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這老頭子,平時評論別人時頭頭是道,一套套的理論說得人啞口無言。
可誰曾想,一轉身他自己卻迫不及待地往上貼,結果讓許大茂抓了個正著,真是尷尬至極。
閻埠貴面紅耳赤,羞憤交加地吼道。
「許大茂,你還有沒有一點教養和規矩了?」
「竟然拿我之前的話來堵我,這簡直太不像話了!」
「你算哪根蔥?」
他越說越氣,最後竟然詛咒道。
「你以後最好別生孩子,否則我這個當老師的一定會讓你嘗到後悔的滋味!」
說完,他氣呼呼地一甩袖子走了。
許大茂站在原地,臉上滿是不屑。
「哼,就仗著自己是個老教師,想抓住我的弱點?」
「我許大茂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擺布的。」
他自信滿滿地笑了笑。
「到時候,我自有高招應對!」
至於許大茂的高招到底是什麼,暫且還是個謎。
不過,閻埠貴那句「這是一種自卑,同時也是一種巴結」的話,在四合院裡竟然真的應驗了。
短短兩天時間,四合院裡的人就分成了兩派。
一派是自卑派,代表人物有賈東旭、傻柱、許大茂和閻埠貴。
他們總覺得自己不如別人,所以喜歡借用趙博遠的名聲和權威來提升自己的地位。
最近他們說話時,總會不經意地提到「我有一個好朋友叫趙博遠,他曾經說過……」
或者「趙博遠是我的好哥們兒,我們經常一起學習進步」。
這種微妙的心理變化,在四合院裡悄然蔓延開來。
而另一種聲音也時常響起。
「趙博遠是我兄弟,你們誰敢動我一下?」
這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狐假虎威的意味。
與此同時,四合院裡還出現了另一派別——巴結派。
這一派的人原本就具備一定的實力,但他們渴望獲取更多的權力和利益。
其中,最典型的代表人物就是二大爺劉海中。
而一大爺易中海,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不趨炎附勢,但實際上他的行為也透露出他屬於這個流派。
每當趙博遠家有貴客來訪時,易中海總是忙得不亦樂乎,為了討好趙博遠,他甚至不惜呵斥賈張氏,冷落聾老太。
至於劉海中,他對趙博遠的討好和巴結更是顯而易見,從他安排許大茂為趙博遠新買的自行車放爆竹慶祝一事便可見一斑。
這個派別的人,他們不僅具備一定的實力,同時更加關注自身的切身利益。
而趙博遠那裡,恰好有一個能夠給他們帶來實實在在利益的權限——
那就是廠長提出的獎勵政策中的第五條。
「任意調用廠里的高級鉗工師傅。」
這一權限對於巴結派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當初劉海中就曾興奮地表示,他終於迎來了發達的機會,希望能夠緊跟趙博遠,實現自身利益的最大化。
然而,趙博遠這邊暫時還沒有啟動新的項目,所以這些巴結派的人還能夠保持鎮定,並沒有急切地上門去找趙博遠。
但是,這個機會很快就來臨了。
周一上班時,趙博遠通過廠里的公告欄張貼了一則告示。
「七號車間趙博遠組長急求廠內具有槍械製造經驗的師傅一名。」
「以參與新款狙擊槍研發。」
「請有意向者儘快報名。」
這一消息在廠里迅速傳開,引起了廣泛關注。
對於那些渴望更多權力和利益的巴結派人士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他們紛紛躍躍欲試,準備抓住這次機會向趙博遠靠攏,以期在未來的利益分配中占據一席之地。
趙博遠最近打算正式開始製造巴雷特狙擊槍。
這則告示,正是他讓廠長秘書貼出來的。
雖然廠長給了他隨意調用廠里師傅的權限,並且可以隨時調用,但趙博遠並不想濫用這項特權。
因為他深知,強扭的瓜不甜。
比如說,如果某位經驗豐富的老師傅,他的妻子也在廠里工作,趙博遠如果把他們夫妻中的一個調走,那豈不是等同於拆散了一個家庭?
所以,趙博遠選擇了一種高情商的做法,讓廠長秘書貼出這則招聘告示,採取的是願者上鉤的原則。
結果,告示貼出不到十分鐘,七號車間門前就排起了長隊。
許多老師傅都看出了這競選成功的好處。
他們覺得,如果能成為趙博遠的助手,不僅能學會製造槍枝的技術,還有可能在獲得獎勵的時候跟著一起受益。
就像古代皇帝手下的大臣們一樣,哪個不是富貴榮華?
「做趙師傅的助手不丟人!」
「我也要做助手!」
在前來報名的人當中,也有人並不追名逐利。
他們只是想用自己的技術,為軍工事業出一份力。
這種人是崇高的,值得敬佩的。
趙博遠與他們一一面談,充分尊重每一個人。
然而,在面談過程中,劉海中也來了。
「趙博遠,咱這一個院子的,得互幫互助吧。」
劉海中滿臉堆笑地說道。
「這個助手的位置,就給我吧!」
「咱們就這樣說定了,好不好?」
他的臉上就差沒寫上「選我,快選我!」五個大字了。
然而,就在劉海中以為自己有七分把握能拿下這個助手崗位的時候,一道魁梧的身影穩步走來。
「二大爺。」
來人開口說道。
「趙博遠這個助手之位事關重大。」
「我覺得這個職位,我作為咱們院裡的一大爺,十分合適!」
「您覺得呢?」
易中海彎下腰,銳利地與劉海中對視。
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得令人窒息,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氣息,僅有0.01毫米之隔。
趙博遠在一旁看著,甚至懷疑他倆只需微微努嘴,便能輕易地接上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