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們這麼無端的對我進行搶劫,這可是實打實的犯罪,就是現在把你們送入派出所,我還能立一功,一個優秀市民的榮譽肯定少不了。
至於你們的下場可想而知,光天化日之下搶劫,這可是對政府有敵視行為,一顆花生米就是你們的結局,
我實在想不出,放過你們的理由,你們覺得呢?」
想要收服小弟,就得恩威並施,尤其是這種初出茅廬的菜鳥,不上點手段是不行的,只能是先讓他們陷入恐慌當中。
這個年代的人,大部分沒有法律意識,只是認為只要敢打敢拼,遇上弱小的人與群體,基本上都是吃干抹淨,就會放縱的更加猖狂。
遇上鐵板只能任人宰割,變成被吃干抹淨的局面,全靠著僥倖心理,周而復始的適應著叢林法則。
這幫街溜子涉世未深,還屬於可挽救的對象,鄭建國也不會用江湖手段,來對付他們。用法律手段讓他們徹底的感到害怕,進而收服他們。
聽到鄭建國,要把他們送入衙門,即將成為靶子,七八個人瞬間都慌了,膽子小的已經尿褲子了,在他們的意識里,只有背叛國家和人民的罪犯,才會進行打靶。
自己等人不過是,把學校里的習慣用了一下而已,就有這麼大的罪名,之前敲詐同學的時候,也沒有遇到這種情況啊。
順拐作為老大,一臉不信的說道:「我們一沒有殺人,二沒有放火,更沒有背叛國家和人民,政府怎麼可能會把我們當靶子打?」
跟前的小弟雖然負著傷,但是聽到老大一發話,瞬間就支棱起來,開始放聲狡辯:「是啊,最多把我們關起來,怎麼可能打靶呢?」
看著這些傢伙,還有僥倖心理,鄭建國直接掏出烈屬憑證,對著順拐晃了晃,說道:「這個東西認識吧,迫害烈屬的罪名與叛國無二,你們能不能上靶子?」
一時間周圍都安靜了,七八個人躺在地上,看著蹲在跟前的鄭建國,正歪嘴笑著問道,就感覺到,這是流年不利,剛當上街溜子的第一筆買賣,沒有完成,還要面臨著打靶的危機。
誰成想遇上這麼個祖宗,真是越想越悔恨,越想越丟人,自己被打靶不說,還要連累家裡,真是悔不當初啊。
反應最快的低海拔,最先開口說道:「好漢爺,您就饒了我們吧,可千萬不要把我們送到衙門,不然我們的家人就完了,您要是不出氣,再把我們打一頓,可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遇上這麼個祖宗,打又打不過,見過能打的,就是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除了祈求討饒,別無他法。
就連作為老大的順拐,也開始哭泣求饒,願意挨打,也不願意去衙門。其餘的人也是,好話說盡,要不是受傷嚴重,都得跪下磕頭。
看到時機成熟,鄭建國也不再為難他們,從空間裡掏出一沓信紙,又拿了支筆,開始審問起來。
「想要讓我放過你們,也不是不行,水滸傳你們就是沒看過,也應該聽說過,現在我來問,你們如實回答,要是提供假信息,到時候可就沒有說話的機會了!聽清楚沒有?」
「好漢爺,聽清楚了,你這是讓我們寫認罪書?」低海拔還是比較有見識,竟然猜出來了鄭建國的意思。
也讓鄭建國高看了一眼,本來還想著借投名狀名頭,讓他們寫個認罪書,還要費一番口舌,沒想到這個低海拔,還算是聰慧之人,反應夠快的。
當即回應道:「你說的不錯,犯了錯就要付出代價,要不是我有點實力,換個普通人,還不得被你們給欺負死,打傷你們,只能證明我有能力反擊,並不能成為代價。
你們受傷只能說明,犯錯的成本高,掩飾不了犯罪的事實,想要息事寧人,還得付出更多,至少耽誤了我正事,跟你們要點賠償不過分吧?」
鄭建國深入淺出的,給他們講清楚,受傷並不能夠,成為犯錯後的代價,只能代表在想要與得到之間,付出的沉默成本。
當面鑼,對面鼓的敲打清楚,也讓七八個人長了見識,這番理論更是成為他們的座右銘,一直牢牢的記在心裡。
即使猛龍過江的時候,成為鄭建國的忠實馬仔,也一直牢記今天的教訓,甚至很多時候,都會慶幸這次的經歷。
扯遠了,咱們回到正題。
低海拔一直就是,這七八個人的智囊軍師,為人也算義氣,就是老大順拐,很多時候都要與低海拔商量,對於鄭建國的提問,紛紛表示,低海拔就可以代表他們。
鄭建國開始提出要求:「你們的名字,家庭住址,家裡成員,自己的身體特徵,有什麼特長?都犯過什麼錯誤?就讀於哪所學校?為什麼不讀書,還有今天的犯罪事實,都要寫到這個本上,再按個手印,就放過你們!」
低海拔接過紙筆,開始寫了起來,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寫完,也幸虧這裡很偏僻,根本就沒有人經過。
低海拔可能比較聰明,所以受傷最輕,寫認罪書也沒有影響,除了順拐受傷最重,就是地包天了,其餘的人,都是被鄭建國打的痛穴,認罪書寫完,就能夠站起來,挨個按了手印,就算告一段落。
棒子已經打了,就該上蘿蔔了,鄭建國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認罪書,開口說道:「你們就慶幸遇到了我,沒有造成犯罪事實,也不用提心弔膽的過日子。
今天你們都受傷了,尤其是你張繼民受傷最重,這是二十塊錢,你們拿著先去養傷,等傷好以後,就到紅星學校,找一個叫賈梗的學生,給我帶話,有事情讓你們做,不過卻是好事!」
「至於吳成你,受傷最輕先不要走,有事情安排你做。行了你們趕快去看醫生,別耽誤了傷情,成為一個殘廢!」
對於鄭建國的安排,沒有人敢有異議,只能服從。五個人輪流背著張繼民與地包天向著醫院走去。
看著天還早,鄭建國也不著急回去,就讓吳成,就是低海拔帶著自己,按照認罪書里地址,開始挨個驗證真偽。
看看這些傢伙,有沒有實話,值不值得信任,畢竟這是組建班底,需要謹慎小心,手裡好歹也得有把劍。
最先來到吳成家裡,距離南鑼鼓巷也就步行十分鐘,吳成家住在大雜院裡,家裡有八口人,父母健在,上有兩個哥一個姐,下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
居住在兩間總面積大概有八十平米的房子裡,吳父在紡織廠當司機,與何雨水一個廠,老大也在紡織廠跟著吳父學車。
吳母是個家庭主婦,在家裡看著最小的兩個孩子,吳成二哥在當兵,姐姐正在上中專,算是幸福的一家人。
吳成今年十七歲,人很聰明,學習成績還不錯,只不過一直與差生張繼民混在一起,受其影響就退了學,開始當街溜子,家裡孩子多,被父母忽視了教育的重要性,對於吳成的輟學,也沒有什麼看法,只要餓不死,就任其自由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