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還真是個人才。
反正。
換做一般人,是說不出他這樣的話來。
在我了半天以後。
終於。
這老兒我出了一句:「陳所長,如果我要說,我跟你開玩笑呢,你相信嗎?」
靜!
四合院裡出奇的靜!
仿佛,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鬧出原子彈的動靜。
其實。
這老賊還不如不解釋呢。
以陳所長的寬仁,沒準,再教訓他易中海幾句,也就將此事一概而過了。
就是因為易中海這一句解釋不要緊。
最近心煩的陳所長,頓時不幹了。
冷著臉的陳所長,在心中暗道: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讎,閣下為何要把我當傻子?你是在羞辱我的智商呢,還是考驗我的理解能力。
「易中海同志。」
終於。
在這一刻。
陳所長開口了。
「我沒記錯的話,平日裡,就你跟傻柱走得最近吧。」
隨著陳所長這話一出。
易中海心中咯噔一下,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
哪怕具體的是什麼。
他不知道。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對事態的認知。
打心底,他有這樣一種錯覺,陳所長突然提及傻柱,絕沒有那麼簡單,自己沒準就要倒霉了。
「說話。」
陳所長聲音冰冷。
這一喝。
差點沒將易中海給嚇趴下。
「是有這麼回事。不過,我只是看柱子可憐,可沒有包庇他什麼。」
「如今,他犯了這樣的事情。我也為他心痛。」
「關於他的下落,我也不知道。知道了,我肯定會通知政府的。」
易中海自認為自己回答的很完美,滴水不漏。
只是。
這又管什麼用。
老話說。
領導說你沒錯,你就算有錯,也是沒錯;領導要是說你錯了,你就算沒錯,也是有錯。
易中海真正的錯誤,就是不該說那一句考驗陳所長智商的解釋。
「你知不知道,跟我回派出所一趟。在這裡,沒有你思考的空間。到了派出所,你能頭腦更加清醒。或許,忽略的細節,也能回想起來。」
隨著陳所長這話一出。
在易中海的懵逼之中。
一雙銀手鐲已經戴在了易中海的手腕上。
直到這一刻。
易中海還沒回過味來。
這老禽獸想不通,究竟是啥地方出了問題,咋這一切跟做夢似的。
…………
三天了。
自從傻柱、肖副廠長一事鬧出。
那個大傻逼,就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
肖副廠長的老婆,不是個省油的燈。
三天兩頭的就往有關部門跑。
本就有些背景。
再加上肖副廠長的老婆,是個厲害的角色。
她不斷跟有關部門的工作人員施壓。
看似針對傻柱,讓這個兇手儘早歸案。
實際上,這女人已經盯上了秦淮茹。
畢竟。
對她來講。
自己家庭支離破碎,到了這一步,都是秦淮茹這破鞋給鬧得。
因此。
肖副廠長的老婆,又怎麼可能便宜了秦淮茹呢。
傻柱是跑了。
可是,秦淮茹卻沒跑的了。
如今。
賈家祖孫三代,都在派出所里過日子呢。
秦淮茹雖然有點背景,交往面也多。
可架不住這一次事情鬧得太大了,滿城風雨。
與以往不同。
這一次還出了人命。
即便有人想要將秦淮茹撈出來,但是也沒有那個膽量。
肖副廠長留下的人事副廠長的位置,自然也就回到了楊海洋的手中。
要說最高興的,莫過於楊廠長了。
別看楊廠長在聽到這事以後,表現的義正言辭,甚至還一副人前為肖副廠長惋惜的樣子;但是實際上這位紅星軋鋼廠的主要負責人,心裡卻偷著樂呢。
自從紅星軋鋼廠出現了這麼一位肖副廠長。
他楊廠長便大權旁落。
雖說依舊霸占著一把手的位置,但是怎奈肖副廠長過於強勢,再加上背景了得,從而使他楊廠長淪落成有名無實的吉祥物了。
現在好了。
肖副廠長沒了。
這權力,又回到他楊廠長的手裡。
這讓楊廠長怎麼可能不高興。
最近紅星軋鋼廠權力洗牌的動靜不小。
肖副廠長之前提拔的一些幹部,自然也就成了楊廠長清算的對象。
而在這個節骨眼。
劉海中的心思,就活泛起來了。
回到家的劉海中跟老伴商量著人生至關重要的大事。
劉家。
「這能行嗎?」
當聽到劉海中要給楊海洋送禮,在軋鋼廠圖謀個一官半職以後。
二大媽沒有以前的積極性了。
這不是說,她已經放棄了當官太太的夢想。
而是。
二大媽已經失去了曾經的衝動,對於楊海洋這個人,明顯信不過了。
「不是我給你潑冷水。」
「老頭子,你要是在別人身上使使勁,或許好說。」
「那楊海洋是啥人,你不清楚啊?」
「油鹽不進的一個傢伙。」
「指著他幫你,我看,門都沒有。」
「自從他回來,咱們院裡就雞飛蛋打,麻煩不斷。」
「看似他賈嬸等人都是自找的出了事情,可是我怎麼都感覺,這一切跟楊海洋有關。」
「更重要的是,你可別忘了,以前,他可算計過你呢。」
二大媽不咸不淡的說著。
「你說的道理,我怎麼可能不明白。」
「如今紅星軋鋼廠權力洗牌,對我來說,這可是一個機會。再錯過這個機會,我這輩子只怕都沒機會了。」
說到這。
劉海中搬著馬扎,來到二大媽身邊:「老婆子,你說,送禮要是不行。送女人如何?老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那楊海洋總不能說不為美色所動吧。」
「啥意思?」
二大媽一時間聽迷糊了。
「就是光福那老婆,京茹。你說,咱們要是將京茹往楊海洋面前一推。只要楊海洋乖乖就範,咱們抓住了他的把柄,還怕他不老老實實的按照咱們的意願去辦。」
「到時候,讓他上東,他能上西嘛!」
劉海中道出了這麼一個鬼話。
「老頭子,你是認真的嗎?」
二大媽眼睛睜的大大的,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劉海中:「這樣的餿主意,你可真能想得出來啊。」
自從劉光福跟趙美麗鬧翻以後。
倆人就離了婚。
正值春秋的一個大男人。
劉光福離婚歸離婚,但是並不代表就願意打光棍了。
也就是這個空檔。
他跟秦京茹倆人,不知道咋滴就好上了。
倆人一來二去,最後還扯了證。
現在的秦京茹,那可是劉家正二八百的大兒媳婦。
這可做不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