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又怎麼可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
在以前。
他還真的小瞧了傻柱了。
他萬萬沒想到。
傻柱還能耐到這一步了。
在確定消息以後。
他就找傻柱算帳去了。
當然。
他許大茂還是有腦子的,可不會蠢到拿傻柱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事情來說事。
做了王八烏龜。
自己清楚也就行了。
要是鬧得滿城風雨。
以後。
他也沒辦法在四合院住了,更沒辦法在四九城混了。
所以。
找了個其他由頭,許大茂便拿上菜刀去跟傻柱開打。
結果可想而知。
傻柱是什麼段位。
他許大茂是什麼段位。
進攻方最後變成了防守方。
從一開始的盛氣凌人,到最後的被傻柱按在地上摩擦。
當然。
這一次失利,並沒有讓許大茂放棄對傻柱的報復。
如果他要是在傻柱面前,認輸了,那他就不是許大茂了。
因此。
明的來不了。
那就來暗的。
套麻袋。
搞偷襲。
這些招。
許大茂都用了。
結果還都是一樣。
主要是雙方的戰鬥力差距太大。
每一次,被按在地上摩擦的都是他許大茂。
既然一個人不是傻柱的對手,後來許大茂也就學會了搖人。
可誰能想到。
那個傻柱,別看光棍一條,倒是挺光棍的,三五個人近不了那傢伙的身。
幾次與傻柱的交鋒,最後都是以許大茂的失利而告終。
在最後。
許大茂就換了策略,放棄了武力報復,改為了智取,用計算計傻柱。
要是論腦子。
在兩人之間。
許大茂是占據優勢的。
自從許大茂換了策略以後,傻柱可就倒了霉了,成了四合院乃至軋鋼廠的笑話,差點沒因為偷看女廁所被當成流氓給抓了。
對於另外一個人。
也就是婁曉娥。
許大茂也沒有放過。
只不過。
情況不對以後。
婁曉娥便被陳瞎子安排藏匿起來了。
至於許大茂是如何得知,婁曉娥懷的不是傻柱的孩子,而是楊海洋的。
這還要從婁曉娥的日記說起。
固然。
婁曉娥是被陳瞎子早早安排,藏起來了。
可是。
在許家。
在婁曉娥的私人物品之中。
許大茂卻找到了一個日記本。
大戶人家小姐,都有寫寫東西的習慣。
婁曉娥也不例外。
以前。
許大茂是個馬大哈。
沒注意這些。
而當他無意間看到了婁曉娥的日記,並且看到婁曉娥日記里的內容以後。
他整個人都炸了。
感情。
報復了半天。
對象還報復錯了。
咽不下這口惡氣的許大茂,自然不是善罷甘休的主。
關鍵是。
楊海洋海難的事情在前,而他許大茂當烏龜王八蛋的事情在後。
這讓他想報復都沒辦法報復。
至於後來。
為啥他許大茂又成了別人嘲笑的對象。
為啥被戴綠帽子的事情東窗事發。
那還得從醫院說起。
誰家還沒有三五個親戚。
院裡有住戶的親戚,就在醫院工作。
有那麼一天。
曾經給許大茂做檢查的張醫生,就去了四合院,走親戚去了。
恰好。
那天。
許大茂也在。
那位張醫生也不是說嘴巴不嚴,就是跟院裡的住戶張嬸閒聊,順嘴提了一句許大茂不能生育的事情。
其實。
一開始還是張嬸不知怎麼就聊到了許大茂。
說蒼天無眼,許家這樣的混球都能延續香火,真是天理不公。
就是這樣的話,引來了張醫生的爆料。
沒人比張醫生更清楚許大茂的情況了。
畢竟。
是他給許大茂做的檢查。
而當張嬸聽張醫生說許大茂不能生育,還驚愕來著。
一個不能生育的人,怎麼可能老婆懷孕,又有了孩子。
因此。
此事也就在院裡傳來了。
許大茂老婆偷人,給許大茂戴了綠帽子。
許大茂做了烏龜王八成了大院裡當時最熱的話題。
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
更何況。
此事的討論,院裡的住戶也沒有避著許大茂。
很快。
此事就傳到了許大茂的耳朵里。
不過。
眾人討論此事歸討論此事。
可沒有將此事跟楊海洋聯繫在一起,而是聯想到了許大茂對傻柱動手,都在猜測許大茂心心念念的兒子,是不是傻柱的。
從大院到廠里。
許大茂也就成了人人議論的對象。
連廠領導也開始八卦,詢問起許大茂此事。
啞巴吃黃連,許大茂有苦說不出,也只能借酒消愁。
成了烏龜王八,讓他在四九城沒有了立足之地。
他不是沒想過找婁家算帳。
在事情東窗事發以後。
他就找過了。
不報復,那許大茂就不是許大茂。
可是。
婁家早已經人去樓空。
實在是沒辦法在四九城混了。
所以許大茂只能轉移陣地,在另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界,打開天地。
因為一個人心中又沒底,所以他又叫上閻解放一塊,兩人作伴好壯膽。
對於香江。
許大茂充滿憧憬。
站在香江碼頭。
望著這個陌生而又讓他激動的地方。
拳頭緊握的許大茂,就這麼啊的一嗓子叫出聲來,以發泄自己積壓在心頭的壓抑。
「曾經我許大茂,你們嘲諷不已。將來,我飛黃騰達,定讓你們高攀不起。」
「我許大茂,對天發誓,一定會在香江混出個人模狗樣給你們看看。」
許大茂就這麼雄心壯志的在給自己打氣,發出了他一生之中最豪邁的言論。
可偏偏。
他忘記自己站在什麼地方。
又忘記,現在是個什麼場合了。
有人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對於許大茂的豪言壯志,那開口說話之人並不感興趣。
他唯一不滿的是,許大茂擋住了他下船的去路:「喂喂,先別人模狗樣了。有道是,好狗不擋道。你往一邊稍一稍,擋住我下船了!」
本是激情豪邁的畫面。
隨著這不和諧的畫風斗轉,頓時變得滑稽起來。
在許大茂懵逼之中。
原本站在他許大茂身後的那位乘客,就這麼用手推開許大茂,邁步揚長而去。
只剩下許大茂眨著眼原地發呆:啥情況?我咋又成笑話了?
「大茂哥,你沒事吧?」
望著在海風中淡淡憂傷的許大茂,閻解放開口問了一句。
要不是閻解放這話。
許大茂還沒回過神來呢。
「我跟你說,那人是個傻逼。別理他,他腦子進水了。」
許大茂為了緩解剛剛的尷尬,對閻解放說道。
「老大,有人罵你傻逼!」
就在這個時候。
許大茂身後傳來這樣一道提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