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我現在還是二大爺,可我一旦去了,我這二大爺就不保了!」
二大爺聽到二大媽的勸告,心裡是煩躁至極,二大媽雖然知道這事,但是對其中的影響卻看得沒有那麼透徹。
二大爺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不過最終二大爺還是決定去參加大會。
畢竟那是自己兒子,怎麼可能說不管就不管?而且姜羽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出面,他不出面這事也就解決不了,況且二大爺也並沒有打算束手就擒。
二大爺整理了一下衣服,用手捋了捋頭髮,就跟沒事人一樣的向著大院走去。
「都在呢,不好意思啊,早上睡得太死,沒聽到大伙兒喊啊,來晚了!」
二大爺裝模作樣地坐在二大爺的位置上,看向了面前的劉光齊兄弟三人。
「你們三個怎麼在這兒?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二大爺的表情看上去極為震驚,似乎對偷菜這件事壓根就不知情。
人群之中,有些人看到二大爺的樣子,差點兒就信了二大爺了。
可是姜羽的嘴角卻是露出一抹冷笑,看到二大爺這拙劣的演技,姜羽就知道二大爺打的是什麼主意。
二大爺顯然這是不想認帳。
「二大爺,你似乎沒睡好啊。」
姜羽笑呵呵地看著二大爺。
「呵呵,是啊,所以才睡到現在嘛!」
心虛的二大爺根本不敢與姜羽對視。
「不知道昨天大半夜的二大爺不睡覺,在大院門口那是在等什麼呢?還拉著我不讓我走?」
姜羽接著問道,倒是沒有質問的語氣,反倒像是在嘮家常。
「昨天不是說了嗎,我那是感覺屋裡悶得慌,出來透透氣,看你也出來了,不正好一塊兒聊聊天嘛。」
二大爺神色明顯有些慌張了,言語之間更是閃爍其詞。
心裡想的是一回事,可是真正實施起來,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首先這二大爺的心理素質就不過關。
被姜羽這麼一問,他臉上的表情都不自然了。
「我說這也太巧合了吧,二大爺!」
這是何雨柱說的,何雨柱在昨天就看出了二大爺跟偷菜這事脫不了干係。
現在也站出來對二大爺的話提出了質疑,而何雨柱的質疑更引起了所有的共鳴。
「是啊,這也太巧合了吧,兒子剛好在外面偷菜,二大爺就剛好在門口透氣?我怎麼就這麼不信呢?」
「可不是嗎,我也不信,況且自己家兒子大半夜的不在家,二大爺能不知道?」
「照你們這麼說,二大爺也知道偷菜這事?」
「依我看啊,二大爺不僅是知道,甚至還參加了,你們沒聽姜羽說嗎,二大爺可是還拉著他不讓他走了。」
「真是沒想到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堂堂大院兒里的二大爺竟然干出了這種事。」
…………
全院大會秒變推理現場,在姜羽跟何雨柱的配合之下,他們根本就不需要任何證據,直接就讓所有人認定二大爺跟這事脫不了干係。
事到如今,無論二大爺承認還是不承認都已經不重要了,正所謂三人成虎,所有人都說二大爺參與了,那二大爺就是參與了,輿論的威力那是相當可怕的。
這就是姜羽想到的對付二大爺的方法,直接給他來了個輿論戰,提供幾條線索,讓圍觀群眾自行腦補,最後吃死二大爺。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四有青年,對輿論的威力可是再清楚不過。
因為姜羽已經斷定這事絕對有二大爺的參與,所以對他用出這樣的手段,姜羽並不會感覺到不合適。
誰規定對付壞人就一定要用光明正大的手段了。
此時的二大爺是有苦難言,眼前的場景跟他預想的大相逕庭,他壓根就想不到姜羽竟然還有這等手段,面對姜羽的出招,二大爺根本就接不住。
就算二大爺這個時候還在為自己澄清,可是面對所有人的質疑,他百口莫辯,反而越抹越黑。
在所有人的問責下,二大爺幾乎是自爆了,裡面的一些細節計劃都被詐出來了。
讓所有的圍觀群眾體驗了一回當福爾摩斯的快感,在真相大白的時候,所有人都感覺自己做了一件很偉大的事情一樣,非常有成就感。
「我說劉海中,你這乾的都是什麼事兒啊,我等羞與你為伍。」
三大爺原本就是個教師,他的學識可以說是整個大院兒里最高的。
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全都在心裡盤算清楚之後,三大爺也忍不住了。
原本三大爺跟二大爺相處得還算不錯,可是通過這件事,三大爺是徹底看清了二大爺的為人。
在三大爺看來,以前他們倆在一起搞搞小心機,倒也無傷大雅,可這次二大爺可是直接參與了偷竊,這可不僅違背道德,更是犯法的。
三大爺好歹也是個教師,在大是大非面前,他還是能分清站隊的。
與此同時,三大爺也有自己的想法。
而有了三大爺的帶頭,圍觀群眾們一個個仿佛也找到了主心骨,對二大爺的指責更是直接了當了。
在所有人的輪番轟炸中,就算二大爺臉皮再厚也扛不住了,自從在這個院兒住下來,二大爺何曾有過這種遭遇。
直到偷菜之前,大院兒里的人誰見了他不都是客客氣氣的,而這也是二大爺最享受的,換到現在就是二大爺最難受的時刻,此刻的二大爺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三大爺的突然出頭倒是讓姜羽一愣,之前二大爺和三大爺可是一夥兒的,怎麼現在看情況反倒是在幫著自己了?
雖然姜羽不明白三大爺這麼做的原因,不過有了三大爺的幫助,現場的輿論已經被徹底激發出來了,這對姜羽來說無疑是十分有利的。
「大伙兒,聽我說兩句,不管這事二大爺有沒有摻和,單從他教子無方這事上來說,他就不配當咱們大院兒的二大爺,你們說是不是?」
「姜羽說得不錯,二大爺連自己家孩子都管不好,又憑什麼能管好咱們大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