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原來傻柱的目標不是秦淮茹,而是對賈

  風雲再起。

  許大茂跟賈張氏又急眼了。

  明顯。

  這倆人是因為價格方面,沒商量清楚,所以交易沒完成。

  對於這種熱鬧。

  四合院的一干居民,倒是樂於享受其中。

  一大爺跟三大爺以及二大爺,也就開始的時候,易中海說了一句。

  之後,一個個也跟吃瓜群眾沒有啥區別。

  此刻。

  許大茂正騎在賈張氏的身上,耳刮子跟不要錢一般,向著賈張氏招呼著。

  「我讓你個老不死的敲竹槓。」

  「我讓你要一百塊錢。」

  氣的夠嗆的許大茂,越打越來勁。

  實際上。

  賈張氏要是問許大茂要個十塊八塊的,只怕許大茂就同意了。

  可是。

  誰知道這老寡婦一開口,就是上百的。

  一百塊錢,放在這個年代,或許是一個工薪階層兩三個月的工資。

  可是這年頭的工資,也就勉強夠生活的。

  誰家能夠輕易拿出一百塊錢的存款,這絕對是一筆天文數字。

  也難怪許大茂會著急上火。

  不是說,他拿不出來,而是,他被老寡婦的貪婪氣到了。

  這老寡婦是將他當成傻柱那樣的蠢豬給宰了啊。

  這讓許大茂如何受得了。

  就在許大茂還在為賈張氏做著臉部按摩的時候。

  別人能在一旁加油助威,喊著別打了之類的話。

  可是秦淮茹不能啊。

  已經耗不住的秦淮茹,就這麼趕忙上前。

  她上前勸架不要緊。

  直接被許大茂一膀子給晃倒了。

  這下子。

  傻柱急眼了。

  賈張氏被打,他能無動於衷。

  他的心肝小寶貝秦淮茹受到欺負,他還如何無動於衷。

  上去就是一腳踹翻許大茂的傻柱,撂著狠話:「許大茂,你個不是男人的玩意,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哎呦!傻柱,你倒是挺能耐了是嗎?」

  拍了拍屁股,剛爬起來的許大茂,就要跟傻柱來一場火拼。

  而就在這時。

  住在西院的錢大媽突然喊了一聲:「這不是陳所長嗎?」

  她這話一出。

  不少人紛紛將注意力轉移了。

  可不是嘛。

  只見的陳所長跟小張小吳,已經來到了院子。

  還沒等陳所長了解情況。

  不少原吃瓜群眾就已經說開了。

  「陳所長,您來的正好,您快管管吧。」

  「是啊,陳所長!您要是再晚來一步,只怕非得鬧出人命不可。」

  「陳所長,您不知道。這許大茂跟賈家的賈張氏,搞到一起了。好像,還是許大茂單方面強迫的。」

  「這事挺嚴重的。怎麼說呢,三言兩語,也說不明白。」

  …………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

  雖然人多嘴雜,有點混亂;但是大概的意思,陳所長倒是摸清楚了。

  在派出所的時候。

  他聽到楊海洋說,這個院出現了一起惡性事件。

  一個二十多的男人跟一個六十多的老太,發生了不可描述的惡性事件。

  哪怕心中氣憤,甚至也因為楊海洋的報案而來了。

  可是。

  來到這之前。

  陳所長還是抱著懷疑態度來著。

  畢竟。

  換做是誰去想,也覺得這種事情天方夜譚了點啊。

  可現在。

  不用他陳所長去了解什麼,人民群眾已經將什麼都說了。

  這下子。

  陳所長氣得夠嗆。

  「好啊,居然還真有這麼一回事。」

  「你們亂搞,在別的轄區,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在我轄區搞這事,這不是打我臉嘛。」

  陳所長在心中暗道這樣兩句。

  作為這個院裡的權威。

  三大爺閻埠貴也好。

  二大爺劉海中也罷。

  便是一大爺易中海。

  也趕忙上前。

  「陳所長,稀客啊!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劉海中是個拿眼皮挑著看人的人。

  對上,他可以表現奴顏婢膝。

  對下,他能做到官威十足。

  如果放在之前那個年代,再加上他那頭型稍稍改一下,有一個崗位他要是去應聘,那絕對是一聘一個準——漢奸。

  「劉海中同志,你這叫什麼話?我不能來嗎?」

  陳所長板著臉問了一句。

  「能來,當然能來。」

  劉海中趕緊點著頭說道。

  當注意到陳所長將目光向著自己這邊看來。

  許大茂也好。

  賈張氏也罷。

  一個個心虛不已。

  都擔心。

  這位陳所長。

  不會是衝著自己來的吧。

  「想我陳某,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咱們這個轄區,自從我上任以來,就算是小偷小摸,此等行為都極難遇見。可就是在這個院裡,竟然有人行為不檢,亂搞男女關係,道德思想敗壞,耍流氓!」

