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成立時間並不長,但是作為國內第一家收治精神病醫院的特殊醫院。
自從醫院建立以來。
還從未發生過病人越獄,額不,是越院的情況。
作為一院之長。
周院長此刻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前不久。
他管轄的這家醫院,才被評為國內先進。
如今就發生病人越院的情況。
這是打了有關部門的臉。
還是打了他周院長的臉。
兩者皆有吧。
「還沒找到那賈張氏?」
望著牛醫生。
面子掛不住的周院長,詢問著。
「醫院上下,里里外外都找遍了。真是奇了怪了,那老娘們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牛醫生雖然在精神病患者之中,是個狠角色;但是終究是周院長的下屬。
因此。
對於這位一院之長。
牛醫生還是非常害怕的。
「你們是要找那個老神經病是嗎?」
「就是前不久才進來的那個神經病。」
「我知道她在哪!」
「她跑到醫院外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
大院裡。
站成幾排的精神病患者之中,有一個人開口,提供了情報。
越院了?
這個消息,讓周院長乃至精神病醫院的一干醫護人員無法接受。
雖然,在找不到賈張氏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想到過會有這種可能;但是如今坐實了,還是讓他們無法面對。
即便經費短缺,人手短缺。
可是自從青山精神病醫院成立至今,還從未發生過這種事情。
「這個賈張氏,從她進來第一天,就開始不老實。」
「最好別讓我抓住她,不然,我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牛醫生拳頭緊握,氣呼呼的說道。
周院長只是瞥了一眼牛醫生,啥都沒說,注意力最後放在那提供消息的精神病患者的身上。
「你看到她跑出去了?」
見那精神病患者點頭。
之後。
周院長繼續問道:「那她是從什麼地方逃出去的?」
「就在那邊,我帶你們去。」
那名精神病患者躍躍欲試,很是興奮。
那是一個下水溝。
從精神病醫院通往外面。
是精神病醫院排泄髒水的管道。
雖然裡面惡臭無比,甚至還有渾濁的臭水填滿了半個管道,但是空間的確能夠容納一人進出。
千算萬算。
讓人沒有算到這個紕漏。
「牛醫生,你是負責院裡安全的,這麼大的紕漏,你以前沒注意到嗎?」
面對著周院長的責問。
即將晉升為主任的牛醫生,只覺得頭皮發麻。
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周院長這個問題了。
「院長,現如今,人已經不見了。為今之計,還是先將人找回來再說。」
牛醫生避重就輕的說著。
甚至。
不等周院長再開口問責,牛醫生多嘴來了一句:「她會不會跑回家去了?」
「有這種可能!」
「她做夢的時候,還念叨著自己的孫子呢。」
「她可能是想孫子了。」
跟賈張氏同一宿舍的幾個精神病,紛紛說著。
「既如此,那還愣著幹什麼?」
「如此精神嚴重失常的患者,放任其在外逍遙,還不知道要給社會給國家帶來什麼樣的危害呢。」
「牛醫生,還要我吩咐你怎麼做嗎?」
「你還愣在這!」
眼見得周院長發飆了。
牛醫生哪敢怠慢,趕緊帶著幾個人便出了精神病醫院。
因為秦淮茹跟傻柱將賈張氏送到青山精神病醫院的時候,可是留下過地址來著。
因此。
對於賈張氏的住所。
牛醫生也是門清。
而就在牛醫生帶隊前往四合院的時候。
大院裡。
手裡耍刀的賈張氏,那真的是徹底發瘋了。
「你們有一個算一個,沒一個好東西。」
「既然不想讓我好過,那我也不讓你們好過了!」
耍著瘋勁的賈張氏,手捂著菜刀。
雖然她只是一介老嫗,但是架不住手中武器嚇人啊。
老話說得好。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他賈嬸,你冷靜點,別亂來啊!」
「是啊,他賈嬸。有什麼話,好好說。」
「他賈嬸,你別衝動。」
…………
以易中海、劉海中以及閻埠貴三位大爺為首的一干人,開始紛紛說著好話,安撫著賈張氏的情緒。
甚至,利益當先的三大爺閻埠貴,這個時候都不再提讓賈張氏賠償的問題了。
就剛剛不久的事。
賈張氏一菜刀,差點沒劈了三大媽。
以前。
院裡的不少人,還認為秦淮茹跟傻柱將賈張氏送到精神病醫院是送錯了。
甚至還有人感覺賈張氏可憐來著。
而現在。
他們心中只是抱怨精神病醫院是怎麼管理的,放任這樣一個精神病跑了出來。
「我孫子不行了。」
「我活著也沒有意思了。」
賈張氏一副萬念俱灰的樣子。
可是。
突然間。
老寡婦精神抖擻:「不過,我臨死前,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撂著狠話的賈張氏,就這麼晃動著手中的菜刀,咬著後槽牙,面目猙獰。
院裡的住戶雖然不少,如果齊心協力,制服一個賈張氏並不難。
可是。
齊心協力這四個字與這一院的住戶絕緣了。
他們既害怕發病的賈張氏盯上自己,又希望別人受傷,因為那樣有樂子瞧。
就是這種利己損人的心理,讓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擰成一股繩。
凡是賈張氏面對的方向。
被這老寡婦盯上的一干人,紛紛後退數步,拉開與賈張氏之間的距離。
作為圍觀群眾之一的楊海洋,在這個時候聽到系統上線的聲音。
「任務:賈張氏危害社會,持械行兇,宿主既然看到了,還能無動於衷嗎?拯救人民財產與安全才是第一位的。宿主趕緊出手,制服這作惡多端的老禽獸吧!」
「任務完成獎勵:兩百塊錢,外加茅台一箱。」
一念接下任務。
望著背對著自己的賈張氏。
楊海洋心道一聲:這個可以有。
以他楊海洋現在的身手,對付賈張氏太容易了。
別說賈張氏手持一把菜刀。
就算這老寡婦手持一把十米關公刀,楊海洋也是無懼。
一腳。
僅僅只是一腳。
快如雷。
迅如閃。
在眾人還恐懼在賈張氏的淫威之下。
楊海洋一腳已經踹在賈張氏的後背上。
好傢夥。
當場那老寡婦就雙腳離地,被踹出去十米遠。
「我是不是用力過猛了?」
望到此情此景,楊海洋心道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