三大爺我雖說有些摳門,但是關鍵時刻還是能靠得住的,今天可是你晉升工程師的日子,這麼大喜的日子我怎麼可能糊弄你!

  這可是我珍藏了好幾年的美酒,乃是當初我幫了一個領導家的孩子,人家送的,這些年連過年都沒捨得喝!」

  閻埠貴開口道。

  「那今天就嘗嘗三大爺珍藏的美酒!沾一沾三大爺的光!」

  林浩開口道,雖然說他並不在意什麼好酒,不過從閻埠貴手中得來的那顯然就不一樣了,畢竟以閻埠貴的性格,讓他出一次血那可是十分的難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