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所長,民警小張小劉都不會例外。
這些天。
為了尋找傻柱。
他們可是勞心費神。
好不容易將傻柱抓獲了。
這臭小子還敢反抗。
遵守紀律,歸遵守紀律。
這不代表陳所長跟民警小張小劉可以跟傻柱和和氣氣。
抓捕過程中。
犯人反抗。
給個兩拳頭,給個幾腳。
這總不能說違反規章制度吧。
「易中海同志!」
要不是陳所長叫易老頭。
這個時候,易老頭還沒反應過來的。
誰讓陳所長他們行動迅速,宛若神兵天降。
嗖的一下,就冒出來了。
嗖的一下,就將傻柱給制服了。
「陳所長。」
面對著陳所長,易中海可不敢裝聾作啞。
此刻。
這老禽獸,心裡慌得一批。
固然對法,他不甚了解。
可是,也聽說過包庇罪。
易中海現在有點怕了,他在擔心陳所長叫自己,究竟是因為什麼呢。
莫不是。
陳所長要定自己一個包庇罪不成?
最終。
易中海的擔心,成了多餘的了。
在小張小劉已經徹底制服傻柱,並且將傻柱反手拷上以後。
陳所長這才騰出精力,向易中海表達感謝。
至於之前疑惑易中海的詭異舉動。
這個問題,隨著傻柱被捕,都變得不再是問題了。
「易中海同志,我代表人民,代表社會感謝你。」
「要不是您提供的消息。」
「要不是您勇於檢舉揭發。」
「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這個何雨柱藏身何處呢。」
「此次案件,能夠告破。您便是第一功臣。」
一邊握著易中海的手。
陳所長一邊說道。
這可把易中海聽得一愣,聽得整個人都懵逼了。
易中海:我檢舉?我揭發?我提供的消息?沒有的事啊。我做了,我怎麼不知道。
當然。
這樣的話。
易中海在心中想想也就行了,可沒有明說。
畢竟,這不是什麼壞事。
他總不能跟陳所長說,陳所長,您誤會了,舉報的事情,跟我無關。
他怕自己真要是這麼說了,到時候,陳所長在定他個包庇犯罪分子罪,那他可就遭殃了。
就坡下驢。
坦然接受這一切。
對於易中海來講,這本就是最好的選擇,也不會招惹什麼麻煩。
可偏偏。
老禽獸忽略了一件事情。
傻柱還在呢。
而且。
陳所長這話,可是當著傻柱的面說的。
瞬間。
傻柱這二百五,就急了,化身成一頭跟要吃人的藏獒一般。
小張小劉兩個人,壓著他,都有點壓不住。
「易中海,你個老王八蛋。」
「想不到,是你出賣了我。」
「老禽獸,虧我一開始還以為你是個好人。」
「你害我!」
傻柱拼命的掙扎著。
此刻。
他恨不得一口將易中海給咬死。
幸好。
有小張跟小劉按著傻柱。
如不然。
易中海就不僅僅是擔驚受怕這麼簡單。
傻柱的厲害,他是領教過的。
曾幾何時。
因為誤會。
傻柱可是騎在他身上,對他一頓輸出。
當時打的他啊,牛黃狗寶都快出來了。
時至今日。
易中海仍舊曆歷在目。
要不是考慮傻柱是最好的給自己養老的人選,那麼他哪會跟傻柱這般近乎。
此刻的易中海,要多鬱悶有多鬱悶。
明明不是自己做的事情,偏偏安在了自己頭上。
他有心解釋。
可架不住陳所長他們還在現場。
這事怎麼解釋?
跟陳所長說,不是我舉報的,這事跟我無關。
孰重孰輕。
易中海還是分得清的。
他知道,自己真要是這麼說了。
那就不是被傻柱一頓威脅那麼簡單。
最後。
在易中海的注目之中,傻柱就這麼被押走了。
哪怕那二百五仍舊不服氣,但是不服氣又有什麼用。
「我的個媽呀!」
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易中海長嘆一聲:「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
關於易中海的英勇事跡。
很快便在四合院,在四九城傳開了。
當大院的居民得知,易中海檢舉揭發了傻柱的行蹤以後,一個個是難以置信。
尤其是了解易中海的,更是覺得這事跟扯淡似的。
可偏偏。
有關部門都證實了,並且還給易中海頒發了錦旗。
這總不能說,有關部門也搞錯了吧。
「哎呦,這真是新鮮事。」
二大媽望著擺弄著錦旗的易中海,眉頭緊皺:「那一大爺平日裡跟傻柱不是好的跟爺倆似的,怎麼就鬧成這樣了?易中海檢舉了傻柱的藏匿之所。老頭子,這事,你信嗎?」
劉海中搖著頭:「看不透,我也看不透。鬧不明白。想不到,這易老頭夠毒的。」
閻埠貴很高興。
他哄著半身不遂的三大媽:「老伴,聽說了嘛,傻柱被抓了。那臭小子,要吃花生米了。」
三大媽只是啊啊啊啊。
除了啊字,別的台詞也說不出來了。
如今,肖副廠長一案,主犯歸案。
易中海檢舉有功。
隨著此事的延伸。
不少人的興趣點,也從此事往傻柱啥時候吃花生米的方向討論。
甚至。
有人都迫不及待想要去菜市口,看看熱鬧了。
傻柱啥時候吃花生米。
最終。
也沒有人鬧清楚個準確點。
可是,就在傻柱被抓的第二天。
有一個人吃花生米,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棒梗。
四合院的盜聖。
偷盜事業尚未迎來巔峰的棒梗,就這麼職業生涯被徹底斬斷。
今天的菜市口,很熱鬧。
而有熱鬧的地方,自然少不了賈張氏。
不過。
她來這裡,可不是為了看熱鬧的。
「我孫子是冤枉的!」
賈張氏著急的五內俱焚。
賈家就棒梗這麼一支獨苗。
如今。
棒梗馬上就要吃花生米了。
賈家百年傳承大業怎麼辦。
今後。
賈家的香火,該由誰來繼承。
等等。
這一系列的問題,能讓賈張氏不著急嘛。
其實。
賈張氏的問題,算不上很大。
大與小,都在陳所長的把控之間。
誰讓陳所長是個心軟的人。
可能也是考慮到,再讓這祖孫倆再見一眼,所以,陳所長才有了這樣的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