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孫大江似乎聽到兒子的心聲,並沒有再去介紹他,而是直接拉上陳萬春,就準備坐上桌。
「等一下,老孫,第一次登門拜訪,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就帶了兩瓶酒和幾瓶罐頭,還望你不要嫌棄。」
說著話,陳萬春就把禮物奉上。
誰知道孫大江連看都沒看,直接把東西放到一旁。
「老陳,跟我還客氣什麼,一會帶回去,你可能不知道,我又不缺這些。」
看到孫大江這土匪做派,陳萬春也只能搖頭苦笑,然後被安排坐上桌。
今晚為了方便聊天,這邊屋坐著的全是男人,而女人和孩子,則全部去了孫大河家。
當然,這裡也沒別的意思,因為那邊同樣擺了一桌。
酒席剛一開始,孫大江就拿出小黑瓶,給陳萬春倒滿,並炫耀道。
「老陳,嘗嘗這酒怎麼樣?我告訴你,在外面你可喝不到。」
看著酒杯中金黃的液體,聞著那股香味。
陳萬春也知道這酒並不簡單。
但這會在做客呢!哪怕他再饞,也得等等。
「不急不急,老孫,大家一起來。」
「好。」
隨即幾人把酒一一倒滿,孫大江才端起酒杯說道。
「今晚為了慶祝我們老友再聚,大家一起幹了這一杯。」
「乾杯。」
緊接著,桌上除了孫正南,其餘幾人一飲而盡。
一杯酒下肚後,孫大江趕緊勸說,「吃菜吃菜,正好可以壓壓酒。」
「好好,大家一起來。」陳萬春點了點頭,開始動筷子。
隨著時間的推移,陳萬春也逐漸的放開,跟誰都能聊上兩句,
這期間,他和孫大江二人,還聊了不少在「前單位」吃苦的趣事。
不過一想到吳教授,兩人都是懷念不已。
孫正國見他們越聊越傷感,乾脆就給他們換了個話題,幾人聊到現在的工作……
就這樣一直喝著,聊著,時間來到晚上8點多鐘。
林文翠見菜涼了,又去熱了兩次後,酒席才算結束。
看著喝得有些微醉的陳萬春,孫正國和堂弟一起,準備先送他回家。
臨行前,陳萬春還拉著孫大江的手,反覆強調。
「老孫,我們說好了,這個周末,你帶上家人,一定要到我那聚聚。」
「行行行,我知道了,剛才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我肯定說話算數。」
孫大江喝的也不少,此時同樣是踉踉蹌蹌。
要不是有孫正安扶著,估計連站都站不穩。
「還有。」
正準備走的陳萬春,突然又扭過頭,「你來的時候也不許帶禮物,要不然我跟你急。」
說完後,陳萬春還舉了舉手中的網袋,對孫大江退回禮物的行為,表示抗議。
其實陳萬春不知道的是,剛才酒桌上他一直夸酒好喝,所以在走之前,孫大江又給他偷偷塞了兩個小黑瓶,以及兩包茶葉。
送走了陳萬春,孫大江也被兒子扶回屋裡睡覺……
慢慢的,伴隨著一盞盞燈光熄滅,院裡逐漸陷入一片寂靜。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中院易家。
躺在床上的易中海,猛然雙眼睜開,然後習慣性的推了推旁邊的易大媽。
發現她熟睡之後,自己才悄悄的下了床,拿上準備好的東西,摸著黑往門口走去。
出了門,易中海輕車熟路,又來到對門賈家窗戶下。
「喵,喵,瞄!」
三聲貓叫後,易中海躲在牆角處,靜靜的等待。
不一會,賈家房門就被輕輕從里打開。
為圖省事的秦淮茹,今晚上身穿著一件無袖短衫,下身穿著一條褲頭,大大咧咧從屋裡走出來。
兩人匯合後,一起鑽入了傻柱家的地窖,在裡面靜待了幾分鐘,發現外面沒有動靜,易中海才打開手電筒。
頓時,一身清涼裝的秦淮茹,讓易中海看得是血脈噴張。
「淮茹……」
話沒說完,易中海就扔掉手電筒,衝上前一把抱住秦淮茹,上下其手,欲成全好事。
「等等等等,海爺,你急什麼?」
秦淮茹可不管易中海什麼感受,一把推開他,就準備先把出場費收一下。
總不能讓老娘白白付出吧!
「你這是幹嘛呢?淮茹。」易中海有些惱火。
你說好不容易找到點年輕時候的激情,可又被生生打斷,換誰心裡能好受?
秦淮茹聽到易中海語氣不善,她絲毫不慌,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飽滿之上,嗔嬌道。
「海爺,你凶什麼凶,我前兩天借錢的事,你還沒答應我呢!」
聽到又是要錢,易中海也是頭大,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不給肯定不行。
幸虧他早有準備,掏出一張紅票五元,塞進了秦淮茹的飽滿之處。
當然他倒沒有別的意思,主要是秦淮茹身上連個袋子也沒有。
看到自己的傑作,易中海有點小得意。
「怎麼樣?現在滿意了吧!」
說實話,看到只有5塊錢,秦淮茹是真的有些失望。
因為這5塊錢,跟易中海那99塊錢的工資相比,簡直就是個笑話。
每當想到易大媽那個黃臉婆,啥事不干,月月能拿那麼多錢,秦淮茹心裡就非常不甘。
於是她決定今晚攤牌。
「老易,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這麼年輕就跟了你,要放在十幾年前,好歹也算個小妾,可你怎麼對我?怎麼對我的孩子?」
秦淮茹越說越激動,眼淚已在眼眶中打轉,還在繼續訴說著。
「你每次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完事給個幾塊錢夠幹嘛?難道我是暗門子嗎?」
「這……?」易中海有些語塞,他沒想到,秦淮茹今晚會來這齣。
「淮茹,你怎麼能這麼說,當初不都是你情我願的事,咱不帶找後帳的,好不好?」
「哼~!」秦淮茹冷眼凝視道:「你還好意思說你情我願,當初我說要學技術,你就是這麼教我技術的嗎?」
「那我趕明兒就到廠里問問,是不是學技術還要脫了褲子學?是不是教技術的人也要帶著棍子教?」
秦淮茹的突然發難,讓易中海嚇得是冷汗直流,現在是一點辦事的欲望也沒了。
兩人沉默片刻後,易中海才陰沉著臉問道。
「那你現在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既然睡了我,那就要負責養我,你的工資我跟你媳婦必須一人一半。」
秦淮茹今晚也豁出去了,絲毫沒有半步退讓。
其實她也知道,這要求有點過分。
但買賣嘛!你可以還價。