  越往後說,陳所長的話音越是尖銳而鏗鏘有力。

  這可將賈張氏跟許大茂嚇得夠嗆,一個個臉都白了。

  「耍流氓?誰耍流氓呢?」

  許大茂倒是會裝迷糊,也會倒打一耙。

  「傻柱,是不是你?」

  「我早就看你跟秦淮茹的關係不尋常了,你怎麼能幹這種事情呢?」

  一聽許大茂這麼針對自己。

  傻柱哪還能繼續當個木頭。

  他是對秦淮茹又想法來著。

  可有想法歸有想法。

  這流氓行徑,可不是小事。

  「許大茂,你這張嘴別亂噴糞啊,誰跟秦淮茹關係不尋常,誰耍流氓了?你莫要倒打一耙。」

  傻柱說完,衝著陳所長說道:「陳所長,您來的正好。就是這許大茂道德敗壞,亂耍流氓,你快點把他抓了吧。」

  「陳所長,這是沒有的事情。傻柱他胡說八道。」

  許大茂平日裡也是個口才不錯的人,但是在這個時候,語言方面就有點蒼白了。

  本來。

  賈張氏故意挑撥街坊四鄰,將事情往許大茂調戲她的方向去引導。

  而這麼做。

  只是為了敲許大茂一點錢財。

  可現在。

  陳所長來了。

  這讓賈張氏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許大茂要是被當成流氓分子抓了,她不擔心,也不在乎。

  老寡婦擔心的是,她自己別也給抓了。

  與之前宛若判若兩人的賈張氏,這個時候趕緊開口:「陳所長,您莫要聽小人讒言。什麼耍流氓,沒影的事情。我們大院可是街道跟紅星軋鋼廠評出的模範大院,我們也都是守法公民,怎麼可能會有人耍流氓呢。」

  「賈張氏,你當我是聾子,還是傻子?」

  陳所長一句話把賈張氏給問懵了。

  「剛剛這院裡的群眾,都說了些什麼。你要不是個聾子,不是個傻子,應該還知道吧。」

  「都少說兩句。」

  說到這。

  不願廢話的陳所長叫了一聲小張小吳。

  見小張小吳來到自己身邊。

  陳所長臉一板:「還愣著幹什麼?需要我在吩咐你們嗎?將人都帶回去慢慢審問。」

  一看小張小吳衝著自己來。

  許大茂叫冤枉。

  賈張氏也叫冤枉。

  本來。

  傻柱還樂呵呵的高興,趁著許大茂病,要許大茂命,在一旁冷嘲熱諷說著風涼話來著。

  可隨著小吳到了他面前,咔嚓一下,手銬一賞。

  傻柱傻眼了。

  「我說,吳同志,這裡可沒有我什麼事。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傻柱懵逼了。

  「有沒有你的事情,跟我們回派出所說明情況,就清楚了。現在哪來那麼多廢話。」

  小吳也懶得跟傻柱繼續廢話。

  就這樣,傻柱、許大茂以及賈張氏。

  兩男一女,被帶走了。

  慶幸的是。

  秦淮茹躲過了一劫。

  而讓大院居民想不通的是,這許大茂跟賈張氏被抓,好說,怎麼傻柱也被帶走了。

  「難道說,跟賈嬸那啥的,還有傻柱不成?」

  「陳所長他們不會抓錯人,這裡面有門道。」

  「我就說嘛,傻柱平日裡接濟賈家,不懷好意。我以前還以為,他對秦淮茹有意思來著,沒想到是對賈嬸有想法啊。」

  「誰說不是啊。這件事情,要不是陳所長拆穿,我只怕現在都蒙在鼓裡。」

  「話說,賈家那老寡婦可以啊。我真看不出來,她哪來那麼大的魅力,將兩個壯小伙給迷的五迷三道的。」

  …………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

  人的想像,是無窮的。

  其實。

  小吳將傻柱帶走,也就是去做個問話,提供些口供而已。

  只是方式,強硬了一點。

  結果。

  就是因為這方式,造成傻柱也是那耍流氓的一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