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賈張氏出餿主意

  可是了半天。

  沒等傻柱可是出個下文。

  一跺腳的賈張氏,已經幫傻柱拿定注意:「這有什麼可可是的!賈嬸還能害你不成!」

  話是這麼說。

  可是怎麼看。

  賈張氏也不像是憋好屁的。

  「他賈嬸,你究竟是想用雨水做什麼文章?」

  一大媽還沒轉過這個彎來。

  「其實,很簡單!」

  「那楊海洋不是油鹽不進嘛。」

  「他裝清高,他裝負責。可是,一旦咱們要是抓住了他的小尾巴,他還能像剛剛那樣強硬嘛。」

  「楊海洋雖然是個副廠長,但是畢竟是個男人。」

  「剛剛,你們可能沒注意,但是我可是注意到了。」

  「他看雨水的眼神都不對了!」

  隨著賈張氏說到這。

  秦淮茹開口了。

  「有嗎?」

  「我咋沒看出來呢?」

  不開口還好。

  這小寡婦一開口。

  老寡婦頓時瞪眼了,冷聲說道:「你那一雙眼長得跟擺設一樣,能看出什麼。我這一雙眼睛可就不同了,毒的很。打眼皮一瞧,我就知道咋回事。」

  不得不說。

  老寡婦瞎了一隻眼,還是有好處的。

  一隻眼睛聚焦啊。

  當然。

  事實是否跟她說的一樣,就不同了。

  雖然中途因為秦淮茹插嘴,讓老寡婦的話題被打斷了;但是教訓完秦淮茹以後,賈張氏又恢復了原來的正題。

  「關鍵點就在雨水身上。」

  「那楊海洋喝的也不少了。所謂男人喝酒就犯錯。」

  「如果借著酒勁,楊海洋要是跟雨水發生點什麼。那麼柱子的事情還不好解決嗎?」

  說完,賈張氏一攤手:「到時候,他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這件事情可容不得他!」

  心裡那個美的賈張氏,此刻臉上洋溢著笑容。

  甚至。

  在這個時候。

  她又想到了利益擴大化。

  如果楊海洋跟何雨水真有點什麼不清不楚,不光傻柱的崗位保住了;而且賈家的利益還可以得到拓展。

  有了楊海洋這層污點。

  在老寡婦看來。

  屆時拿捏楊海洋,就變得十拿九穩了。

  憑藉此事,到時候讓楊海洋上東,他就不敢上西,讓他打狗,他就不敢攆雞。

  有一個副廠長做靠山,不,是做吸血對象。

  那麼賈家王朝別說重振旗鼓,就是再上輝煌,也不是難事。

  至於何雨水是否會被楊海洋給輕薄了。

  這在賈張氏看來都不是嘛事。

  反正,對她來講。

  何雨水跟她非親非故的。

  有啥損失,都波及不到賈家。

  只要賈家不遭受損失。

  其他人有啥損失,那都是小事。

  易中海雖說算不上啥好人,但是為人迂腐,顯然不贊同賈張氏這個主意。

  「這是什麼餿主意。這不是拿雨水的終身幸福開玩笑嘛。」

  「他賈嬸,虧得你能想的出來這種辦法。」

  「我是堅決不同意。」

  說著。

  易中海還看向傻柱:「柱子,在這件事情上,你可不能犯渾啊。」

  而一大媽,雖然也有點嫌棄老寡婦為人不地道,但是卻又覺得自己的老伴說的太過,因此,拉了拉易中海的衣角,示意易中海別出聲。

  「一大爺,敢情,我在你眼裡就是十惡不赦的壞蛋唄!」

  「哎呦喂。」

  「我做了這麼多,究竟都為了誰啊!」

  「這件事情,我不管了。」

  「感情,就我一個人不地道。」

  「我混蛋,我老缺德行了吧。」

  說完。

  走上以退為進道路的賈張氏,用著最後通牒的口吻對傻柱說道:「柱子,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我們賈家的事情。你想咋滴就咋滴,你是看廁所也好,是被掃地出門也罷。我們不管了。有什麼事情,你以後也別找我。誰讓我不是人呢!」

  一看賈張氏真的生氣了。

  這可把傻柱嚇壞了。

  「賈嬸,你別生氣。我不是啥都沒說嘛。」

  「我又不是怪您。」

  「我也沒說您不是為我著想。」

  「我也不是沒答應你的要求。」

  「我…………」

  我到最後。

  傻柱我不下去了。

  主要是他的心裡亂了。

  一邊是自己的妹妹。

  另一邊則是自己終生幸福的甜蜜小可愛。

  對他傻柱來說。

  賈張氏要是跟自己做切割,那就等於秦淮茹跟自己的事情就沒戲了。

  這讓他如何受得了。

  到最後。

  兩兩選擇之下。

  傻柱犧牲了何雨水,而站位了賈張氏。

  易中海氣不過,一揮手,丟下一句:「你們愛咋滴咋滴,我不管了。」

  這老頭氣呼呼的背著手走了。

  至於一大媽,則是跟上易中海。

  沒有一大爺兩口子參合,這可如了賈張氏的意願了。

  她大權在握,可以全權操控一切。

  甚至。

  為了以防萬一。

  這老寡婦可夠毒的。

  就怕何雨水送不出一血。

  因此呢。

  回家一趟的賈張氏,神神秘秘的取來一包東西。

  「媽,這是什麼?」

  秦淮茹一陣迷糊。

  傻柱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沒賣關子的賈張氏,則是將那紙包打開,裡面是白色的粉末:「好東西!男人用了,忘不了,女人用了,不得了。」

  秦淮茹是過來人,一聽就明白個打開了。

  可是傻柱這個光棍漢就聽不懂了:「什麼男人女人不得了的。賈嬸,你別賣關子了行嗎?」

  「春藥!」

  終於。

  老寡婦道破這包東西的來歷。

  要不是賈張氏第一時間捂住傻柱的嘴,這傻逼都能叫出聲來。

  「賈嬸,你……你這……」

  「你要給楊海洋用春藥?」

  傻柱難以置信的望著賈張氏。

  「不是給楊海洋用春藥。是你,一會再做個湯,我將這東西和進湯里,你給送進去。」

  「我不也是為了你好嘛!」

  「你想啊,萬一,事情跟我猜測的不一樣。那楊海洋沒有酒後亂性,之前咱們的努力,不就前功盡棄了嘛!」

  「因此,我只能幫他們一把。」

  賈張氏笑呵呵的說道。

  「可是雨水……」

  秦淮茹話沒說完,又被老寡婦瞪的不敢出聲。

  「雨水不會白白犧牲的,她的犧牲,不也是為了她哥嘛。」

  「她要是不幫她哥一把,那柱子調到廁所一事塵埃落定,還不得打一輩子光棍。她難道願意看著她哥打光棍?」

  「而且,咱們就在外面。要是真有什麼風吹草動,萬一可以第一時間阻止。」

  說完。

  賈張氏繼續給傻柱灌迷魂湯,最後來了一句:「就聽你賈嬸的吧。你賈嬸我苦口婆心策劃了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你好!」

  傻柱這傻逼,腦子本就不夠使,這下子更迷糊了:「我聽賈嬸的!」

  「哎!這就對了了!」

  興高采烈的賈張氏,一聽傻柱這話,終於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