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說完後,公安當即決定,立刻去軋鋼廠調查李副廠長。
他們留下一名公安看著秦淮茹,與其說是看著,還不如說是看著那兩名軋鋼廠徐副廠長的手下。
等公安出了病房,同走廊里兩個軋鋼廠的工人坐在一起後,秦京茹才心疼的對秦淮茹道:「姐……」
但一開口,卻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沒事了,我先休息會。」秦淮茹終於有了些許睡意。
……
而同一時間,公安兵分幾路,他們分別找來傻柱、馬華,還有李副廠長。
李副廠長最先被盤問,當他聽到秦淮茹要告他弓雖女千時,頓時一陣後怕。
好在,劉嵐給他提過醒後,他立刻做了些安排。
只見,李副廠長從容不迫道:「秦淮茹確實來找過我,想讓我給她提工資,但被我拒絕了。」
而後,他又義憤填膺的罵道:「秦淮茹這個同志,居然因為我不給她提工資,就污衊我,同志們,你們一定要好好查一查。」
兩名做筆錄的公安面面相覷,又接著問:「7號中午、8號晚上,以及9號晚上,這三個時間段你分別在哪?」
李副廠長作勢低下頭認真思考:「7號中午,食堂的劉嵐來找我匯報食堂後廚的事,8號跟9號晚上,是許大茂來找我說他回軋鋼廠工作的事,只不過我沒答應。」
其中一個公安立刻起身出門,讓人去找許大茂還有劉嵐對質。
李副廠長見公安面色有些猶豫,立刻有些委屈道:「同志,你們一定要給我做主啊,不能讓秦淮茹冤枉了我,我一個軋鋼廠的副廠長,要是傳出這些閒話,丟的可是軋鋼廠的臉啊。」
「你放心吧,我們今天只是找你來配合調查,只要你沒做過,就不可能冤枉了你。」公安義正言辭道。
「可……」李副廠長急了,「如果秦淮茹打定主意攀咬我,那我該怎麼辦啊?」
「這件事也不是秦淮茹一個人說了算的,至少得講證據,不管是人證還是物證。」
目前為止,秦淮茹只有人證,而沒有物證,這也是李副廠長沒有在怕的原因。
「秦淮茹還說,你當初在食堂,就想弓雖女千她了?有這事嗎?」公安看了眼記事本上的問題,繼續問。
「什麼?」李副廠長大驚,忍不住破口大罵,「秦淮茹這女人還真不要臉,當初明明是她趁我前一天的酒還沒醒,想要勾引我,害得我還被食堂的何雨柱誤會。」
「況且。」李副廠長突然疑惑道,「秦淮茹自己不都當著廠里工人的面說了嘛,我沒有對她做什麼。」
「呵!」他像是看穿了秦淮茹一般,「這個女人啊,滿嘴都是謊話。」
公安:「……」
接下來,輪到馬華協助調查。
當公安問秦淮茹當初在食堂,有沒有被李副廠長欺負時,他毫不猶豫道:「沒有。」
公安蹙眉:「但秦淮茹說,當時是你把何雨柱找來幫忙的,後來何雨柱還為了這事,跟李副廠長打架來著。」
馬華尷尬的摸摸腦袋:「我……我前一天晚上沒睡好,所以那天早上,腦袋有些迷糊。說實話,當時的情況真不好說,現在回想起來,要說是秦淮茹勾引李副廠長也有可能。」他笑的憨憨的,不像在說假話。
「公安同志,我後來一直有些內疚,因為這件事,讓我師父誤會了李副廠長,還不小心丟了工作,我……」馬華越說越內疚。
「公安同志,從頭到尾都是我的錯,我,我,我要是能觀察的再仔細些,就不會有後面那些事了。」
公安:「……」
然而,馬華心裡想的卻是,從頭到尾都是秦淮茹的錯,要不是她臨時反水,師父就不會丟掉工作,那他現在也不會被胖子整天壓著。
馬華越說越激動,最後,竟然聲淚俱下的要跪下來。
公安:「……」
他們立刻將馬華扶起來:「這事我們還在調查中,你也別這麼激動。」
馬華小心翼翼的問:「公安同志,你,你們會把我關起來嗎?」
「不會的,放心吧,你當時有可能是誤判,又不是故意的。」公安反過來安慰道。
馬華這才長舒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嘴裡小聲的呢喃:「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他多管閒事,就不會有後來這些破事。
他師父幫秦淮茹出頭了又怎樣,秦淮茹這個沒良心的女人,還不是轉頭把師父給賣了。
雖然李副廠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跟秦淮茹比起來,馬華更恨秦淮茹。
當然,他多少也是有點小心思的。
他今天的口供,應該能幫到李副廠長,希望李副廠長看在他這麼識時務的份上,早點讓師父回食堂工作。
當然,要是李副廠長翻臉不認人,那他馬華就把之前食堂發生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訴公安。
馬華還真當給假口供是鬧著玩,想一出是一出。
但之後等審訊,傻柱的回答跟馬華有些出入。
傻柱在聽到公安的問話後,心裡糾結了一下下。
他想起了往日裡秦淮茹被他吃豆腐時的嬌俏模樣,以及,昨天她躺在病床上的瘋癲模樣。
被關在保衛科的這幾天,傻柱恨透了秦淮茹。
但看到她現在那麼可憐時,傻柱又心軟了。
可反過來一想,如果說實話的話,不僅能幫到秦淮茹,還能把李副廠長拉下馬,他頓時就興奮了。
「公安同志,我要舉報李副廠長,秦淮茹當初差點被李副廠長在食堂的小包廂弓雖女千了。」
原本,傻柱還想把李副廠長跟劉嵐那檔子事捅出來,但想到劉嵐一個寡婦,還要自己帶大孩子,真挺不容易的。
最後,他便沒把劉嵐給牽扯進來。
公安抬眸,看向對面的傻柱:「據我們所知,你之前當著軋鋼廠工人的面,揭穿李副廠長時,秦淮茹否認了李副廠長要弓雖女千她的事。」
「害。」傻柱給點顏色就嘚瑟,一激動就翹起了二郎腿,「公安同志,當時那情況,要是秦淮茹不否認,她也會跟我一樣,被李副廠長穿小鞋啊。」
公安點點頭,這話確實有些道理。
主要是,秦淮茹在醫院錄的口供,也是這麼說的。
「那你在食堂的小包廂里,是親眼看到李副廠長弓雖女千秦淮茹的嗎?」公安又問。
傻柱毫不猶豫的點頭:「是的,沒錯,如果我當時沒衝進去,李副廠長一定會弓雖女千秦淮茹。」
「也就是說,你衝進去的時候,李副廠長並沒有實施弓雖女千行為?」
傻柱:「……」這是什麼問題?就算沒有弓雖女千成功,也能判李副廠長一個流氓罪啊。
他有些急了,聲音都高了不少:「公安同志,李副廠長雖然還沒來得及實施弓雖女千,但我又不是傻子,這還能看不懂?」
公安本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也不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的原則,又問:「那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秦淮茹勾引李副廠長不成,然後賊喊捉賊?」
傻柱:「……」
傻柱:「!!!」
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