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成,你要做什麼?」
「我剛才那麼做其實就是想吸引許大茂的注意,我真沒別的意思。」
「我錯了,你不能殺我啊!」
「你是廠里的九級工程師,現在部委都看中你,你以後有著大好的前途,你這麼做的下場就是許大茂啊。」
劉海中都被嚇哭了,兩條腿發軟,完全不敢看黑漆漆的槍口。
其實在他心裡認為劉家成不殺他的概率更高,但他怕走火啊!
這一槍下去,他腦袋就開花了!
「婁曉娥,你快來!」
「你勸一勸他,為了你們的孩子。」
劉海中現在慌得一批,鼻涕眼淚都混在了一起。
他清楚現在如果有人能夠勸劉家成放下槍,那也就只可能是婁曉娥了。
「啪——」劉家成一扣扳機,裡面並沒有子彈射出來:「假的!」
他把槍往地上隨手一丟。
在軍分區這段時間他可不是白待的,張建明不止是讓他們體驗了坦克,其實各種槍械也有過講解。
目前來說他算是半瓶子醋吧!
不過也就是這三腳貓的見解讓他看清楚了許大茂手中的槍沒開保險,千鈞一髮之際他做出了自己的應對。
只不過到最後他才發現原來槍不是沒開保險,而根本就是假的。
別看現在的劉家成風輕雲澹的,但是他心裡其實還是很慌的。
「假的??」
「劉家成,你神經病啊!」
劉海中崩潰大哭。
嚇死他了!
被許大茂拿槍指著腦袋,然後又被劉家成指了一次,他到現在雙腿還是軟的。
「緊張什麼,許大茂的目標是我!」
劉家成面色一冷,關鍵時刻劉海中把他拿出來擋子彈這事他可不會忘記。
嚇這老東西一下也就算是收點利息了。
「假的?」
「還真是假的,這槍一點都不重。」
「難怪他剛才拿槍砸劉家成。」
「許大茂這混蛋,竟然拿假槍嚇唬我們。」
「幸虧這是假槍,如果是真的,估計早就開槍了。」
「就這混蛋他去哪裡弄真槍,做夢去吧。」
「我們把這混蛋送到街道辦,讓公安局直接把他槍斃了。」
「……咱們還是叫街道辦過來吧,送過去總覺得有點危險。」
「對對對,我們去通知街道辦!」
「現在大門都被許大茂鎖上了,咱們出不去啊。」
「翻牆出去!」
「……」
確認是假槍之後,大院眾人的心態也隨之放鬆了下來。
許大茂沒了武器他們還怕個蛋!
都恨不得現在把這混蛋放出來單挑。
……
沒多久,街道辦主任帶著人直接破門而入……
「家成同志,許大茂在哪裡呢?」
去報信的人將大院發生的事情說了一個大概。
他們並沒有吞了劉家成的功勞,也知道吞不掉。
不過在講訴的時候把他們差點尿褲子的事情直接給忽略掉了。
「就在房間裡面關著呢!」
街道辦主任上前一步,握住劉家成的手鄭重說道:「辛苦了,感謝!」
「主任,這都是沒辦法的事情。」
劉家成苦笑一聲,就剛才那種情況他就算是不想制服許大茂都不行。
他是真怕許大茂會開槍,好在這槍是假的!
「把門打開,我們將許大茂送去公安局。」
街道辦一聲令下,六名帶著紅袖章的同志直接進入房間把許大茂給押了出來。
六個人將許大茂緊緊捆住,這種強大的陣容除非有人想要劫走許大茂,否則絕對不可能再逃跑。
「家成同志,你的功勞我會親自替你申請。」
「辛苦了!」
街道辦主任承諾之後都帶著人就準備離開。
一來許大茂的事情太重要,他們必須立馬送去公安局。
另一方面…大院有點臭!
他進來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尿騷味,想一想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謝謝主任!」
劉家成還真不太在乎這種功勞。
他之前製造火車頭,現在又接到軍分區的任務,不論是哪一種不都比現在擒獲許大茂做出的貢獻更大?
「劉家成,你不得好死!」
許大茂被帶走的時候兇狠的說下了這一句話。
劉家成不以為然,他還真不相信這孫子還能夠蹦躂。
這次到頭了!
……
「劉媽,秀蘭,你們先回去吧。」
「我想睡覺了!」
婁曉娥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坐在沙發上就下達了逐客令。
「好好說!」
劉媽同情的看了一眼劉家成之後推著許大山和吳秀蘭出去了。
見眾人都走了之後,婁曉娥從沙發上站起來,一巴掌打在了劉家成的肩膀上,然後撲在劉家成的懷裡痛哭起來:「你瘋了啊,你就不怕死嗎?」
劉家成朝著許大茂衝過去的時候,婁曉娥差點就窒息了。
她甚至都覺得劉家成要離開她,孩子可能都要沒爹了。
「曉娥,別生氣,對孩子不好!」
「其實我知道那把槍是假的,所以我才衝上去的。」
劉家成輕輕拍著婁曉娥的肩膀。
「我差點就以為你死了,你知不知道?」婁曉娥緊緊抓住劉家成的胳膊死死不放,那種感覺太可怕了,可怕到他再也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我知道,我知道!」
劉家成安慰著婁曉娥,就這麼輕輕的抱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婁曉娥抽泣的聲音逐漸變小,沙啞的聲音響起:「你怎麼知道那把槍是假的?」
「我之前去部委的時候見過幾名軍人,有幸從他們那裡得到了一些槍械方面的常識,所以當我看到許大茂手上的槍就知道是假的了。」劉家成說道。
「真的?」
「當然是真的,站累了吧,先坐下休息一會吧。」
劉家成抱著婁曉娥,又不知道用了多久的時間,婁曉娥漸漸的在他的懷中睡了過去。
幫婁曉娥蓋上被子之後,劉家成來到大院。
眉頭勐地一皺…這都誰尿的,太騷了!
他捂著鼻子走進了許大茂的房間,一股發霉的味道中夾雜著香火的氣息。
整個房間內的東西早就已經空空如也,就只剩下一張桌子,上面放著老許兩口子的遺像還有沒燒熱殆盡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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