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話音剛落,賈張氏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
她緊緊地盯著劉海中,語氣不善地質問。
「二大爺,您這話是幾個意思?您是不是覺得我們家東旭比不上趙博遠?」
劉海中沒想到賈張氏會如此敏感,他剛想解釋,卻聽到賈張氏繼續咄咄逼人地說。
「二大爺,如果您是這個意思,那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個缺德的老東西,自己嫉妒年輕人,卡在六級工上不去,現在還敢中傷我們家東旭。」
「信不信我撕破你的臉?」
二大媽聽到賈張氏如此辱罵自己的老伴,也忍不住跳了出來。
「賈張氏,你怎麼說話的?」
「你動我老伴一下試試?看我不跟你拼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家這幾口子都不在了?」
「別以為誰家裡都和你家那口子一樣是個短命鬼!」
隨著二大媽的一聲令下,她的三個兒子都挺身而出,擺出一副你敢動手我們就敢群毆的架勢。
賈張氏看到這一幕,知道二大媽一家不好惹,於是開始哭鬧起來。
「天殺的啊!你們仗著人多欺負我們賈家。」
「老賈啊,你在天之靈快看看吧!沒了你這街坊都不把我們當人看啊!」
賈張氏邊哭邊喊,引得眾人圍觀。
然而眾人對賈張氏的哭鬧並無太多同情,反而覺得啼笑皆非。
畢竟,劉海中的話雖然直接,但也並非全無道理。
只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賈張氏受到了刺激,無法接受這樣的評價。
哭鬧了一陣後,賈張氏哭哭啼啼地回家去了。
眾人也不好意思一直圍在趙博遠家門外,像是討食的一樣,於是也都紛紛散去。
這場由一句評價引發的風波,就這樣在四合院內平息了下來。
不久之後,趙博遠家裡飄出的誘人肉香,勾起院裡人心底的饞蟲。
聾老太手持空碗,在趙博遠家門口踱步,心中滿是期待。
她想趙博遠會不會看到她這把年紀,孤身一人,而請她一同吃點飯菜呢?
同樣,三大爺閻埠貴也幾次三番想要踏入趙博遠家門,但每次到了門口卻又猶豫不決。
他們既想占點小便宜,又想保留那麼一點點尊嚴。
然而趙博遠此刻正與劉師傅推杯換盞,歡聲笑語,全然沒注意到門外的這些小動靜。
趙博遠舉杯與劉師傅相碰,好奇地問道。
「劉師傅,您當初晉升為八級工時,是什麼作品讓您脫穎而出?」
如今趙博遠的技術已日臻完善,即便白日裡多半在夢中度過,他依然會找時間磨鍊技藝,努力提升熟練度。
因此,他開始考慮如何衝擊八級工的榮譽。
而想要達到這個目標,不僅技術要過硬,還需要有代表作。
這正是他邀請劉師傅共進晚餐的初衷,希望能從這位前輩身上學到一些經驗。
劉師傅品嘗著噴香的豬肉,回憶道。
「我當初是手工製作了一把可以連發的弩箭。」
「其實當時也沒抱什麼希望,就想著如果過不了審核,冬天還能用來打獵。」
「沒想到,竟然通過了。」
他笑了笑,繼續說道。
「說實話,我都做好了失敗的準備。」
「畢竟我在七級工這個位置上卡了好幾年。」
「誰知道,評委組似乎特別喜歡這種武器類作品,一下子就給我通過了。」
五二年,崇尚武術的風氣依然濃厚。
因此評委們對這類作品格外青睞。
趙博遠聽後既驚訝又高興,他原本就打算製作武器,沒想到這與評委的喜好不謀而合,真是太巧了!
「那這麼說來,武器類的作品,在考核中確實更容易受到青睞?」
趙博遠試探性地問道。
劉師傅肯定地點點頭。
「沒錯,根據我這些年的觀察,確實是這樣的。」
「我記得同一批考核的人里,有個人做了一把短銃,也順利通過了考核,而且得分還比我高!」
「短銃?那不就是槍嗎?」
趙博遠心中一動,興奮起來。
劉師傅繼續說道。
「是啊,不過我對那玩意兒研究不深,要不然我也嘗試做一把了。」
趙博遠越聽越興奮,鉗工等級考試竟然允許製造短銃,那也就意味著造槍是大概率可行的!
他心中躍躍欲試,覺得自己也能造出槍來。
「劉師傅,您知道哪裡能看到槍嗎?」
「我想親眼看看,研究一下。」
趙博遠滿懷期待地問道。
劉師傅沉吟片刻,搖了搖頭。
「槍這東西,一般人可不容易見到。」
「不過,鄉下的一些獵戶家裡可能會有。」
趙博遠聞言若有所思,看來他得找個機會去趟鄉下,親眼看看那傳說中的槍。
而這樣的機會,很快就來了。
隨著趙博遠受到表揚並轉正的消息傳開,不少人都知道了四合院裡有這麼一位既英俊又有才幹的單身青年。
這自然引起了媒婆們的注意,畢竟像趙博遠這樣條件優越的年輕人,可是她們眼中的「香餑餑」。
其中一個媒婆尤為大膽直接,竟然在趙博遠下班的路上攔住了他。
「博遠啊,你要不要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