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什麼我來?」
一開始。
易中海還沒弄明白楊海洋話里話外的意思。
可是。
等到易中海說完這兩句以後。
這老頭,臉色大變,顯然意識到了不妙。
都說人民教師的記憶力好。
沒有過人的記憶力,也不可能管理的了那麼多學生。
閻埠貴,這個當了幾十年老師的文化人,倒是為大傢伙解惑了。
不等易中海再次開口。
在不少人還雲裡霧裡的時候。
閻埠貴冒出一句:「一大爺,曾經的那個晚上,你跟秦淮茹…………」
「閻埠貴,你啥意思?」
冷著臉的易中海,也不叫閻埠貴三大爺了,直呼其名,喘著粗氣的瞪了閻埠貴一眼。
隨後。
有點慌亂的易中海,在記憶回到那個晚上以後,趕忙說道:「那天,我真是給賈家送救濟的。此事,不是都解釋清楚了嘛!如果我要是跟秦淮茹有什麼,我還能像現在這樣活蹦亂跳嘛。」
「救濟到褲子都脫了,這也是沒誰了。」
閻埠貴不服氣的嘟囔了一句。
雖然這話聲音說的小;但是不少耳尖的人都聽到了。
如夢初醒的眾人,記憶再次回到了那個晚上。
他們還記得。
那一天。
只穿著褲衩子的易中海從賈家跑出來,被傻柱連打帶踹,揍得不成人樣。
好像。
那天晚上。
賈張氏也不在。
「我……我……」
委屈的易中海,老臉憋得通紅。
我了半天。
他也沒有我出個下文出來。
主要是。
這種事情,不好解釋。
越解釋,越容易被人當成是狡辯。
畢竟。
他沒穿褲子。
額。
準確的說,應該是沒穿棉褲,只穿著褲衩子,這是事實來著。
關鍵時刻。
夫妻同心的劇情在上演著。
還是一大媽跳了出來,維護著易中海:「我們家老易啥樣的人品,這麼多年相處下來,你們還不知道嗎?人家陳所長都已經將事情調查清楚了,這本來就是一個誤會。」
說完。
一大媽盯向楊海洋:「楊海洋,你翻舊帳是啥意思?虧得你還是個副廠長,有你這麼鬧事的嘛!」
要說一大媽對易中海完全相信,那也是騙人的。
她無非打的這樣的主意,綁定易中海,她的下半輩子才有個依靠。
這年頭,一個女人很難生活,而且還是在沒有工作沒有工資的前提下。
真要是跟易中海告吹了。
這讓一大媽以後怎麼過活。
「一大媽,我也只是就事論事,翻什麼舊帳了!」
「如果事情真的像一大爺說的那樣,清清白白,那麼他何必紅臉呢。」
「說清楚,這不就沒事了嘛!」
說完。
楊海洋一攤手。
此刻。
因為棒梗的再次行動。
一大爺那天晚上的事情,也被人漸漸淡化了。
畢竟。
那晚之事固然精彩,但是也已經過去了。
更重要的是。
那天晚上的事情,不如現在發生的事情精彩。
曾經,將棒梗捧在手心裡的秦淮茹,此刻是真的怕了自己這兒子了。
其實。
別說是她。
換做誰,碰到這種事情,也嚇得慌啊。
「柱子,這孩子是不是吃錯什麼東西了?」
「快點按住他,潑冷水,給這孩子消消火!」
一大媽在一旁出著主意。
聽到這話。
傻柱如夢初醒。
哪怕現在棒梗小宇宙爆發,可是終究武力值還是被傻柱給碾壓了。
隨著棒梗被五花大綁。
秦淮茹算是暫時鬆了口氣。
「柱子,你當心著點,別弄疼了我們家棒梗!」
秦淮茹疼孩子心切,囑咐了這麼一句。
傻柱倒是沒心沒肺:「秦姐,我不制住他,他就得制住你。」
用繩子將棒梗手腳反綁著以後。
傻柱又打來了一盆水。
一股腦子澆在棒梗身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大媽出的這個主意見效了。
隨著這一盆涼水下去。
棒梗的反應也沒那麼強烈了。
雖然藥效依舊控制著他,但是這也讓棒梗稍稍清醒了一點。
老話說得好。
三個臭皮匠,趕個諸葛亮。
最終問題的根源,還是因為一隻饞嘴貓的出現,浮出了水面。
那是一副魚骨架子。
本來應該是呆在賈家的餐桌上的。
可是被這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狸貓叼了出來。
魚骨架還沒被那隻狸貓吃完。
這隻沒主的狸貓,就開始叫貓了。
還是一大媽眼尖,發現了這個異常。
隨著此事一出。
臉色大變的秦淮茹跟傻柱,馬上想到了什麼。
就是易中海跟一大媽,也或多或少的發現了一點端倪。
畢竟。
賈張氏利用何雨水來拴住楊海洋,傻柱跟秦淮茹便是幫凶,而易中海兩口子也是見證者。
只不過。
這兩口子感覺賈張氏的主意太缺德,最後被氣走了。
「小當,哪來的雞爪子?」
眼見得小當手裡摸了一個雞爪子。
秦淮茹嚇得臉色大變。
「哥哥沒吃完,我怕糟蹋了。」
小當回應了一句。
也幸好秦淮茹速度夠快,趕忙搶過了雞爪子,不然只怕又是一齣悲劇了。
夜晚。
賈家的窗戶邊,雖然沒有鑼鼓聲聲,鞭炮齊鳴,但是卻人山人海。
不少人或支著耳朵靠在賈家窗戶邊,或站在門前,耳朵貼在房門上聽著動靜。
賈家。
秦淮茹是心事重重。
劫後餘生也讓她感覺到慶幸。
好在。
賈張氏從傻柱家弄來的飯菜,她沒有吃。
如不然。
後面的。
秦淮茹已經不敢去想了。
「柱子,話說回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秦淮茹望著還待在賈家的傻柱問了一句。
也就是老寡婦不在。
如不然。
賈張氏決不允許這麼晚了,傻柱還停留在自己家。
當然,如果不是棒梗鬧的這一出,傻柱也沒有理由留下來幫忙。
能跟秦淮茹在一起,別說做什麼,就是看著秦淮茹,他也是心裡美滋滋的。
「那天,我分明將賈嬸給我的藥,放進湯里才對。」
「也只有野菜湯才下了藥。」
「楊海洋倒是活蹦亂跳的,啥事都沒有。怎麼……」
沒等傻柱怎麼出個下文。
秦淮茹想到了什麼:「會不會跟楊海洋有關。你送湯的時候,露出了馬腳,被楊海洋察覺到了?」
「應該沒有這種可能吧!」
傻柱撓了撓頭,反正以他的智商是想不到問題的癥結在哪了。
心眼子比較多的秦淮茹,道了一句:「要不,你回頭找雨水問問。那個時候,只有她跟楊海洋在一起,也許她知道是怎麼回事。」
對於秦淮茹的提議,傻柱想也沒想便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