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棒梗他們姓何,不姓賈?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

  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別看傻柱平日裡接濟賈家,是費心費力還費錢。

  可是。

  他付出的這一切,並沒有換來一點好不說。

  甚至賈家上至賈張氏,下至棒梗幾個孩子,根本就沒將傻柱當人看。

  也不知道那棒梗腦袋缺了幾根弦。

  看向傻柱。

  竟然在這個時候冒出一句。

  「你這個大傻逼。」

  那話前呼後應,叫一個流暢。

  隨著棒梗這話一出。

  在場的一干人先是為之一愣。

  緊接著笑聲四起。

  也不覺得尷尬的傻柱,臉上也跟著露出笑容。

  「大傻子,還笑呢,說你呢。」

  天知道究竟傻柱什麼地方得罪了棒梗。

  別看傻柱對他不錯。

  可是棒梗就是看他不順眼。

  「這孩子還挺有幽默感的啊。」

  傻柱呵呵笑著,臉上掛著淡定,一副沒當回事的樣子。

  不得不說。

  也別全院了。

  就算滿世界,只怕也找不到第二個傻柱這樣的傻逼了。

  「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什麼。」

  秦淮茹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棒梗身邊,拍了棒梗背後一下,故作生氣:「怎麼跟你柱子叔說話的。」

  「柱子叔?」

  「不是柱子爹嗎?」

  在這個時候。

  楊海洋開口了。

  「楊海洋,你胡說八道什麼?」

  反應最激烈的莫過於賈張氏了。

  「賈嬸,我怎麼胡說八道了。你看看棒梗,那鼻子,那眼睛,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小傻柱。」

  其實。

  說實在的。

  棒梗跟傻柱根本一點不像。

  可架不住楊海洋這埋雷,容易引人多想。

  再加上傻柱也送來了神助攻,傻逼呵呵的來了一句:「像我好啊,像我實在。」

  本就想跟賈家成為一家人的傻柱,完全有點飄了。

  「大家看看,像不像。」

  這傻柱指了指自己,示意大家對照一下他跟棒梗。

  「莫非這棒梗不姓賈,而姓何不成?」

  楊海洋眼睛睜大了幾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就說嘛,平日裡傻柱對這幾個孩子照顧的也太到位了。這根本就不像是鄰居之間的互助互愛,更有點……」

  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楊海洋,則是看向了賈張氏,話鋒一轉:「賈嬸,別怪我話說的難聽。你可真得好好想想,這麼多年究竟是幫別人養了兒子,還是真的是在養自己的孫子孫女。」

  此刻。

  賈張氏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奇怪的是。

  跟正常情況下不同。

  在楊海洋說出這話以後,賈張氏竟然沒有反駁,而是陰沉著一張死人臉。

  老話說得好。

  三人成虎。

  人言可畏。

  這一院的住戶,都是些什麼人,楊海洋再清楚不過了。

  之所以挑起棒梗像傻柱這件事情,楊海洋就是為了在眾人的心中埋下一顆猜忌的種子。

  以這一院禽獸的尿性,又怎麼可能管得住自身的那張嘴。

  本都是碎嘴好熱鬧,不怕事大的主。

  讓他們維護世界和平,只怕沒那個本事。

  可是,讓他們添油加醋,煽風點火,只需要給一個點,一個個那絕對都是人才。

  「還別說,我以前還真沒注意,的確有點像啊。」

  「可不是嘛。看看那眼睛,那鼻子,還真跟傻柱有點神似。」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傻柱跟秦淮茹豈不是早就好上了。可憐那賈富貴,唉,不說了,不說了。」

  …………

  「秦淮茹。」

  一聲咆哮響起。

  牙咬的咯吱咯吱作響的賈張氏,就這麼瞪著秦淮茹。

  「你跟我說,棒梗他們究竟是誰的孩子?」

  被賈張氏一喝。

  嚇了一跳的秦淮茹,臉色大變。

  這本是人的一種本能反應。

  可結果,就是這蒼白的臉色被賈張氏理解成另外一層意思了——做賊心虛。

  「好啊!好你個秦淮茹,好你個破鞋。」

  「你可真是幹了一件又一件好事啊。」

  「我們賈家,被你坑慘了!」

  「我兒子死了以後,你在外面胡搞八搞,我就不說了。看你一個女人不容易,我老太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沒想到你竟然跟傻柱搞出了野種出來,而且還是三個。你…………」

  被氣的夠嗆,差點沒背過氣去的賈張氏,有點上氣不接下氣,都快要斷氣了。

  渾身顫抖的賈張氏,就這麼張望著四周。

  明顯。

  這是打算尋找什麼趁手的兵器,好好修理秦淮茹一頓來著。

  終於。

  一個掃帚映入賈張氏的眼帘,被這老寡婦相中了。

  拿起掃帚。

  將掃帚翻了個個。

  用掃帚把當做攻擊武器。

  賈張氏直接便要向著秦淮茹身上招呼。

  「我打死你個破鞋,你個不要臉的小妖婦!」

  撂著狠話的賈張氏,就這麼揮動著手中的掃帚。

  只不過。

  還沒等掃帚打到秦淮茹身上的時候。

  傻柱在這個時候動了。

  秦淮茹是誰啊?

  那是他傻柱的心肝小寶貝啊。

  是需要他愛護的。

  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自己眼前被打,作為男人,傻柱可做不到無動於衷。

  一把抓住賈張氏的手腕。

  望著賈張氏的傻柱,連忙說道:「賈嬸,你冤枉我沒關係,你可別冤枉秦淮茹啊。我倒是想棒梗他們是我的孩子呢,可是不是。」

  其實。

  傻柱不說這些還好。

  再加上他又跟賈張氏動了手。

  正在氣頭上的賈張氏,哪裡聽得進去這些。

  尤其是傻柱跟她動手,如此維護秦淮茹的一番架勢。

  在賈張氏看來,這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怎麼?心疼了?」

  「你給我放手!」

  「傻柱,你還想反了天了?」

  「她秦淮茹現在還是我賈家的媳婦,我想打就打,不關你的事。」

  「你再不讓開,別怪我不客氣,連你一起收拾了。」

  人一旦失去冷靜。

  聽到的什麼話,那都是進不了心裡去的。

  往往,有些解釋,蒼白無力不說,甚至還會起到反效果。

  要說。

  這個時候秦淮茹不開口也就算了。

  「媽!我跟柱子真的沒什麼。」

  「棒梗是您孫子,小當跟槐花是您孫女,這是事實。他們怎麼可能是柱子的孩子。你莫要聽楊海洋胡說八道啊。」

  就是因為秦淮茹這幾句解釋。

  瞬間。

  老寡婦炸了毛了,一副今天我不跟你們拼出個頭破血流,這事沒完的架勢。

  至於吃瓜群眾,包括楊海洋在內,就這麼站在一邊,充滿享受的望著這一場即將開始的狗咬狗一嘴毛的精彩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