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家中。
本來討論的是大兒子上夜班的事情。
可是誰能想到。
討論討論著,還討論出事情來了。
從大兒子拿他劉海中的夢想打哈哈,到最後扯到了分家。
這讓老兩口如何繼續平靜。
這年頭。
分家可是一件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來的大事。
如果說,誰家要是分家了,那麼肯定會成為別人口中熱議的話題。
家庭不和還是其一。
子孫不孝,為老不尊,上樑不正下樑歪,報應……
總而言之,這一類吐沫星子能淹死人的話,肯定會烏央烏央的如狂風暴雨一般而來。
劉家在這大院,乃至這一條街上,那都是坐地老戶。
他劉海中,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真要是兩個兒子分家了,那他以後還怎麼在這條街上混啊。
鐵青著臉的劉海中在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一言不發的這位院裡的二大爺,邁著沉重的步子去了廚房,最後又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他去廚房。
可不是要找什麼吃的。
因為出來以後,他手裡沒拿什麼吃食,而是多了一把菜刀。
堂屋裡。
劉光天跟劉光福倆兄弟還掐著,什麼這個是我的,那個是我的,都在為彼此的利益爭的是面紅耳赤。
固然沒到大打出手的地步。
不過。
照著這個趨勢繼續發展。
動手也是早晚的事情。
二大媽夾在中間,勸著倆兒子不要再胡說八道了。
甚至急的這老娘們最後凶起來,連自己都罵:「我上輩子究竟是造了什麼孽了?竟然生出來你們兩個小畜生!還分家分家,不嫌丟人啊!要是讓外人聽了去,在這個院子裡,咱們一家還能抬得起頭來嘛!」
砰!
一聲撞擊聲響起。
二大媽閉嘴了。
爭吵中的劉光天跟劉光福倆兄弟,也閉嘴了。
一個個出於本能,齊刷刷的向著聲音響起的方向望去。
恰好。
他們就看到,一菜刀剁在桌子上的劉海中。
剛剛那聲動靜,不用去想,也能明白咋回事。
要說劉海中也是個人物。
雖然是軋鋼廠高級鍛工,工作在一線崗位,但是老奸巨猾那就是他身上的標籤。
偷奸耍滑是經常的事情。
為建設出力出汗,那是不存在的。
能磨洋工,那就絕對不積極。
能休息,那就絕對不工作。
因此,劉海中哪怕曾經是一線工人,但是卻把自己養的是白白胖胖的。
不說沒力氣吧。
但是絕對也是虛。
刀與桌面的撞擊,造成劉海中手中菜刀的脫手。
再加上刀把反彈的力道。
直接震得劉海中右手虎口處生疼。
本來耍帥,拿出老家長威嚴的劉海中,結果沒操作好,有幾分丟人現眼了。
拼命的摔著胳膊。
疼的差點蹦起來的劉海中,就這麼吹著自己受傷的右手虎口處。
當看到大兒子以及小兒子都望著自己,甚至在發笑的時候。
劉海中臉一板,胳膊自然垂下,瞪著眼,喝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我跟你們倆說,今天,你們兩個小兔崽子,誰要是再敢提分家,再敢胡說八道。我這個當老子的,就跟他拼命,你們信不信?」
說完。
劉海中趕忙撿起地上的菜刀。
本來。
他還想再向著桌子上來一刀,以起到威懾作用。
可是疼痛感最終讓他高高舉起的胳膊,輕輕的落下。
吃一線長一智。
劉海中不打算再拿自己的手,開玩笑了。
因為。
這菜刀砍桌子,震得虎口是真的很疼很疼啊。
別管劉光天跟劉光福信沒信劉海中這話,但是劉海中的一番操作下來,還是有一定效果的。
不再鬧的那兩兄弟,撇著嘴,翻楞著眼皮,有幾分不情願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
次日一早。
秦淮茹便出門了。
這不是說,她工作積極了。
而是昨天。
她兒子棒梗因為盜竊被抓了。
劉家是鬧騰了一夜。
賈家又何嘗不是。
賈張氏嘟囔著自己命苦,嘟囔了一夜,數落秦淮茹,也是數落了一夜,心疼自己孫子,也是提了一晚上。
賈家如今就只剩下棒梗一個男丁。
要是棒梗有個三長兩短的。
那麼說是賈家的天塌了,也不為過。
雖然秦淮茹只是軋鋼廠一個普通的女工,甚至還沒了丈夫;但是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神通廣大的女人。
在這個物質匱乏的年代。
試問同階層的人,又有哪家能過得像秦淮茹那麼滋潤。
哪怕賈家也經常因為為了沒錢而發愁,但是在吃喝方面,白面饅頭、大魚大肉,這種稀缺的吃食,可是一年到頭沒斷過。
這也跟秦淮茹會辦事有關。
當然。
傻柱的接濟,是一方面。
可是。
秦淮茹依靠的不光是傻柱這一條門路。
今天。
她出門的早,就是為了找關係。
看看能不能通過活動活動,將自己的兒子給救出來。
就算救不出來,也不能讓棒梗的問題嚴重化了。
雖然是三個孩子的媽,但是魅力不減的秦淮茹,在對待男人方面,那可謂很有一套。
而在秦淮茹出去沒多久。
有人回到大院來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回娘家的劉光福的老婆,趙美麗。
與此同時。
正在洗漱的楊海洋,聽到系統上線的聲音。
「任務:昨晚趙美麗的男人劉光福在蔡寡婦家加班一事,趙美麗應該還不知道吧!宿主就大發慈悲提醒一下趙美麗唄!有道是鄰里之間要互相幫忙!好人好事得傳揚!」
「任務完成獎勵:五百塊錢,外加姻緣符一張,傀儡符一張,隱身符一張……」
靠!
沒有太過在意任務內容的楊海洋,望著任務完成的種種獎勵,心道一句:不容易啊,系統也有大出血的時候。
面對著系統頒布的任務。
楊海洋沒有任何猶豫,當即接下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