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被賈張氏和秦淮茹心心念念的棒梗,此時已經渾身癱軟地躺在驢車上。
他面色灰白地看著天空。
身上的痛早就麻木了。
他想要活動活動自己的腿,可是雙腿已經沒感覺了。
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他的腿被弄斷了。
這兩天,他被人打來打去,雙腿更是直接被打折。
「求求你了,把我放了吧,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們該解氣了吧。」
棒梗央求著坐在前面,駕著馬車的男人。
這個男人如同魔鬼,用各種方式折磨著自己。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這么半死不活的吊著。
「哼,放過你?那誰能放過我那未出世的孩子?」
男人陰狠地說著,說話間用自己手中的鞭子狠狠抽打在了棒梗身上。
「痛啊!別打啦,別打啦……」
棒梗痛的蜷曲著身子,面部已經扭曲。
「你說你那爹媽,奶奶也不來找你,看看,你也就是個沒人心疼的雜種!」
男人繼續諷刺著。
知道棒梗心裡一直期待著家裡人找到他,但是出了這城,怎麼可能還找得到。
怪就怪,誰讓他們家作惡多端了。
不然,自己還真不至於將他折磨成這樣。
一看到他還好好活在這個世上,就想起來了自己已經成型的孩子,硬生生的成了死胎。
永遠離開了這個世上。
很快,棒梗被拉到了京外省份。
男人到了地後,直接將他拖拽到了地上。
「你最好是用這兩條斷腿,老老實實地給我掙錢,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換做平常孩子,自己還真不至於將人毀成這樣。
只是這孩子也是秉行了壞種的性子,早晚都得坑人壞事。
也就將他拉到了這裡,人生地不熟。
也好讓他給自己掙錢。
「我給你乞討要錢,你就放了我好不好?」
棒梗眼神中終於騰起了一絲的希望。
他真擔心自己一輩子就栽倒了這個男人手中。
「放心,只要你掙夠了自己贖身錢,我肯定是放你走的。」
男人看著天真的棒梗。
也不知道這小孩是真傻還是打的馬虎眼。
真以為這錢到手了,就能放他遠走高飛?
想的倒是美。
自己費勁心力,將他單獨拉出來,就是為了折磨他。
根本就沒將他放了這一說。
只有他自己天真的覺得自己就是為了要錢。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半殘的棒梗此時有了別的想法。
自己落入這惡魔手中,自己要是不逃離,之後免不了還被一頓打。
當下之際,就是現將對方穩住,之後將他毒死。
這樣想著,棒梗眼神中閃現著不該存在他這個年紀有的殺意。
後,棒梗被男人逼著到了街上。
這時,人正多,街道上很是熱鬧。
棒梗渾身是血的爬著穿過人群,時不時有人踢自己一腳。
棒梗委屈地邊哭著邊求著:「可憐可憐我吧,路過的哥哥姐姐,大爺大媽 ,可憐可憐我吧。」
這時候的人哪還有閒錢給別人。
自己家都養不起。
鮮少有人給到錢的棒梗,免不了的被男人又是一頓狠毒地抽打。
「你今天要是要不到五塊錢,你就等著吃空氣吧。」
男人可沒什麼好心,還給臨死之人花錢買吃的。
「五塊錢?」
棒梗全身上下頓時變得冰冷。
「怎麼?不做?」
說著,男人瞪大了雙眼,抽出自己腰間別的鞭子,準備一頓毒打。
棒梗雙臂趕忙地護著自己腦袋。哀聲求饒著:「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做就是!」
「嗚嗚嗚……」
棒梗無聲連片,聽者也是心疼不已。
可男人心硬如石,拖拽著棒梗已經斷掉的雙腿直接往街上一扔,自己躲在一旁盯著棒梗要錢的情況。
還真別說,這棒梗被打了一頓後,裝可憐樣都要比之前真實許多。
棒梗到了晚上真要到了五塊錢,棒梗覺得今天也算是就這麼過去了。
現在餓的他已經張不開口了。
「想吃?」
男人張口就是咬了一大口的烤雞。
饞的棒梗直流口水。
「行了,今天你只有這個!」
男人直接從自己兜中拿出了兩個冷麵窩頭。
這還是今天中午他扔下的。
棒梗知道自己現在沒有話語權。
硬著頭皮啃已經發冷的乾麵饃饃。
中途,男人扔了雞屁股給棒梗。
男人往前踢了踢。
「吃不吃?」
棒梗猶豫片刻,隨即將雞屁股塞進嘴中。
就著自己的淚水,囫圇吞棗的咽了下去。
日復一日,棒梗照舊被男人拖拽著去街上討要錢。
錢要來的越來越少。
棒梗身體越來越虛弱,已經瀕臨死界。
男人見這樣,也不再耽擱自己行程。
這幾日靠著棒梗一人就賺了不少。
只是這日,棒梗身體開始腐爛,渾身發燒,根本沒法動彈。
過往的人不敢惹事,都沒湊前看。
棒梗就這麼死屍般的躺在大街上。
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直接澆透了棒梗。
男人見棒梗接近死亡。
於是駕驢車而去。
至於這小賊娃子,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
而另一邊易中海記恨著昨日陳博對待他的態度。
帶著另外兩個大爺來到了醫院,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傻柱。
「柱子,醫生怎麼說?」
何雨柱捂著自己胸膛,難受地說道:「一大爺,你可是我乾爹啊,你得為我做主啊。」
「陳博這麼把我給揍了,我這以後還不知道留不留下病根了。」
說著,傻柱再次咳嗽了起來。
他感覺自己胸膛如同萬針扎一樣。
易中海心疼不已,論說他對何雨柱也是疼惜。
「你放心,不管怎麼樣,乾爹我啊肯定要給你出氣的。」
湊著借這個事情,將陳博給整治一頓。
「乾爹,醫生說我肋骨斷了三根,軟組織破損。」
三個大爺震驚。
陳博那麼一拳,直接三根肋骨?
「這陳博怎麼這麼厲害了?」
易中海直接問著,今天湊著機會,一定要商量出來個辦法。
「是不是井裡有什麼東西?」
何雨柱唯一想的就這個。
不然,陳博怎麼變化這麼大?
「別瞎說。」
易中海擔心隔牆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