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和副廠長等領導的光臨,可真是讓四合院炸開了鍋。
眾多的四合院居民都聞風而動,紛紛想要藉機討好巴結。
沒辦法,住在這個院子裡的,要麼就是在軋鋼廠工作的,要麼就是在與軋鋼廠有關的單位上班,誰也不想錯過這個和領導們拉近距離的好機會。
特別是易中海和劉海中這兩位大爺,最為積極,忙得不亦樂乎。
而三大爺閻埠貴因為還沒下班,沒能及時趕回來,要不然,他肯定也會加入這場「討好大戰」。
在趙博遠的家裡,一下子聚集了五位廠里的大佬,趙博遠也淡定地坐著陪聊。
許大茂則熟門熟路地端茶倒水,而傻柱更是自覺地去廚房忙活了,顯然已經有了經驗。
在聊天過程中,趙博遠時不時地講幾個笑話,引得大家哈哈大笑,氣氛極其融洽。
「你們這兒的氛圍真好啊!」
曾廠長感嘆道。
「看看這些熱心的鄰居們。」
楊主任也大笑。
「我上次來這兒吃飯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可不是嘛,」
趙博遠一本正經地回應。
「我們這個四合院,大家都是熱心人。」
易中海和劉海中等人也連忙點頭附和,但心裡卻滿是苦澀。
他們知道,按照這個趨勢,接下來可能又是要討好別人,最後卻連飯都吃不上。
但面對這些大佬,他們又能怎麼辦呢?
畢竟,這些大佬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他們毫無招架之力。
在這個環境裡,易中海只是個七級工,劉海中也只是個六級工,他們的地位並不高。
就像大家都知道珠穆朗瑪峰是世界第一高峰,但第二高峰卻鮮有人知一樣,七級工、六級工在這些大佬眼裡,也並不算什麼。
這不,三大爺閻埠貴下班回家後,一聽說趙博遠家又有客人來訪,他立刻沖向廚房柜子,想去找他那瓶珍藏的白酒。
可當他急匆匆地趕到柜子前,一看之下,眼前頓時一黑!
那瓶他心愛的白酒竟然不翼而飛了!
閻埠貴氣得火冒三丈,當場就想衝出去找易中海、劉海中他們算帳。
「太欺負人了,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他怒吼道。
「趙博遠家有客人,他們殷勤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偷我閻埠貴的酒去招待!」
「這可是我辛辛苦苦存下來的,我自己都捨不得喝一口,他們怎麼能這麼對我!」
三大媽見狀,趕忙上前拉住他,勸道。
「算了算了,老伴,一大爺二大爺他們也是想巴結那些大人物。」
「你現在去把酒要回來,豈不是讓他們下不來台?」
「到時候他們在廠里給你穿小鞋,你怎麼辦?」
閻埠貴平時精明得很,可此刻被三大媽這麼一說,竟然氣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他坐在桌邊,默默地擦拭著淚水,心裡充滿了無奈和委屈。
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啊!
而到了吃飯的時候,易中海和劉海中他們並沒有被留下來陪客。
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他們哪有資格和廠長他們同桌共飲呢?
易中海只好再次驅散眾人,讓他們別圍在趙博遠家門口,以免影響了廠長他們的用餐體驗。
看看這事兒給鬧的,整個院子裡都是怨聲載道,大家都說一大爺易中海損人還不利己。
易中海現在是兩頭受氣,就像是啞巴吃了黃連,有苦也說不出。
隨著趙博遠家那邊開席,飄過來的菜香味兒讓這些餓得前胸貼後背的鄰居們心裡更不是滋味。
想想看,趙博遠他們在家裡大吃大喝,再看看他們自己,真是有點揭不開鍋的窮困潦倒。
「咱們這過的到底是什麼苦日子啊!」
賈東旭只端著一碗稀飯,毫無食慾。
賈張氏在旁邊抹著眼淚說。
「你要是在廠里好好努力,咱們家也不至於只能看著別人過好日子。」
其實賈家是有錢的,就是捨不得花。
賈東旭他爹去世的時候,是有一點賠償金的。
但賈張氏把錢都壓箱底了,就是捨不得拿出來用。
易中海家的情況也差不多,也是有錢但捨不得花。
今晚他們家也只是熬了點粥。
「老頭啊,你看看趙博遠家吃的,真是讓人羨慕啊。」
一大媽看著那碗稀粥,動都不想動一下筷子。
易中海又何嘗不是這種感覺呢?
大家都是苦在心裡,卻又無法言說。
「以前大家過過貧窮日子,也就那麼過去了。」
易中海嘆息道。
「可現在看看趙博遠家裡過得那麼好,咱們卻這樣,這日子真是越發難熬了,唉!」
易中海沒了胃口,放下手中的粥碗,決定去傻柱家看看。
傻柱也還沒吃晚飯,他獨自坐在家中,廚房裡連火都沒生。
「傻柱,咋還沒吃啊?」
易中海關切地問。
傻柱垂頭喪氣地搖了搖頭。
「別提了,一大爺。
我下了班就忙活這忙活那的,本以為能蹭上一口吃的。」
「誰知道,他們純粹是把我當冤大頭,當工具人使喚!」
「我做完飯菜後,站在旁邊,那楊主任還問我怎麼不走。」
「你說說,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傻柱一臉無奈。
聽到傻柱的訴苦,易中海既感到氣憤又覺得好笑。
他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傻柱家。
接著,他又去了賈家探望,結果發現賈家人也同樣沒有胃口吃飯。
這一晚,整個院子裡的鄰居們都因為趙博遠家的奢華生活而感到鬧心,紛紛吃不下飯。
這一切,都是被趙博遠給「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