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海洋:「是啊,我真得感謝你,感謝你祖宗十八代啊。現在,九州集團都被人給瓜分了,就連我建立的勢力,也被人策反了。」
陳瞎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就不關我的事情了。」
楊海洋:「行了,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先說說,你知道的,還能用的人,有幾個吧!」
陳瞎子:「這就不多了。劉雄那孩子挺不錯的,對你也貼心,至少在九州集團還能給你守住一畝三分地。坡豪嘛,這個大炮筒,我怕他會壞了事情,讓我趕到香江去了。不過,在得知你回來了,我怕你需要用人,又給他下了通知,人應該在回香江的路上…………」
說到這。
陳瞎子話鋒一轉:「媒體方面,咱們還是剩下幾個朋友的。火麒麟那小子,我已經將他的老底揭出去了。現在外面,應該鬧得滿城風雨。對付這些小角色不難。至於外部來的那幾個勢力,我就對付不了了。你要是有什麼主意,就自己去拿捏吧!」
說完。
陳瞎子又問了一句關鍵點:「你還準備在裡面待多久的?」
楊海洋開著玩笑:「我看你真的是養成奢靡之風了。這裡有啥不好的,管吃管住,要是在內地,你偷著樂吧。」
陳瞎子:「也是。」
…………
十分鐘過後。
見面結束。
目送著陳瞎子離開。
楊海洋也已經決定,開始收網。
終究。
在測試人性這一關上。
他楊海洋感到自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什麼忠心與背叛。
全是建立在絕對力量的基礎上。
人在強勢風頭之下。
村頭的狗都能對你忠心耿耿。
可人要是在點背的情況下。
親戚說不定都能在背後給你一刀。
或許,對於別人來說。
這所監獄是隔絕自由的囚牢。
想要出去,並不容易。
可是。
對於楊海洋來說,此地進入如履平地不在話下。
只要他想。
可以有無數種方法。
不過。
楊海洋並未著急出去。
通過旅行蜘蛛帶來的消息,以及剛剛陳瞎子說的消息。
現在。
他楊海洋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
對外部勢力下手,清除內部不良隱患。
自從回到四九城。
又獲得幾台t——800,外加一些軍火。
只需要將這些底牌拋出,收拾這幫人,輕而易舉。
可是。
光這樣,還不夠。
外部勢力。
如那摩爾集團的代表亨特。
如那靖國集團的小泉三太郎。
人都在香江。
他們的生死,就在楊海洋的一念之間。
可收拾完這些人以後呢。
靖國集團也好。
摩爾集團等也罷。
根基根本就未受損。
因此。
他楊海洋需要做的就是花費一點點時間,真正做到一鳴驚人,藉助雷霆一擊,反轉局勢帶來的影響,震懾住這幫心懷不軌的外國佬。
不說讓他們肝膽俱裂吧。
至少,也讓他們從今後開始沒有勇氣踏足香江這片土地。
如不然。
今後老是被蒼蠅圍繞。
不咬人,可也夠心煩的。
…………
監獄餐廳。
打好飯。
這邊楊海洋剛坐下,還沒開動呢。
那邊。
有一人已經在楊海洋對面坐了下來,並且冷冰冰的道了一句:「楊海洋,你還認識我嗎?」
楊海洋:我認識你媽幹什麼,我又不是你爹。
玩笑歸玩笑。
當看到那人的長相以後,楊海洋心道一句:我靠,不是鬧鬼了吧!
傻柱。
這位主,楊海洋又怎麼可能陌生。
只是,在楊海洋的印象中,傻柱已經死了才對。
就是不久前的事情。
這貨因為失手打死了肖副廠長,被四九城的警方通緝。
雖然中途出現了越獄情況,但是後來又被抓捕歸案了。
聽說。
後來,人還被拉到菜市口,吃花生米了呢。
當時。
院裡不少居民都去看熱鬧了。
說的是惟妙惟肖,真正親眼看到傻柱吃花生米了。
此事。
楊海洋也就是聽別人閒聊,也沒去現場觀看。
畢竟,這事,他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現在看來。
事情只怕沒那麼簡單。
或許,真有人在菜市口吃花生米。
可是。
一定不是傻柱。
如不然。
這貨就不可能活蹦亂跳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又越獄了?
可就算這樣。
這傢伙是怎麼跑到香江來到,又是怎麼被抓進來的?
這些問題,在楊海洋的腦海之中一閃而過。
都是些無足輕重的小事。
利用讀心術。
楊海洋不光看到了傻柱的殺心,還讀到了火麒麟跟傻柱的接觸。
楊海洋差點沒被逗樂:這火麒麟腦子進水了,請這麼一個主來殺我,真虧得他想得出來。手底下是不是沒人了?
雖說明知道傻柱是來殺自己的,但是楊海洋並沒有先下手為強。
對付這樣的傻逼。
何許自己親自出手。
一句話,其實就可以搞定。
楊海洋:「傻柱,真的是你嗎?你不是在四九城被拉到菜市口吃花生米了嗎?對了,有件事情,你知道嗎?秦淮茹也來香江了。」
只要什麼事一跟秦淮茹有關。
傻柱不光來了興趣,而且本就不夠使的腦子,更加不夠使了。
有點激動的傻柱,就這麼望著楊海洋,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目的。
「你說的是真的?」
傻柱連忙問道。
楊海洋:「就昨天傍晚的事情。我還看到許大茂了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竟然跟許大茂走到一起了。」
傻柱:「許大茂那個人油嘴滑舌,根本就不是善類。淮茹一定是上了他的當了。」
一想到秦淮茹可能會有危險。
傻柱不淡定了。
好傢夥。
騰地一下站起身來的傻柱撂下一句:「我要宰了那傢伙。」
之後。
這貨直接將這裡當成他家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監獄的管帶也不是吃乾飯的。
一交手。
剛開始,傻柱還占上風。
甚至,還真讓他殺出一條血路。
只是。
這幫監獄的管事,都是帶著槍的,這玩意,可不是燒火棍。
即便傻柱有兩下子,再牛逼也牛逼不過子彈。
望著最後倒在血泊之中的傻柱,楊海洋長嘆一聲:「就你,也跟人學著做刺客,你以為你是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