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不貴繼續侍弄花草時,鄭建國也繼續往裡走,路過中院,看到了易中海正在院裡,易中海看到鄭建國進入中院,便走了過來,還帶著微笑。看來他是專門等著呢。
「建國,你這是去哪了,身體好了,明天跟著一大爺,去廠里吧,在家待著也不是個事。」易中海開口了。
此時院裡還有幾個人,都在準備做晚飯,正接水了。聽到易中海的問話,都把視線放在了鄭建國身上。
「一大爺,我好多了,我也準備明天進廠頂崗,這不是去街道辦,開介紹信去了,剛回來。那我就明天跟著一大爺進廠。」鄭建國從善如流的答應了。
幹嘛不答應,不能因為有偏見,就隨便去懟人,除了讓周圍的人說不懂事,還會被人孤立。當然孤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時代背景,不能被孤立,不然會寸步難行。
甚至因為周圍人的偏見,在這個時代會讓自己有生命危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多少英雄好漢,倒在暗箭上。
呂布,張飛,哪一個不是萬人敵,還不是都被,無名小卒殺害。與人為善要的不是別人的善意,而是防備別人的惡意。
有位保護神都說過「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敵人搞的少少的。」這句話既是政治名言,又何嘗不是做人的智慧。
所以易中海既然,放出善意,何不順水推舟呢,這個時期,人不能太個性,不能太有自我,更不能脫離群眾。這是全國大勢,不是能以個人意志而改變的局勢。
安心發展,小心做人,暗中享受才是生存之道。再說了自己也不危害社會,不被背叛國家。而且還是烈屬,正常與人來往即可。
隨後易中海又與鄭建國,安頓了幾句,就回去了。剛要往後院走,傻柱的夢中情人,秦淮茹端著兩耳鐵鍋出來了,也看到鄭建國了,還打招呼道:「是建國啊,這是出去散心啦,人啊就不能老在家裡窩著,出去散散心多好,你這麼個帥小伙,在家待著氣壞身體,不太可惜,聽你秦姐的,不要多想。」
聽著秦淮茹的話,真是順耳,怪不得能把傻柱吃的死死地。這話說的,讓人沐浴春風一般,還讓人無法反駁。而且還有種,我就看好你的感覺。
這也是生錯年代了,長袖善舞的水平相當不弱,鄭建國已經佩服起來了。至少沒有感到讓人討厭,讓人不討厭,就是一種高情商,是種本事。
「秦姐,謝謝你的誇獎,我已經沒事了,明天就能成為你的同事了。」鄭建國也笑著回應。
「是嗎,那明天跟著你秦姐,還有一大爺一起走,秦姐在車間裡等你哦。」秦淮茹接完水,就端著往屋裡走,邊走邊回應道。
之所以稱呼秦淮茹為姐,是因為鄭建國的父親成婚比較晚,與母親屬於老夫少妻,要是活著也五十多歲了,這個年代的人們,比較重視輩分,鄭建國雖然年齡小,輩分卻是與傻柱相當。
鄭建國與秦淮茹寒暄了兩句,又逗了逗可愛的小槐花,「哎呀,小槐花怎麼這麼可愛呢!等你建國叔上了班,給你買糖吃,好不好?」說話的同時,還捏了捏小槐花的小臉蛋,確實是個可愛的小萌娃。
聽到有糖吃的小槐花,也是瞪著大眼睛,疑惑的說道:「建國叔,小槐花真的可以吃糖嗎?」
鄭建國摸著小槐花的小腦袋,笑著說道:「你建國叔說話算話,當然是真的!小槐花你就等著吧,三兩天就能吃到!」
雖然這具身體的十五歲的年齡,但是卻有一個三十來歲的靈魂,對於可愛的小孩,鄭建國還是忍不住逗一逗。
聽到有糖吃的話,棒梗與小當也走了出來,四眼放光的看著鄭建國。尤其是棒梗開口說:「建國叔,真的有糖吃吧?」
看過電視劇的鄭建國,對於幼年棒梗的調皮,還是能夠理解,畢竟,自己小時候比那更猖狂,打架鬥毆,上樹掏鳥,去別人地里偷西瓜,摘杏摸桃沒少干。
不只是自己這麼幹,就是同齡小夥伴,也是大差不差,花生剛長成嫩果,就給刨出來吃,被鄰居給攆到家裡,只要參與的小孩子,每家都給發了一捆花生秧,雖然沒有賠償,但是卻都挨了不少鞭子。
不過棒梗成年以後的所作所為,卻是真真的坑傻柱,都是大人慣的,一家人吃了傻柱絕戶,這是讓人最看不過去的。
目前的棒梗也才十三歲,雖然調皮搗蛋,卻也不是什麼罪大惡極之人,想要吃糖果,鄭建國也一口回道:「放心吧,不就是點糖果麼,你都叫我叔了,還能逗你玩啊!」
看到小當的眼神,鄭建國也捏了捏小臉蛋,說道:「小當也有!」
心裡卻是說道:「不管電視劇里,多麼坑傻柱,現在確實是個人畜無害的小神獸,還是可以改造的!自己三十來歲的靈魂就是當你們爹,也毫無壓力,就放過傻柱吧!」
至於賈張氏,目前還沒有接觸,不知道其的為人,不過隔著窗戶吹喇叭,也是名聲在外,想來一個潑婦的名聲少不了。
鄭建國前世也是農村長大,對於潑婦一類人,也是親眼見過。
每個人的立場與所處環境大不相同,再加上家庭環境的影響,處事方法也是不一樣。
孤兒寡母要是不潑辣一點,很難爭取到生存權益,這種情況很平常,鄭建國的村里,只要是家裡的頂樑柱沒了,當母親的就會帶著孩子,遠離家鄉。
或者給公公婆婆丟下孩子,自己另找出路,在或者無處可去,又捨不得孩子的母親,就會變成賈張氏一樣。
只要不危害鄭建國,對於賈張氏的態度,就是儘量減少摩擦,和平相處而已。
要不然就給她找個老伴,讓她享福去,遠離自己的眼跟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