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文件上都詳細寫了自行車票和手錶票的詳細來源,以及為什麼贈送。記住本站域名
最下面還蓋著一個鮮紅的章印!
看到這裡,街道辦的同志心中已經有了決斷:「劉家成同志的這兩張票沒有任何問題。」
街道辦同志的這句話是對劉家成說的,同時也是對四合院的眾人說的。
算是幫劉家成澄清這件事情,因為在這個年代名聲很重要。
流言就是一把殺人的刀!
「還真的沒問題。」
「他這兩張票到底是從哪裡弄來的?」
「那張文件上肯定有記錄,但劉家成也不會給咱們看啊。」
「難道是婁曉娥弄來的?」
「……」
好像,這是唯一的解釋。
四合院的眾人哪怕再看不起婁曉娥的出身,但他們也不得不承認,如果有錢的話弄到兩張正規渠道的自行車票也不是什麼難題。
聽到這些議論的許大茂心裡更是氣!
如果當初沒有劉家成插那麼一腳,婁曉娥百分之百就是他的。
這兩輛自行車,還有這個手錶票肯定也都是他的。
騎著自行車,帶著大手錶去鄉下公社放電影,那些鄉下丫頭不拼了命的往他懷裡鑽?
不過現在這些事情也就只能想一想了。
劉家成都沒有扳倒,更不要去想婁曉娥了。
站在一旁的劉海中臉色更是陰沉,舉報沒有成功不說,劉家成還拿出來一張手錶票。
這讓劉海中的心裡極其不爽!
他也想要一塊手錶,就像那些大領導一樣,錢現在有了,就是弄不到票。
另外一旁的秦淮茹和易中海更不用說了,後悔兩個字都快刻在腦門子上了。
易中海後悔當初不應該那麼拼命的幫助賈家,導致和劉家成的關係搞得像現在這麼僵硬。
不然憑藉劉家成的能力,給他養老是上上之選!
秦淮茹則是後悔嫁給了賈東旭,而放過了劉家成這條真龍。
現在別說戴手錶騎自行車了,她的生活還不如農村的驢呢。
「劉家成同志,給你添麻煩了。」
街道辦的同志將兩份紅章文件原樣還給劉家成。
「沒關係,這也是你們的工作。」
劉家成能夠理解街道辦,因為有人舉報他們就要調查。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同志,像這種沒有證據的舉報就是破壞我們集體團結的蛀蟲,是不是也應該將其揪出來批評。」
說這番話的同時,劉家成的目光掃視著四合院的眾人。
劉家成知道舉報他的那個混蛋就在這群人之中,現在就在看笑話呢。
他剛才也想過這個問題。
首先來說易中海是道德綁架,最近想著和他緩和關係來養老,做這件事情的概率性不大。
傻柱就是一個豬腦子,喜歡用武力來解決事情,應該想不到舉報這件事情。
賈張氏屬於那種不講道理撒潑型的,有事沒事就召喚老賈……
思來想去,就特麼許大茂和劉海中兩個禽獸的可能性最大,只是他猜不透到底是誰。
看到劉家成那種凌厲的目光,四合院眾人知道劉家成要進行反擊了。
不過這些人表現的卻是很輕鬆,因為這件事情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劉家成同志,你說的很對。」
「像這種誣陷自己同志的壞人我們街道辦絕不姑息。」
「只是…在這封舉報信上並沒有留下舉報人的名字。」
街道辦的同志也想要調查,但卻無從查起。
因為這是一封匿名舉報信!
聽到是匿名舉報信的時候,閻埠貴慌了。
他寫的時候明明是將許大茂的名字寫上去了,怎麼可能是匿名信。
一定是許大茂乾的!
「同志,能不能將這封信拿出來讓大傢伙看一下,說不定有人認識呢?」
聽了劉家成的建議,街道辦的同志將那封匿名舉報信拿了出來,上面確實沒名字,但這工整的字跡一下就讓劉家成和看熱鬧的人認出來了。
除了閻埠貴沒別人!
因為每到過年閻埠貴就會給每家每戶寫對聯,然後從中算計一些小利小惠的東西。
所以閻埠貴的字,整個四合院都認識。
看到大部分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閻埠貴徹底慌了手腳:「是…是…是許大茂讓我寫的那封信,這件事情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閻埠貴也知道今天這件事情他跑不掉,所以先站出來把責任推到許大茂的身上。
這件事情就是許大茂指使他的!
許大茂早就料到閻埠貴會反咬他一口,不慌不忙的走出來:「閻埠貴,你別血口噴人。」
「我之前是和劉家成有過一些小矛盾,但上次已經化解了。」
「上面又沒有我的名字,你憑什麼指責這封信就是我寫的。」
「我讓你寫你就寫,我是你爹啊!」
許大茂直接來了一個死不承認,他這次沒有整了劉家成那就絕對不會放過閻埠貴。
這老不死的上次不是騙了他十塊錢嗎?
這次他就要將閻埠貴往死里整!
「孫子,你說什麼呢?」
閻解成三兄弟不樂意了。
罵他們爹那不就等於罵他們。
三兄弟一擁而上,準備給許大茂一些教訓。
許大茂趕忙躲到街道辦同志的身後:「同志,看到了嗎?他們說不過就要準備動手。」
「都住手!」
易中海大喝一聲,作為院裡的一大爺,這種時候他必須要站出來。
因為這個大院不能亂,更不能散。
否則以後就沒人給他養老了!
「閻埠貴,你先對街道辦的同志說一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易中海也知道事情絕對不可能這麼簡單,閻埠貴平時是喜歡算計,但讓他去舉報劉家成估計是沒這個膽子。
當下,閻埠貴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只不過將許大茂給他六塊錢的事情給隱瞞了。
這六塊錢是他賺的,他不想供出來。
「閻埠貴,你少在這裡放屁,這封信上可沒有提我許大茂的名字。」
「我明明寫上去了,肯定是你自己將帶有名字的那一點撕下來了。」
「證據呢,沒有證據你在這裡說什麼屁話。」
「……」
閻埠貴兩人站在那裡吵得不可開交。
劉家成算是聽明白了,閻埠貴應該不會是亂咬人,這件事情肯定和許大茂脫不了關係。
這孫子滿肚子壞水,就像他之前推測的那樣許大茂和劉海中之間肯定有一個。
現在閻埠貴咬住許大茂不放,這事沒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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