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婁曉娥明顯是被嚇到了,就這麼坐在床上,臉上露出驚慌的表情。
「怎麼了?」
倒還淡定的楊海洋,就這麼看了一眼婁曉娥問道。
「海洋,你聽……」
婁曉娥這話有所指。
「聽什麼?」
故作迷糊的楊海洋,裝出一副不懂的樣子。
「當然是院子裡的動靜啊。好像是二大爺二大媽在召集人手來著。」說到這,婁曉娥神經緊繃,話鋒一轉,「你說,他們是不是沖我們來的?」
「有這種可能啊!」
楊海洋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都啥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
婁曉娥可就沒有楊海洋那麼淡定了,一顆心七上八下不說,整個人也是方寸大亂。
「怎麼辦?怎麼辦?咱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沒了主心骨的婁曉娥,是真的慌了。
「能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聳了聳肩膀的楊海洋,就這麼來了一句,甚至還開了一句玩笑:「這是不是因為你剛剛叫的聲音太大了!」
「你現在倒是怪我聲音大了,你怎麼不說你力氣大啊?」
翻了個白眼的婁曉娥,恐慌到極點以後,反而冷靜了下來,就這麼望著平靜的楊海洋,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有什麼主意了?」
此刻。
沒有再跟婁曉娥開玩笑的楊海洋,就這麼拋出了一個重磅消息:「劉家的大小子,你知道吧!」
作為這個大院的住戶。
婁曉娥自然聽得懂楊海洋說的是誰:「你是說二大爺家的劉光福?」
「就是他!今天,他老婆回娘家了,他也因為加班沒回來。」
仍舊賣著關子的楊海洋注意到婁曉娥臉上露出幾分失望,甚至有點哀怨的表情,這才吐露重點:「可是,這是外人知道的情況。別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在我來這裡的時候,你猜我看到誰了?」
「你不會是說劉光福吧!」
婁曉娥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就是他。這小子鬼鬼祟祟的跑進了蔡寡婦家。我還注意到蔡寡婦給他開門呢。你不覺得這裡面大有名堂嘛!」
楊海洋吐露的這個消息可不是信口開河,而是自己親眼所見。
對於劉光福這個人。
楊海洋在了解不過了。
那是一個自視過高而又膽小如鼠之人。
別管二大爺、二大媽這一鬧,沖的是誰;但是就他們鬧出的這種動靜,怎麼可能會不驚動劉光福。
以劉光福的尿性,能老老實實繼續待在蔡寡婦家嘛,肯定會有所行動。
到時候。
別管劉光福是翻窗,還是走門。
只要被大夥抓個正著,那這一齣戲可就精彩了。
固然憑藉著推論,他楊海洋的設想是這樣的,但是事實如何,實際上他楊海洋的心裡還是沒有個底的。
此時此刻。
楊海洋甚至考慮,為了避免火燒自身,要不要用傀儡符幫幫劉光福一把。
傀儡符,顧名思義。
只需要將符篆用在想要針對之人的身上,便可讓中了傀儡符之人化作傀儡一般任由自己擺布。
對於劉光福這個人。
楊海洋談不上有多討厭。
他要是身上發生點精彩,怪也不能怪楊海洋,只能怪他有個喜歡惹事的爹媽。
而就在楊海洋準備從系統倉庫之中提取出傀儡符的時候。
外面的動靜更大了。
實際上。
在楊海洋跟婁曉娥聊天的這會功夫。
已經擠滿人的大院之中,早已經山呼海嘯,討論聲不斷。
二大媽只是說出大事了。
究竟是什麼大事。
在場的這些吃瓜群眾可不了解。
一大爺兩口子登場的有點晚。
不過穿戴整齊的這兩口子,還是從自家屋裡走了出來。
閻埠貴兩口子出現跟隨一大爺兩口子的出現,也就是前後腳的功夫。
「二大媽,這大晚上的,你瞎鬧騰什麼啊?」
「出事了?」
「出什麼事情了?」
三大媽滔滔不絕的問著。
「什麼?」
「有人偷奸養漢?」
「二大媽,你確定你沒在開玩笑?」
當聽到二大媽吐露出重點以後,表情誇張,語言驚嘆的三大媽,整個人的配合那叫一個相當到位。
而隨著這層窗戶紙被捅破。
圍觀的群眾之中徹徹底底炸開鍋了。
之前。
他們之中也有人猜測,這大晚上的出事了,會不會跟有人偷奸養漢有關。
可是架不住沒證據,推論的再好,也只是設想。
如今。
二大媽這邊坐實了此事。
這就給了人方向不說,甚至一個個都在討論著究竟是誰在偷奸養漢。
之前。
一個個因為被二大媽、二大爺兩口子吵醒,心中還有所埋怨來著。
不過。
現在如此精彩的事情一出。
誰還在意有人鬧不鬧覺。
看熱鬧,吃瓜,這些才是大事。
睡覺天天可以有,而這樣的大戲,那不是天天都有的。
「會不會是秦淮茹偷奸養漢?」
有院裡的住戶,在這個時候開口,給出了一個懷疑的對象。
馬上,這個點,就在群眾之中起到了連鎖反應。
畢竟。
秦淮茹破鞋的名號,那是全院共識的。
尤其是不少已婚婦女,更是將秦淮茹列為頭號勁敵。
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就喜歡勾引別人家的男人,以身體上的優勢,弄些吃喝拉撒補貼她自己家。
固然沒證據,也沒有人親眼見過秦淮茹跟別人上床,但是在那個女人身上發生的事情,還需要證據嘛!
「有這種可能性哦!」
「什麼叫會不會,什麼叫有這種可能性,我看,八成就是事實。咱們這個大院,除了她,誰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只是女的是秦淮茹,那男的是誰?傻柱嗎?」
「除了傻柱,還能有別人嘛!我早就看出秦淮茹跟傻柱不對勁了!看著傻柱悶悶吃吃的,沒有啥腦子。可是,明眼人都看出來,他對秦淮茹那叫一個火熱。你們想啊,他賈嬸住院,傻柱又是忙前忙後,又是掏錢的。沒好處,他能這麼積極嘛!我看,八成都不是第一次了。」
「話是這麼說。他賈嬸也不是個棒槌,就能同意,就能默認,就能允許這一切的發生?」
「賈嬸也不是啥好鳥。只怕巴不得秦淮茹跟傻柱更進一步呢,這樣就能拴住傻柱,從而達到她們長期依附傻柱吃喝的目的。」
「你們光這麼說,推理的也都沒錯。可是,你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了,傻柱今天可是被劉科長帶人拿走了!」
「是啊!傻柱不在!那這個男人是誰?」
「管他是誰呢,反正女的肯定是秦淮茹,這點跑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