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羞辱!@!!

  如此,護衛隊這才停了手,打算聽藥丹的吩咐。

  這一下,也讓藥丹有些難辦了,不過藥丹隨即就找到了突破口,你魂虛子雖是個煉藥師,但是那風評可是相當的差,懟你,讓你心甘情願的被攆出去,還會麻煩?

  「呵呵,先不說你魂族做的齷齪事,就說你吧,你去丹塔偷學煉藥之術,欺師滅祖,就你這樣的人也好意思自稱是煉藥師?也好意思來參加我族的大典?呵呵,大家說,這樣的傢伙直接打出去,各位應該沒什麼意見吧?」

  這裡是藥族的主場,藥族的族長藥丹都這麼說了,那麼觀眾自然是沒什麼意見的,況且,他們也不認為魂虛子能夠奪冠,能夠和林浩相比,在這也只會招人噁心,只會讓人不爽。

  所以,觀眾對於將魂虛子打出去這件事,自然是拍手叫好的。

  面對觀眾們這樣的態度,魂虛子冷笑了起來。

  「呵呵,看來藥族是真的虛了,就怕這一次的冠軍被我魂虛子奪走了,既然你們藥族如此懼怕我魂虛子的話,那麼今日我魂虛子離開便是,只不過這藥典,哈哈哈,真是虛有其名,恐怕也是沒什麼含金量。」

  魂虛子的這番話確實是在混淆視聽,可是讓人聽起來就好像是藥族真的怕了他似的。

  「也是,這徒有虛名的藥典,參加了也沒有什麼意義,哈哈哈,真是諷刺。」

  說完這些之後,魂虛子就要藉故離開,這下,輪到藥丹有些繃不住了。

  這魂虛子離開之後,還不知道要怎麼說藥族的不是呢,就照他現在的說法,若是放他離開,那麼以後日後的藥典,還不被他說的狗屁不是。

  事實上並非如此,可架不住的是人言可畏啊,而且,魂虛子還是親自到了藥族參加這藥典的,這番話不就更加具有說服力了?

  就在藥丹有些不知所措之際,林浩開口了。

  「呵呵,魂虛子,既然你將煉藥看的這麼重的話,並且那麼有自信在這藥典之上奪冠,那不妨和我打個賭?」

  正準備提煉藥材的林浩本是不打算摻和這件事的,但是他沒想到,魂虛子這個無恥的傢伙,竟然將煉藥這種事同他的卑鄙無恥綁架到了一起。

  想著本是煉製自己孩子的丹藥就好好煉製,不管多餘的事情。

  無奈這傢伙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林浩的開口,瞬間就引來了眾人的一眾歡呼。

  作為大陸第一煉藥師的他,本是不該於這種油腔滑調之輩說過多的廢話,因為魂虛子這種欺師滅祖的垃圾不配。

  可林浩既然開口了,那必然是不會讓這傢伙好受的。

  「呵呵呵,在林浩先生面前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要奪冠,真當林浩先生不說話他就是大陸第一煉藥師了?」

  「是啊,簡直是個鼠目寸光之人,魂族之人都是這般自命不凡的?真是可笑。」

  所有觀眾,都開始了對魂虛子的嘲諷,這嘲諷之聲,字字入耳,讓魂虛子的心情,瞬間就暴躁了起來。

  在藥界隻身一人,他還真不敢惹眾怒,所以呢,他便是只能忍了下來。

  「呵呵,林浩小輩,同我打賭,你憑什麼?」

  魂虛子原本是打算憑藉自己魂族第一煉藥師的身份,憑藉自己那高超的煉藥之術,在這大會上儘可能的拉攏人心的。

  只要魂族之人成為了大陸第一煉藥師,那麼天府聯盟和遠古種族想要動員大陸上的中立勢力加入他們的隊伍對抗魂族。

  那時候,魂族就能少了很多的壓力。

  不過呢,在魂虛子看到林浩用出的煉丹之法,以及他所打算煉製的丹藥,魂虛子就明白了,自己絕對不會是林浩的對手,不論是戰鬥力還是煉藥方面,自己都不是林浩的對手。

  因此,他只能說是暴露自己的身份,然後對藥族的這藥典進行抹黑。

  畢竟現在的魂族之人,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他覺得,以藥丹的秉性,魂族偷走了他陀舍古帝玉,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繼續參加這藥典的。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時候林浩竟然發話了。

  而且,還是在已經開始煉藥的情況下,同自己發難。

  轟!

  一股強大的力量,獨屬於巔峰斗聖強者的威壓,在這一瞬間,席捲全場,恐怖且浩瀚的鬥氣,將這藥典之上的每個人,皆是壓的喘不過氣來。

  而那剛剛在口嗨的魂虛子,則是瞬間被掐住脖子,提溜了起來。

  「你說我不配?老子在這裡捏死了你,你覺得有可能嗎?」

  提魂天帝的名號?提魂族的名號來威脅林浩?

  很顯然是沒有作用的,魂天帝的實力固然強大,可林浩也不見得怕了魂天帝,而且,以現在林浩的身份,身後的勢力更是龐大的很,他會怕魂族?

  若是他怕魂族的話,就不會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直接捏爆了魂天帝的虛影,如果他怕魂族的話,就不會在這裡同自己叫板了。

  魂虛子的脖子上,血管已經冒起來了,他的眼睛,也開始凸了出來,表情是痛苦不已,從他的表情不難看出,此時此刻的林浩,已經動了殺心。

  當然,動手的並非是林浩,而是林浩的一個分身,此時林浩的本尊還在自己的台上專心致志的提煉著自己的藥材呢。

  望著魂虛子命懸一線了,林浩也是鬆開了手,讓魂虛子極其狼狽的跌落在了地上。

  「呵呵,現在,我可還配?」

  魂虛子的眼神之中,滿是憎惡與不服,可他已經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林浩的殺氣,知道林浩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隨時可以要了自己的命,所以呢,他也就不敢再放肆的說話了。

  唯一能做的,便是一臉怨毒的看著面前的年輕人,而後不應話。

  「也對,無需問你的意思,因為你現在,就是匍匐在我林浩腳下的一條狗。」

  林浩的分身面無表情的說出了這番話,讓得魂虛子的眼神驟然就凌厲了起來。

  這林浩是打算往死了羞辱自己嗎?這要還能忍日後還怎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