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哥,你不給曉娥嫂子道個歉嗎?」
張志強提醒了一句,畢竟許大茂這次是真的把婁曉娥傷的不輕。
看婁曉娥哭的那麼慘,張志強都有些心疼,忍不住開口說道。
「先把這事情解決了再說吧,我現在沒有心情管這些事情。」
許大茂搖搖頭說道,現在知道秦京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再加上兩個人有問題的其實是自己。
那自己肯定不會和婁曉娥離婚,兩個人還要過日子,畢竟自己現在過得這麼舒坦,有不少就是借了婁家女婿這個身份的光。
張志強點點頭,這都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這種事情發生在誰身上,估計都很難冷靜的下來。
許大茂聽了張志強的話,在路上故意摔了幾跤,讓自己看起來灰頭土臉的。
到了派出所,許大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給執勤的民警講述了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
再加上許大茂拿出了醫院的證明,這是可以當做證據來用的,現在物證有了,四合院裡的居民就是人證。
民警高度重視,立馬派出了兩個人前去把那個叫何雨柱的帶回來再說。
………………
到了四合院。
閆埠貴在窗子上看著進來的民警都懵了,這院子裡又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於是閆埠貴趕緊穿衣服,準備跟著過去看看。
「老閆,這大晚上的不睡覺你幹嘛去?」
三大媽看著著急忙慌的閆埠貴問道。
「院裡剛來了幾個民警,好像是跟著許大茂一起來的,不知道有什麼事,我準備跟過去看看。」
閆埠貴解釋了一句。
「啊?又出什麼事了?再說院子裡的事情院子裡解決,這老動不動報警是怎麼回事啊?」
三大媽好奇的說道,也開始穿衣服,準備過去看看。
「那誰知道呢,我先過去了。」
閆埠貴說完往中院走去。
「警察同志,就是這家,何雨柱就是住在這裡面。」
許大茂看著傻柱的房子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現在恨不得把傻柱的房子給點了。
「好,進去。」
兩個民警把花生米上膛,直接推門進去,傻柱沒有鎖房門的習慣,倒是方便了民警。
「別動,何雨柱是吧,從床上下來,手放到我們能看到的地方。」
一個民警厲聲喝道。
傻柱正在家裡就著花生米喝酒呢,這花生米還是昨天秦淮茹帶過來的,昨天沒吃完今天接著吃。
別說這秦姐炒的花生米就是香,傻柱正喝的爽著,突然來了這一幕,整個人都懵了。
「不是,這怎麼個事啊同志,怎麼直接跑到我家裡來了?」
何雨柱疑惑的問道。
「少廢話,趕緊起來跟我們走一趟。」
很顯然,民警根本沒有給他解釋的想法。
「嘿,我今兒還真就不去了,怎麼著吧?」
傻柱今天喝了兩口酒,膽子也變大了,民警都敢懟。
許大茂在外面聽的一臉興奮,好好好,就是這樣,最好再給傻柱安一個拘捕的罪名,到時候數罪併罰。
「怎麼回事許大茂。」
突然一道聲音從後面傳來,把許大茂給嚇了一跳。
轉頭發現是易中海。
這是閆埠貴通知的,閆埠貴看到民警進了傻柱家裡之後,就直接去找了易中海。
這種情況,他出面肯定是沒有用,還是得讓一大爺來。
易中海也很快做出了判斷,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不然許大茂不至於報警,讓閆埠貴通知院裡的其他人,再讓一大媽在緊要關頭把老太太背出來。
安排好之後才走了過來。
「一大爺,今天沒你的事啊,是我和傻柱的事情,你別管。」
許大茂頭甩到一邊,看都不看易中海。
裡面的傻柱依舊在和民警對峙,民警已經把槍給掏出來了,場面正常的緊張。
「柱子,別犯倔,先出來再說。」
易中海大聲說道。
傻柱這才不情不願的被兩個民警給帶出來。
「警察同志,你看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柱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不可能會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啊。」
易中海攔住兩位民警說道,試圖把傻柱給保下來。
「我們來肯定是掌握了一定的證據,你是誰?」
這兩個民警是生面孔,絲毫沒有給易中海面子。
「我是院裡的一大爺,紅星軋鋼廠的八級鉗工。」
易中海報出了自己的身份,高級工人的身份在這個年代異常的好用。
果然,兩個民警眼神立馬就帶上了幾分尊敬。
這時候中院的人也越聚越多了,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有人湊熱鬧。
張志強也跟著過來了,看著傻柱已經被抓起來了笑了一聲,許大茂還真的是個行動派,這麼快就把傻柱給帶過來了。
劉海中看到張志強臉上有些尷尬,張志強是四級鉗工的時候,他就是七級鍛工,現在張志強是八級鉗工了,他還是七級鍛工。
這讓劉海中非常的尷尬,也不知道張志強是怎麼做到的。
感覺自己二大爺的地位有些不保不說,還覺得在廠里,張志強說不定會比自己更快的當上領導,這讓劉海中更難受了。
最近看到張志強都是露著笑臉,畢竟張志強要是真的當上了領導,那就是他要巴結的對象,說不定到時候還能靠張志強當上領導呢。
扯遠了,民警同志看到這種情況也有些著急,人實在太多了,要是都聽易中海的話,今天這個人他們還真的很不好帶,畢竟有個詞叫法不責眾,人多了做什麼事都不害怕。
「警察同志,我勸你們還是把柱子放了吧,我們院裡有個規矩,院子裡面的事情院子裡面解決,就不麻煩你們了。」
易中海笑著說道,像是一個鬥勝的公雞一樣,仰著頭。
「一大爺,你們讓開,今天的這個事情你們處理不了。」
許大茂捏緊拳頭說道,易中海看重傻柱他知道。
易中海想讓傻柱給他養老,許大茂也能猜到一些,但是許大茂是不可能放過傻柱的。
「柱子,你又怎麼許大茂了?還不趕緊道歉。」
易中海厲聲說道,想讓傻柱先道歉再說。
「沒怎麼啊,我最近都沒怎麼見過他。」
傻柱也委屈,自己根本沒幹啥,喝個酒就被抓起來了,找誰說理去。
易中海皺著眉頭,他是相信傻柱的說辭的,兩人都在中院,有什麼事情他也能第一時間知道,最近傻柱確實是沒有招惹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