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傻逼還以為賈張氏是為他考慮呢。
呵呵笑著的傻柱,沒心沒肺的回應了一句:「賈嬸,我不在乎別人的聲言風語。那都是亂嚼舌根的主,一個個不是東西。他們想說什麼,讓他們說去唄!」
眼見得傻柱不上道。
賈張氏急了:「你不在乎,可是我們家在乎影響!」
「賈嬸!」
傻柱有點懵逼。
「別叫我賈嬸,咱們可不是啥親戚,只是鄰居而已。我說傻柱,你跟我套近乎,究竟是何居心?」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你想娶我兒媳婦,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
「走,趕緊給我走。」
實在是不想跟傻柱墨跡的賈張氏,已經上前親自動手趕人了。
至於以前傻柱對她們家的好。
她早已經忘到腦後。
此刻。
她只想儘快的擺脫賈家跟傻柱之間的糾纏。
一個失去經濟收入的傻柱,對她們家毫無用處,甚至還可能會拖累她們家。
生怕傻柱變成這樣的狗皮膏藥,在將傻柱趕出門口以後,賈張氏掐著腰最後來了一句:「我們家可是清白人家,容不得別人說三道四。你也好自為之。」
說完。
賈張氏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了。
而人在賈家門外的傻柱,在這個時候傻眼了。
他想不通。
究竟是啥地方出現問題了。
「賈嬸!」
「秦姐!」
傻柱喊了兩聲。
可惜。
賈家屋內沒人回應他。
神情有點落寞的傻柱,突然間想到什麼。
「肯定是許大茂又搞了什麼鬼!」
「一定是這樣的。」
「許大茂!」
在念叨這個名字以後。
傻柱的拳頭不由得握緊,牙齒也咬在了一起。
賈家。
秦淮茹這朵白蓮花望著站在窗戶邊往外瞧著的賈張氏,裝好人的來了一句:「媽,這麼對傻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你給我閉嘴!」
面目猙獰,跟要吃人一樣的賈張氏,回頭瞪了秦淮茹一眼。
尤其是她那隻狗眼,一瞪大,顯得特別猙獰。
再加上房間光線不好的原因。
那狗眼還會發光呢。
被嚇到的秦淮茹,不由得咽了口吐沫,將要說的話全部都咽回肚子裡去。
見窗外的傻柱已經離開以後。
賈張氏這才轉過身來。
「我跟你說,秦淮茹。」
「在傻柱這件事情上,你可不能犯渾!」
「那傻柱是啥人,你不知道啊!」
「咱們家啥條件,萬一那傢伙訛上咱們家,怎麼辦?」
「我勸你,以後也識相一點,最好少搭理傻柱。」
「不,是根本就不要搭理傻柱。」
「所謂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小子現在情況是這麼個情況,要是賴上了咱們家,誰受得了!」
說著,雙手環抱在胸前的賈張氏,最後氣呼呼的說道:「我早就看傻柱不是個東西,剛剛下班的時候還急於表現,這分明就是為了自己的退路做鋪墊。像這樣的人,不能同情他!」
…………
楊海洋家。
當許大茂出去上廁所的功夫。
婁曉娥化身成小怨婦,詢問楊海洋啥時候再跟她講四大名著的故事。
雖然這女人說的委婉,但是楊海洋還是一下子就聽出了婁曉娥話里話外的意思。
四大名著,那可是經典啊。
而且都跟嫂嫂有關。
比如紅樓,用一句話來總結,那就是嫂嫂慢走。
水滸,用一句來形容重點,那就是嫂嫂自重。
西遊,一句話概括全部,就是嫂嫂張嘴。
三國更牛逼,全文核心四個字,嫂嫂上馬!
望著臉色緋紅,一副委婉而害羞的婁曉娥,楊海洋問道:「那你是想聽西遊的故事,還是想聽三國的故事?」
「討厭!」
連脖子都紅透了的婁曉娥,嬌滴滴的回了這麼倆字。
「活到老,學到老。難得你這麼有上進之心,我也不能打擊你的積極性啊!」
隨著楊海洋這話一出。
來了精神的婁曉娥,抬起頭,隨後問道:「要不,我再去陳瞎子那買點蒙汗藥!」
這是將潘姐的手段學會了,還是咋滴。
怎麼又是蒙汗藥。
自然清楚婁曉娥這話意思的楊海洋,露出了苦笑。
「怎麼了?」
婁曉娥不解的問了一句。
要說。
這都是許大茂給害的。
明顯,這是婁曉娥一直沒有在許大茂那裡得到過滿足啊。
昨天在隔岸猶唱後庭花,今日又要大茂該吃藥了。
對婁曉娥。
楊海洋也有點無可奈何。
「沒事,沒事!」
「我是說,用不著那麼麻煩!」
「別忘了,我現在可是軋鋼廠的副廠長!」
「明天,我安排一下,讓許大茂下鄉放電影,啥問題都解決了。」
之所以這麼說。
主要是楊海洋感覺,這樣更為安全。
天知道那陳瞎子的蒙汗藥靠不靠譜。
以前靠譜,不代表以後靠譜。
後院。
傻柱的聲音響了起來,扯著脖子在喊著許大茂的名字。
而在這個時候。
從廁所回來的許大茂,也聽到,並且看到這一幕。
先是叫了一聲傻柱。
隨後,許大茂借著酒勁拿傻柱打趣:「喊你爹呢,喊得這麼大聲!」
嗖!
拳風如虹!
剛猛而有力。
宛若波濤,迅雷不及掩耳。
還沒等許大茂明白咋回事,看清楚啥情況,他只覺得臉部受到了撞擊,緊接著便倒在地上。
半天。
挨了傻柱一拳的許大茂,這才爬起來。
晃了晃腦袋。
摔得有點腦震盪了。
腦子嗡嗡的,有點不太清醒。
還沒等許大茂緩過神來。
傻柱又是一腳蹬出,直接將許大茂蹬飛出去。
明明是打人的一方,可是氣性極大的傻柱卻說的他自己好像是受害者。
「許大茂,你跟賈嬸,跟秦淮茹說什麼了?」
「沒事,亂嚼什麼舌根!」
「你這王八蛋,就是欠收拾!」
手指著許大茂,傻柱就這麼撂著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